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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回事,你和這賤人是怎麼回事?”
謝豪看了眼跌在地上的安以然,看向安以欣,心裡快速的衡量。以然雖然是安家人,可她在安家明顯沒什麼地位,安父口上唸的,從來都是安以欣,可如果為她和安以欣決裂,他的前途未知。謝豪是個事業心很重的男人,他喜歡安以然不假,可要他為了安以然而和安家對立,那絕對不可能。
”是她勾引我,以欣,你放心,我不過跟她玩玩,這麼下賤的女人,我哪看得上?”謝豪認真的說。
”看不上?”安以欣嘲諷的笑了聲,”我看你剛才很忘我嘛。”
謝豪面露尷尬,卻依然強作鎮定,拉著安以欣的手,被安以欣甩開,他再次拉住她的手不放。
”以欣,相信我,我只愛你一個。我向你發誓,以後,除了你,別的女人我看也不看一眼,好嗎?”眼神脈脈含情,聲音真誠感人。
安以欣雖然幹練,可幹練堅強的外表下還是一顆需要人溫暖和愛護的心,謝豪深諳此道,對付安以欣只能用軟的。不過就是說幾句好聽的,他當然不會吝嗇。所以某方面,謝豪還是吃準了安以欣的。
安以欣聽完謝豪這幾句”肺腑之言”,總算冷靜下來了。畢竟是處在熱戀期,潛意識裡就偏向謝豪,現在又聽謝豪這麼說,當然就把所有過錯歸結到安以然身上。轉眼狠狠瞪著地上的安以然,眼裡的憎惡昭然若揭。
真是跟她媽一個德行,還真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04,永遠都要這麼倔嗎
謝豪看著安以欣眼裡的憎惡,有些心驚,這怎麼也不像親姐妹該有的感情。不過看安以欣情緒漸漸鬆懈,心裡也鬆口氣,再說:”好了,別跟她一般見識,你是什麼身份,她是什麼身份。你看看,多美的一張臉,生氣可就不美了,走,我陪你去補妝,今天是我們訂婚的大日子,一定時時刻刻都美美的”
謝豪摟著安以欣離開,聲音漸弱。
另一頭角落的暗處,男人雙手插兜裡斜斜的靠著牆面,頗有幾分閒情逸致。嘴角勾起絲耐人尋味的淺笑,黑眸中半含戲謔。原本不滿的心因為看了出好戲而暢快了幾分,目光遠遠掃過去落在依然坐在地面的女子身上,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純淨女子,真是我見猶憐啊。
頓了下,轉身離開,自嘲了句:沈祭梵,你重來就不是憐香惜玉的人,這等風雅事,還是讓給孫家那小子吧。
安以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廢人,手上腿上到處都是被安以欣高跟鞋揣破的傷痕,一陣一陣的揪扯著痛,牽動著全身的神經。可再痛,也痛不過心。
還有什麼比謝豪的話更傷人?她就是個傻子,三年相處,她竟然一點沒發現,自己愛的男人原來是這樣一副叫人作惡的嘴臉。再痛,痛不過曾經愛過的男人一刀一刀向她手刃。
再痛,痛不過自己的血親家人這樣的侮辱。多少年的隱忍,只為讓母親多看她一眼,只為讓父親多在乎她一點。安家,她並沒有奢望得到姐姐那樣多的寵愛,只是期望父母給她的位置,一點,一點點就足夠。
坐到全身都麻木僵硬,終於意識到面前站了個人。
安以然抬眼,呆木的眼神從黑色逞亮的皮鞋緩緩往上看,立在她眼前的男人很高,黑色馬甲襯在白襯衣上,散發出一股天生貴氣,額前打碎的髮絲飛揚而起,在貴氣十足上橫添了幾分狂野不羈。
男人沉著臉看她,目光幽暗。孫烙後來一直在想,如果她當時不抬眼看他,他是不是會一直站在她面前等著?
她木訥的眼神直直望著他,沒有任何言語。他那麼光鮮得體,而她,此刻一定狼狽極了。終於慢慢清醒過來,他一定也是安家的貴客,她這副狼狽的樣子出現在他面前,又給安家丟臉了。
惶惶不安的順了散亂的長髮,雙手想矇住臉,可似乎應該全身都矇住,或者,她應該趕緊離開回學校才是對的。
安以然掙扎著要爬起來,可冰冷的身體已經麻木,讓爬起來又跌倒的她看起來更狼狽可憐。
”你永遠都要這麼倔,不肯開口求人嗎?”孫烙有些火大,卻又不能對著她發火。彎腰將她從地上打橫抱起,不顧她掙扎反抗,直接從後面離開了會廳。
”你要帶我去哪?”安以然有點害怕,可也清楚的知道,他不會傷害她。
”醫院。”孫烙怒氣很大,可也只死死繃緊了臉。
醫院裡,整個病房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叫人越聞火氣越大,孫烙壓著心底的火,冷冷看著安以然,醫生護士全出去後他才不緊不慢的踱步到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