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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初說要走了,拾蘭的第一個反應是:“你和娘說了要走嗎?”
“沒說,不過,我不可能一直待在家裡的。”
“這倒是。那你最好還是過段時間給娘捎個信什麼的,省的她太惦記你。”
“我知道。你呢?你有什麼打算?”
“我啊,我要變強,可能,也會離開家吧——我們都走了,就只剩下爹孃了。”
“你遇到的人,不能告訴我是誰嗎?”
“這個,其實你也認識的。你們是上的同一艘葦葉舟,還是同一個門派呢。”
“是,是東方書?你,你是不是因為他,才不肯和我成親的?”任之初想起來了,怪不得拾蘭不想和他成親呢,原來是
“你胡說什麼?說得好像你想和我成親一樣!”拾蘭有些生氣任之初的誤會,把她當什麼人了!
“我就是,就是”任之初面對拾蘭的眼睛,無法堅決地說出“我就是想和你成親”這句話。
在他成功築基之前,他無法預測自己要花費多少年。也許那時拾蘭已經嫁人、已經老去甚至已經死去!如果不是築基受阻,他在見識過修行界的形形色色之後,還會想到回來小山村找拾蘭嗎?
如果拾蘭沒有因緣際會地學會符篆也成了修士,他如今會為了她拒絕成親而耿耿於懷嗎?恐怕會高高在上地把前世她拒婚那一幕還回來吧?還是會憐憫地給她一個婢女妾侍的位置?
他去修仙,獨自乘著葦葉舟離去的那一刻,就等於放棄和拾蘭的婚事了!也許當年船上的他,並不清楚這一切,可他放棄了就是放棄了。
他有什麼資格,指責拾蘭放棄他們的婚事!還是指責她為了另一個人而放棄!
或許他可以辯解說,是為了可以和拾蘭並肩而立,為了不被妖魔殺死,可是,他只能對拾蘭說:
“對不起。”
拾蘭不知道他心裡的糾結,只哼了一聲道:“你知道就好!”
說完,就一陣風似的出了院門去找任李氏他們了。
時間很快到了宴請這天。
鳴翠樓按最高規格的宴席做了菜,連桌椅餐具小二都是自帶的,一點都不需要村裡的人動手。就擺在清理乾淨的打穀場,一溜的圓桌方椅,潔白餐具。
村民們看著精緻的桌椅和餐具都有些拘謹。
拾蘭注意到來的都是一家之主,村子裡二三十戶人家,加上任家幾人,才堪堪坐了四桌,其餘的十來張桌子都空著。
這可不像平時村裡宴請的氣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