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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四周,空蕩蕩的,偌大的營帳只剩她自己一個人,北冥烈風呢?
一個激靈便跳下床,差點摔個趔趄,走到門口開啟帳門,“夜姑娘!”
門口齊刷刷站著四個人,身著鎧甲,見到她都齊齊行了個禮。
哐噹一聲,夜湛依摔著就把門關上了,北冥烈風不見人影就算了,居然還派幾個人看著她。
緩緩地又照著原路輕輕坐回到床上,剛剛坐下就感覺手邊多了一樣東西——白色的小瓷瓶!
抓著瓷瓶,她急忙向視窗望去——嚴嚴實實地關著,根本沒有被開啟過的痕跡。
可她確定剛才明明就沒有這個瓶子,那是從哪裡來的?
揭開瓶蓋放在鼻尖嗅了嗅,夜湛依眼前一亮有些激動,這瓶子裡裝的是治外傷的藥,這種藥味道很特殊,計無施親自調製的,她用過一次,很管用。
她握著手中的藥瓶,激動的差點落淚,他知道自己受傷不奇怪,可是能把藥神不知鬼不覺送進來,就很厲害了,靠他救紅葉的想法,應該不難實施。
想是那些侍衛不會隨意進來,她輕輕脫下自己的褲子,稍稍用被子遮住一些,將藥膏抹在手上,塗在腿上已經開始癒合的傷痕上。
每碰一下還是有點疼,所以她只能慢慢的一點點來。
被子一半搭落到床下,隨著重力緩緩落到地上,修長潔白的雙…腿頓時露了出來,夜湛依放下藥瓶想伸手去夠,門卻突然被開啟。
北冥烈風站在門口看著她狼狽地去撿被子卻停頓在半空中的樣子,目光漸漸落到剛好衝著他,而無法被遮掩的地方
夜湛依想著外面的侍衛不會隨意進來,卻沒有想到北冥烈風會突然進來,急忙夾緊雙…腿,草草拽過一旁的褲子擋住。
北冥烈風淡淡掃了一眼便將目光投向了視窗的方向,便垂下眸子把視線朝地面落去,像是在思考什麼,負手慢慢到椅子旁坐下,“我們離開帝都,已經有五天了吧”
他的聲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語。
夜湛依見他並未在盯著自己,趕忙將褲子重新穿上,卻也清楚的聽到他說的每一個字。
五天是啊,行程一直在耽擱,計劃也一直被打亂。
本來打算在途中取到妖靈,可自現在完全陷入了被動,光是紅葉這邊就足夠讓她焦頭爛額,還有計無施,一直找不到機會問他為什麼會突然來,暗魂也遲遲不肯露面。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最關心的是紅葉他們
“你打算怎麼處置那些刺客?”她聲音不大,像是隨口問出,心卻緊緊糾著,等待他的答案。
北冥烈風抬眼,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眸,彷彿要從那雙清澈的水眸中看穿什麼。
“都在外面,自己看吧!”下巴衝著視窗的方向揚起,示意夜湛依。
繫好褲帶,夜湛依急忙推開窗戶,趴到視窗向外面張望。
外面黑壓壓站著一群人,每個人手上都綁著鎖鏈,那些鎖鏈太沉重根本無法逃脫。
有幾個人身上是鮮血淋淋的鞭傷,顯然是剛造成不久,應該是想逃跑卻被懲罰,亦或是審問中造成的傷痕。
頹然地坐回到床上,她忘了,北冥烈風的狠心和絕情,對身邊人亦是如此,對那些刺客更不會手軟。
就在夜湛依怔愣之際,北冥烈風眸光倏一閃動,噌地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甚至在夜湛依還沒有看清他有所動作的時候,自己的手腕已經扣在他的手掌心裡了。
他的眼神一直盯著她臉上的表情,手指一挑,剝離瓶塞,放在鼻下一嗅,濃眉緊皺。
鬆開扣住她手腕的手,“幕神醫,果然神通廣大”
夜湛依又是暗自吃驚不少,僅憑一個藥瓶,他就知道是計無施的?
“我腿上的傷一直在痛,是我求幕神醫幫我配藥的”夜湛依轉折了語氣,交疊在一起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北冥烈風挑了挑眉峰,一個轉身便坐到了床邊,“哦?依兒是什麼時候見到幕神醫的?”
“昨晚你去找墨火的時候,碰巧在營地遇到的”她底氣不是很足,強撐著回答。
北冥烈風下頜微微顫動,薄唇抿成一線,卻終是,什麼話也沒再說。
夜湛依小心翼翼往他身邊挪了挪,“風,你能不能放過那些刺客?”
北冥烈風扳過她的肩膀,雙手緊緊地扣著她的腰,凌厲的眼神緊緊地鎖在她臉上,聲音低沉卻輕柔,像是誘哄著什麼,“告訴我,為什麼?”
夜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