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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便要帶著拾蘭去王府,為仁澤王畫像。
拾蘭一面做出驚喜和受寵若驚又竭力保持平靜的樣子,一邊在心裡祈禱:希望那小人兒不在。
或許真的祈禱有效,王府門口迎接葉城主的人回話說,林管家不在府中,王爺一人在玉德齋撫琴。高度戒備的拾蘭也並沒有聞到惡臭,猜測是小人兒隨著林管家外出了。
葉城主帶著拾蘭和兩個侍從到了一處鄰水的樓閣外,自己先進去了。
拾蘭聽到兩人對答,仁澤王對葉城主的提議並不熱衷,看了葉城主的畫像,也只淡淡道:“且讓她一試。”
拾蘭得了允許,卻只能距離三丈之外擺了案幾來畫。
雖見過一次,拾蘭還是再次為他的美傾倒,注視了5息之久,才開始提筆作畫。
一幅彩色的美男撫琴圖,人物寫實,背景略作渲染。
呈上之後,仁澤王略有意外,細細看了會兒,卻忽然道:“所謂美人,不過如斯。”言罷,手一鬆,畫像就隨風飄落,越過欄杆,就要落進水裡去了。
葉城主一驚,趕過去要搶,卻是來不及了。紙張落到水面,被浸溼了,美人也化做一團模糊的顏色。
他無奈拍著欄杆嘆道:“這又何必呢,這幅畫賜給我也是好的。”
拾蘭見自己的作品被扔掉了,流露出一絲不滿又倔強的樣子道:“王爺,您若對這畫不滿意,民女還有更好的技藝獻上。只是,獨門秘技,還請其餘諸位退出五丈之外,我就在這裡不會靠近王爺的。”
說完,卻又對仁澤王傳音道:“我是昨晚進過大殿的人,來請王爺解惑。請王爺讓其他人退下。”
仁澤王初時無動於衷,聽到傳音才看了她一眼,揮手讓周圍的人都退後。
拾蘭也不廢話,一邊用了改進後的五行陣,模擬出作畫的場景,一邊直接問道:“王爺與那惡臭的小人兒是何關係?”
“惡臭?她明明是個極美極香的小仙子的樣子!她以前是我的知己,現在,算是敵人了吧。”
“臭不可聞,怎麼可能香?許是什麼秘法吧。王爺想要什麼?它讓王爺付出怎樣的代價?”
“也許你是對的。她慫恿我,用五百童男五百童女的心頭血,輔以秘法,以永葆青春。”
“這!林管家採買的芙蓉花原來是這個意思!那陣法,在哪裡?還有多少時間?”
“芙蓉花?林信還真是雅得很,連他都背叛我,還有葉易秋,他們都”
“不,他們兩個是被黑霧影響了,如果除去黑霧,應該會恢復正常的。”
“真的?那你可能幫他們除去?”
“我可以試試看。不過,怕驚動了那個臭小人兒。”
“她讓林信帶著,去佈置陣法了,三日後才會回來。我們還有時間,而且,她怕火,從來不肯靠近火焰的。葉易秋如果幫我,至少能多拖延些日子,我也少些罪孽。”
“那待會兒先試著給葉城主去除黑霧吧。唔,多嘴問一句,如果有種丹藥,能讓你壽終之前一直保持現在的容貌,你會不會願意試一試?”
“丹藥?你——不,她,不要——”
拾蘭被嚇了一跳,見仁澤王忽然面容扭曲似乎在掙扎,連忙一個“安魂定魄”符篆用出。
這是個加強神識力量的符篆,仁澤王此時明顯是對識海中臭小人兒的意識產生抗拒,正在抗爭,這個符篆能讓他堅定自己的意志,即使不勝利,也至少可以不迷失。
果然,符篆用出之後不到十息,仁澤王就平靜下來了,臉色有些蒼白,扶額低語道:“她果然是騙我的。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丹藥,她不可能不知道,卻要我用那種血腥殘忍的方法——如果不是我湊巧看到了,還發現不了——不,是她故意讓我看到的,她故意讓我清醒地知道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一向喜歡捉弄人的”
拾蘭沒想到,隨口提起駐顏丹,會讓他有這麼大的反應。
細看他,並沒有發現黑霧,一絲都沒有。
忽然有些敬佩他的堅守,他愛美,希望美貌永駐,卻不願用違背自己良知的方法,不願墮落成魔。
拾蘭拿出乾坤袋中的琴,為他彈了一曲《靈臺方寸》。
仁澤王被曲意安撫,更堅定了要阻止“她”的想法。
拾蘭提醒他準備撤去陣法了,見他調整了表情坐好,這才用了“臨水照花”符篆,在紙上浮現出仁澤王撫琴的動態形象,算是完成之前提起的“獨門秘技”。
想一想,把原本要交給仁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