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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將她的動作一一收入眼底,唇角快速劃過一絲笑意,接著繼續將精力投在工作上,同時也加快了批註速度。不出一刻鐘,沈祭梵將檔案合上,起身走出書房。
“然然餓了沒有?我帶你去吃飯。”沈祭梵彎腰去拉安以然。
安以然趴床上這麼一陣兒又快睡著了,把臉轉另一邊去不理人。見她不肯動,沈祭梵直接上手把人拖起來,鐵一般的大掌卡在她腰間:
“不想吃飯是想我做點別的嗎?”
安以然忍不住了,到底不是個任人擺佈的泥娃娃,氣哼哼的後,“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威脅我?”
沈祭梵挑了下眉,他可不認為這是威脅,他向來說話很實在的。當然,除了抽瘋附和她周旋的時候。
理所當然的說:“你聽話不就好了?你乖一點什麼事都沒有。”
“沈祭梵!”安以然開始崩潰。
沈祭梵跟安以然這兩人性子有異曲同工之處,沈祭梵是自我得過分的男人,基本上他就是聖旨,任何人忤逆不得。而安以然像棉花,軟綿綿的,對任何事無感,別人欺她敬她,她都沒什麼大的反應,對別人來說她就是顆軟釘子。
然而此刻,安以然是真的討厭起沈祭梵了。
看起來溫和隨性,可這人固執得近乎偏執,而且霸道得過分。不順他心的他完全忽視,比安以然這軟釘子還讓人討厭。她吧,至少不會避開問題,無論上不上心,多少會回應幾句。
人通常都避免不了以自己的標準去評斷別人,所以沈祭梵這點讓安以然非常非常討厭。
☆、35,脾氣,怒氣
沈祭梵拿著衣服往她身上套,安以然推開,“沈祭梵,你不是好人。”
這話姑娘已經說多次了,沈祭梵無所謂,覺得無關痛癢,抓著她細胳膊腿兒往大衣裡塞,動作利落乾脆,半點不容人反抗。
安以然氣得臉通紅,咬著唇皺緊眉一示她的不滿。沈大爺直接把她這看似只有些許不合作實則心裡已經恨得咬牙齒的心思忽略,穿戴好後拎著人往走。可憐安以然踉蹌跟在爺身後,心裡憤懣之極卻終究反抗不了一丁半點。
沈祭梵覺著他對這女人已經很民主了,不時還能照顧她的心裡問她的想法。當然,她那話要不合他意他自然還是直接忽略的。
看她吃得少,時不時往她碗裡夾菜,安以然頭也不抬,默默的把沈祭梵夾來的菜往一邊扒拉,安靜的抗議。
沈祭梵眸色微微轉暗,面色倒依舊,也沒為難她。他極少吃中餐,是考慮到安以然的習慣才勉強也嚐了點。盛了碗湯喝,覺著味道還過得去,順手又給安以然來了一碗。
安以然打在眼瞼上的睫毛微微煽動,默不作聲的把擱面前的湯推開。沈祭梵看她這小動作不怒反笑,側身直看她,怎麼地,小白兔這是要鬧革命了?
安以然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不得不抬眼看他,“你別看我,我不習慣。”
沈祭梵唇際帶笑撇開臉,大掌揉了下她的頭。
魏崢和肖鷹從大堂前廳繞進來,安以然抬眼的時候就看見了。魏崢她認識,肖鷹她也見過的,魏崢那晚救她後,第二天醒來見到的人就是肖鷹。只是肖鷹給人感覺太冷,讓她有些畏懼。
安以然能在這看見“熟人”眼裡亮光驟然點亮,沈祭梵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臉上平和的表情瞬間斂去,變得嚴肅而陰冷。
“爺。”魏崢和肖鷹恭敬立在沈祭梵身前。
安以然有些詫異,魏崢給她留下的印象是健談風趣的,然而此刻的人卻渾身散發著嚴肅恭敬的氣息,和肖鷹一樣令人生畏。
而這樣的謙恭是因為沈祭梵?
安以然悄悄側目看了眼沈祭梵,似乎才意識到身邊的男人有著令父親都畏懼的權利,她怎麼會忘了安父提起沈爺時的戰戰兢兢?可她卻對這個令父親和大哥都敬畏的人撒氣,安以然有些個坐不住了,看見魏崢和肖鷹的恭敬,她更加惶恐。
沈祭梵清晰的感覺到身邊人的變化,安以然微微往外移的動作讓他微微擰眉。抬眼淡淡的說:“都坐吧,站著幹什麼?”
下意識不想給她不近人情的印象,他沒那麼可怕。
魏崢和肖鷹皆一愣,沒聽錯吧?
沈祭梵打在桌沿的手一下一下點在桌面,臉上神情難辨,頓了下問:
“吃了沒,要不添幾個菜對付兩口?”
“吃了吃了”魏崢趕緊點頭,繼而提著膽子和肖鷹坐沈祭梵對面。
安以然豎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