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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劉家得來的陣法,就是用符篆限制了血緣和開門口令,並且也描述了非開啟狀態下的防禦體系。
也就是說,陣法中的符篆說的就是:如果是劉家子弟,又有正確口令,那麼就請進;如果不滿足前兩個條件,那防禦陣法就要繼續執行。
說起來簡單,拾蘭卻是大半年無數次地對幾個陣法進行比較、復原、拆分、重建,才能夠初步的使用的。
越是研究,越是對設定這些陣法的人好奇。
也忍不住嘆息搖頭,無論曾經多輝煌,現在的劉家
至於這次閉關的成果嘛,拾蘭很滿意:
首先,答應任之初的印章,刻了,除了一個“任之初印”的名章,還有一套十枚可以互相聯絡的傳訊印章,使用時只要在其中的主印上滴上一滴血就可以了——這也是研究陣法時得到的靈感。
其次,仿照已有的陣法,打算在任家重新設定的陣法也有了陣圖,連符篆都準備好了。
第三,任之初送的禮物,她在研究陣法的間隙也都試用了一下,可以穿戴的都用上了,作為武器的,也可以在需要偽裝身份的時候用。
最後,是意外之喜,由於拾蘭閉關,孫六空不能打擾,無聊之下,居然也玩了一把閉關,據他自己說也進階了——這且不說,關鍵是,林信居然能畫出一些簡單符篆了!
拾蘭並沒有特意教他,是他自己無事是拿著筆墨照著拾蘭閒置的符篆臨寫,從偶然成功一次,到此次都成功!
雖然只是些基礎的五行符篆,是拾蘭不需寫就可使用的,可也夠驚人了。
林信自己也很開心,於是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寫符篆了,也把桃夭中積累的紙墨都用得快見底了。
——若非如此,拾蘭恐怕還要再繼續閉關一陣子呢。
拾蘭指尖輕劃,一個“飛”符篆悄然成型,然後隨著她心念一動,變成一隻樣子有些眼熟的四足雙翼的飛行獸,停在空中。
她肩上的孫六空一身驚叫,竄進了桃夭,隨後又跳出來,不滿地抓著拾蘭鬢邊的頭髮盪鞦韆。
在神識中道:“變什麼不好,故意把花貓的樣子弄出來嚇我”
拾蘭笑著,踏上飛行獸的背,飛向翠山村。
口中說道:“誰讓你這麼怕花貓,我也是想讓你多多適應一下嘛。”
話雖如此,弄出麒麟虎的樣子出來,是她仍在想著,麒麟洲、麒麟血和劉家到底是什麼關係呢,會不會和東方書有關?他教她的符篆,是和劉家的陣法相同的,只是巧合嗎?東方書他知不知道?
她的思緒,很快就被來人給打斷了。
任之初踩在飛劍上,眉眼間全是喜悅:“你出關了?還好趕上了,快!”
拾蘭被他的笑容感染了,笑問:“什麼喜事?你這麼高興?”
任之初哈哈一笑,才道:“今天本善定親!”
“定親?哦,我都忘了,快12了。快走快走——哎,是哪家的姑娘?”拾蘭也忍不住喜笑顏開,加快了速度,和任之初並行,又轉頭問道。
“本善春天的時候就去了翠羽書院讀書,和他定親的,是翠羽書院的吳山長家的孫女。”任之初言語中對這門親事似是很滿意。
“本善讀書讀得很好吧?才會被吳山長看重。爹孃一定很高興!”拾蘭本來要問那位吳家姑娘如何的,一想,男女有別,即使是仙師,任之初也不好評判一位姑娘,才轉而問了別的。
幾句話間,已經看到翠山村了,幾息之後,兩人悄然落在院中,並肩走向正堂。
二老正在堂上坐著,見他們回來,都笑了,任李氏卻故意板著臉道:“蘭丫頭,過來,讓我打你一頓再說!大年初一不在家過,你是故意氣我不是?”
拾蘭連忙湊過去,也故意苦著臉討饒:“娘,我錯了,你打吧。要輕點呀,我怕疼。”
說的幾人都笑了,任李氏拉著拾蘭的手,如同以前她每次回來時一樣,端詳了一會兒,才道:“蘭丫頭,娘知道你們都是有大本事的仙師,都忙。剛才的話也別放在心上,該做的事就去做,娘老了,卻不糊塗,你再有事要走,也跟娘說一聲啊!”
拾蘭慚愧了,低下頭,拉著任李氏的手搖晃:“娘,我知道錯了。”
她默默在心裡檢討,事關身世,再怎麼心神不寧,也不能忽略了二老的感受啊。
任之初也在旁道:“娘,我們要快些出發了,還要進城呢,別誤了時辰。”
任李氏拍拍拾蘭的手,對她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