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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驚是那句,你對我的折磨還不夠嗎?
那是指責,是質問,是他讓她受到那樣的恥辱,是他。
“夜湛依,朕沒有欺騙你,朕不會再折磨你,朕把你留下來只是想保護你。”他慌忙的解釋,又把夜湛依摟進懷中,對於她一前一後的反應,他應接不暇,更沒有心情去猜想,夜湛依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和他鬧起了脾氣。
他眸中柔情是月光灑在水面,瀲灩著的粼光,讓人溫潤著,可惜,卻也刺眼,刺痛夜湛依那傷痕累累的心所呈現出的眸。
“你用鐵鏈把我鎖起來,不准我出去,你還說你沒有折磨我嗎?”她一聲一聲的質問,逼的北冥烈風的眸泛起紅絲的痛意。
“我要回宮!”
“依兒,我們不要在執意過去好嗎?你在朕身邊,絕對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他無法回答她的問題,只能一再的保證。
“過去,我們的過去是什麼?”茫然的神色,眸中水霧瀰漫,期待著他的回答。
北冥烈風所認知的過去,是曾經的甜蜜,還是他一廂情願的背叛?
北冥烈風聞言,驚愣著不知如何回答。
而他忽然的安靜,令夜湛依忽然抱著頭,蹲在地下,哀傷的自言自語著:“你說我背叛你了,那我,那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是不是?”
“不是,你什麼都不是,你是我北冥烈風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都是。”凝著她驚恐的面容,感覺她反常的情緒,忙打斷她,抱住她受驚的身體,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時,唇覆蓋在她既柔軟又冰冷的唇上。
讓一切止於此。
北冥烈風,為何?
驚愣的夜湛依,任他的唇熟悉的氣息包裹著自己,心中纏繞著抹不去的悲傷。
月色清冷,散在平靜的湖上,折射的星光,閃爍著,似有模糊。
北冥烈風哄夜湛依睡下後,一個人坐在湖邊發呆,緊蹙的眉頭,一臉糾結。
察覺到身後細不可聞的腳步聲,他並未回頭。
“墨火,一個人失去記憶她就不再是她了,是不是?”夜幕中的聲音幽幽響起,帶著一絲不確定。
墨火眼裡閃過一絲訝然,微怔了一下,“是吧”
他自然明白北冥烈風指的人是夜湛依,也知道一旦他說出這句話,就輸了。
只是,他幫不了北冥烈風,男女之間的情事,他不懂,也未曾經歷過,他只會征戰殺敵,奪城掠地,誓死效忠北冥烈風。
“皇上,明天就是封后大典了,要帶夜姑娘一起嗎?”墨火試探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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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明天就是封后大典了,要帶夜姑娘一起嗎?”墨火試探著問道。'~'
“沿路的殺手和機關都埋伏好了嗎?”他避而不答是否帶夜湛依的問題。
“皇上放心!”他苦心培養一年之久的殺手皆是訓練有素,抱有必死之心的死士,就算被人逮到,也會在拷問時自殺身亡,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有他這句話,北冥烈風沒什麼不放心的,冷聲道,“退下吧”
現在的他,需要靜一靜,無論是為了夜湛依的事,還是為了明天的伏擊。
墨火應了一聲,正準備離開,兩個暗衛飛快的跑過來。
兩人面目猙獰,臉頰上疤痕深可見骨,已然分不清本來面目如何,不得不說,墨火挑人很有眼光,三十二個暗衛,皆是如此,讓人望之悚然。
若是膽小的人見了,別說是打,就是光看著,也要嚇破膽。
“主人!屋裡面的姑娘醒了,不肯喝藥!”暗衛聲音陰冷的如同面目一般,不帶一絲溫度。
北冥烈風臉色一沉,“她不喝,你們不會勸她喝下去嗎?”
“這”兩個暗衛的醜面上閃過一絲為難,“她縮在被子裡不肯出來,屬下也沒有辦法”
他們如同惡魔,為了殺戮而存在,被墨火挑中後,終日躲在山上的山洞裡秘密訓練,連陽光都少見,何況是女人,哄女人這一套,是真的不懂,也不會。'
“知道了”北冥烈風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疲憊和無奈,邁步朝木屋走去。
遠遠就見兩個暗衛守在外面,灰頭土臉,想來被夜湛依難為得夠嗆,猙獰的臉上少有的滑稽。
失憶後的夜湛依像個孩子,有時很任性,有時很膽小,耍起性子來確實讓人拿她沒辦法。
他一頭衝進夜湛依的房裡,只見她小小的身子蜷縮一團,還把自己埋在棉被中,除去她一頭散落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