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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蘭雖然心中懵懂,可這麼被拉著手拉了好一會兒了,也反應過來了,卻不怎麼在意,略用力往回收,任之初就放開了。
拾蘭又道了次謝,說:“玉瑩師姐也說該送我禮物,可惜我什麼都沒有,不能送你們禮物——對了,要不,我幫你畫一幅畫像?”
任之初本來就沒有期望收到禮物,不過,有總比沒有好吧?
頗有興致地點頭答應了,被拾蘭指使著,擺了個迎風而立的姿勢,拾蘭笑著看了幾眼,就說好了。
然後拿出小桌子和文房四寶來,很認真地快速畫了起來。
任之初被她那幾眼看得心怦怦直跳,轉眼又見她畫那麼快,不由得在心裡猜測自己會被她畫成什麼樣子,已經做好了被她亂花一氣的準備了。
在見到成品之後,任之初很是驚訝,大大讚揚了一番拾蘭的畫工,然後很不客氣地讓拾蘭寫了落款落了印章才收下了。
拾蘭看時間不早,就開始收起桌子椅子準備走。
任之初見狀問道:“小蘭,我剛才問了你還沒說,你到底在做什麼?那裡面是什麼東西,那麼,噁心?”
拾蘭故意拿起懸空在一旁的光球往他眼前送,神秘地道:“這個啊,是一種味道,聞起來非常非常地,銷魂。你要不要試試?”
任之初見拾蘭的表情,直覺沒好事,搖頭往後退,道:“不用試了。你要那它幹嘛?”
拾蘭忽然很想知道任之初的看法,就又拿出椅子坐好,簡略地告訴他那對小夫妻的情況。然後問:“要是你是王仲虎,你會怎麼辦?”
任之初先說了句:“小蘭,你怎麼越來越懶了,能坐著就不肯站著了。”見拾蘭瞪眼,他才回歸正題:“我不會是王仲虎,因為我不會被一種味道迷惑,更不會因此去成親。”
說完見拾蘭若有所思,也問她:“那要是你是白秀秀呢?你會怎麼做?——不能學我的話。”
拾蘭本來要說的話被他打斷,想了想,嘆道:“其實,我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她家人不喜歡她,都養她到十歲。我卻”
任之初本來站在她側面,見她情緒低落,就靠近了些,略彎了腰,攬著她的肩,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低聲道:“你比她好的多了。你還有咱們一家人,爺爺,爹孃還有我,對了,馬上還要有個弟弟了。我們都是你的親人。”
拾蘭聽他說的認真,想到快要出生的弟弟,也笑起來了,也伸臂抱了他一下,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又鬆開了手,推開他站起來,走到崖邊大聲喊:“我有爺爺,有爹孃,有弟弟,還有,哥哥——”
任之初從那個擁抱中醒過神,含笑聽著,到最後笑容又僵了。
拾蘭情緒回覆,又想起要做的事情了,就回身道:“好了,我要去接孫六空了。你也要走了吧?好好保重!”
任李氏和任之初都不喜歡毛絨絨的小動物,拾蘭之前在翠山村都不敢讓他們看到孫六空。
任之初能感覺到拾蘭偷偷養了東西的,卻不知道叫這麼個名字。
只是現在,確實該走了。
兩人一東一西,一馭飛劍,一坐飛帕,很快就飛出了對方的視線。
任之初卻從衣領中拉出一根黑色的繩子,上面掛著塊銅錢大小的玉璧,看起來和送給拾蘭的是同一種材質的。
摩挲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麼,微微笑起來。
他在那處洞府中,得到了一位自號“煉器爐下一廢柴”的前輩的傳承,得到了手鍊和玉璧,也得到了常人意想不到的好處。
更加讓他欣喜的是,一出來就遇到了拾蘭,她還關心他。
兩人之間,第一次相處這麼好。如果不是兩人都有事,真的不捨得就這麼分開了。
不過,“哥哥”,拾蘭是這麼想的嗎?因為這個才不怪他貿然牽了她的手?
以後總這樣可不行,要想想辦法。
拾蘭也正在想辦法。
看著光球,拾蘭忽然想到,用這個光球就行的呀,這不是沒味道了麼?
如果,把“禁”符篆做成可以隨時啟動和關閉的,還能長久使用,是不是就解決問題了?
用筆寫的不行,印章的話,要用靈力,那用什麼方式才好?
到了地方,拾蘭看到群山正發愁不知去哪裡找,就感覺神識中有個小小的稚嫩的聲音道:“拾蘭?你怎麼才來呀?這麼慢,我都要生氣了。”
拾蘭驚喜地問道:“孫六空?你會說話了?”
一時不習慣,她用神識說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