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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德昌,你是不是很想本宮早些死啊?”
馮德昌重重磕頭:“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不敢?本宮瞧你敢得很。不是攔著不讓請太醫嗎?不是盼著本宮早些兒病死了你好換個主子伺候嗎?”趙嫣容笑了起來,“本宮覺得你伺候得倒也不錯,可捨不得放你走。這樣,你先到閻王殿前候著,等過七八十年本宮下去了,你也好接著伺候。”
“來人,把馮德昌拖下去,也杖斃了吧。”
聞聲而來的兩個太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不似前番將兩個宮女拖出去時那般利落。
“怎麼,你們也想學這馮德昌,想著這昭陽殿要換個主子?”趙嫣容突然坐直了身子,目光如刀看了過去。
那兩個太監哪裡敢應半個“是”,連忙七手八腳要將馮德昌架出去。
“娘娘,老奴是皇上派過來的,皇上派過來的啊,您不能草菅人命,您不能冤枉老奴啊!”馮德昌殺豬一樣叫了起來,外頭的血腥味混著雨水的腥氣一陣陣往他鼻子裡鑽,他知道,皇后這不是在嚇他,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拖回來。”趙嫣容讓人將全身都軟了的馮德昌又拖了回來。
“你說你冤枉?哪裡冤枉?攔著不讓請太醫的,不是你,難道是旁人?”
馮德昌渾身篩糠一樣,伏在地上只剩了哆嗦的份兒。
攔人的是他沒錯,皇后要殺他也沒錯。能救他的,現在也只有容妃娘娘了。
馮德昌轉頭去看容妃,卻見她只是蒼白著臉,跪在那裡半個字也不說,不由得心涼了大半截。
“你倒說說,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想謀害本宮?”趙嫣容身子向前微探,盯著馮德昌的眼睛,“說出來,說不定本宮還留你一條性命。若是說不出,那就是你要蓄意謀害主子,死路一條。”
皇后說這話的時候,那眼神有意無意地向容妃那裡瞄了一眼。
馮德昌福至心靈,立刻叫了出來:“是容妃娘娘,是容妃娘娘逼老奴這樣乾的,娘娘明鑑,沒有容妃娘娘指使逼迫,老奴有萬顆膽子也不敢攔著木蘭姑姑請太醫啊!”
容妃臉都青了,尖聲罵道:“你這閹奴,怎麼敢信口雌黃攀誣本宮?來人,快將這老閹奴拖出去打殺了!”
馮德昌高聲叫道:“娘娘您別不認啊,都是您說的,要是皇后娘娘死了,您保老奴當殿中監的啊!”
容妃遮著臉,高聲叫人,可是還真沒人來伺候。
趙嫣容覺得也差不多了,慢悠悠地說:“馮德昌,你這老奴才,容妃伺候陛下盡心盡力,在本宮面前也一向溫順恭敬,怎麼可能買通你要蓄意害了本宮的性命?你這是想挑唆后妃不合嗎?真是其心可誅。來人,把這老奴才拖下去,杖責三十別打死了,留口活氣兒。”
兩個太監忙將人拖出去,不一會兒,外頭便傳來馮德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打了,卻留著命,皇后就是信了馮德昌的話。
容妃聽著外頭傳來的陣陣慘叫,覺得肝膽俱裂,又瞧著皇后笑吟吟地看著她,更覺得頭皮發麻。
她跪在地上,就算隔著厚實的地墊也能覺得地裡的寒氣一絲絲往她膝蓋縫裡頭鑽。
“皇后娘娘,那老奴是胡亂攀咬,您千萬別信他的。妾身對您絕對沒有絲毫大不敬的念頭。”容妃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被嚇得沒有半分血色。
“妹妹說的是什麼話?”趙嫣容笑著讓木蘭給容妃看座,“咱們都是伺候陛下的,陛下也寵著你。本宮怎麼可能僅憑一個不敬主子的奴才便給妹妹隨意定罪?”
容妃的腿早跪麻了,哪裡起得來,還是身邊的兩個宮女將她硬架起來,才算落了座。
三十板子打完了,行刑的太監將馮德昌拖入殿中覆命。
馮德昌的身上全是血,人也捱不住痛早昏了過去。
容妃忙遮了眼睛,趙嫣容看了一眼,就揮了揮手讓人將他拖了出去。
人雖拖走了,但滿殿的血腥味兒還在,皇后看著倒沒什麼,反而是容妃臉色慘白,拿著帕子不住乾嘔。
趙嫣容也不急,等她噁心完了,才說:“容妃妹妹受驚了,平白無故的,被個奴才攀咬。”
容妃白著一張小臉兒,忙起身行禮:“多謝娘娘明查秋毫,還妾一個清白。”
“這事兒咱們也不用再說了,”趙嫣容挑眉看著她,“只是容妃隨意抽調昭陽殿的女官是怎麼回事?太后和莊貴妃不過借一個走,你居然直接調走兩個。”
趙嫣容冷笑了一聲:“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