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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要開家圖書館啊?”他這些天從書城運回去的書加起來夠一卡車了,倒是令書城社長高興得很。
“不是。”孫烙回應,可話一出,眼前一亮,覺得開家圖書館也不錯啊,到時候讓她給他做事,他也不用來回跑,幾劃算來著,“嗯,在籌劃。”
“哦。”安以然應著,再沒別的話了,孫烙氣得咬牙,抓著她胳膊低吼:
“安以然,你能不能多長點兒心啊?”
安以然聽得莫名其妙,被抓痛了,皺著眉不客氣的扒開他的手,說:“痛了。”
“痛了活該。”孫烙沉下臉去,鬆開手,斜著不待見的眼神兒一下一下朝她看去。
安以然今天晚班,九點半才下班。孫烙坐了一整天身體都坐殘了,直感嘆文化人真不容易,這哪是人乾的事兒?他就是個坐不住的主兒,讓他硬坐一天那還不如直接給他兩刀來得痛快。
幾乎是蹦著走出去,雙手撐在前臺,頭微微前傾欺近正埋頭整理的資料的安以然,疲憊又帶著解放的欣喜:
“以然,請我吃酸辣粉吧。”
安以然靜靜的後退了些拉開太近的距離,說:“不要。”
“為什麼?”孫烙幾乎以為聽錯,她怎麼會拒絕人?安以然竟然會拒絕人?
安以然確實不大會拒絕人,可這也看物件的,她終於抬起臉來說:“你又不是沒錢,你比我有錢太多了,為什麼要我請你?”
他從來沒告訴她他是誰,她沒問過,所以儘管認識這麼多年了她對他一無所知。要不是那晚他忽然出現在安家,她可能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她話一落,孫烙眼裡登時賊亮,發射出來的亮光能扎人那種。他喜不自禁,可算不枉他坐了一天,竟然有意外收穫:安以然竟然會斤斤計較,會小肚雞腸說這些話?
這絕對是一重大發現,這麼多年了,他幾乎就以為安安靜靜、不胡鬧不撒嬌、為人正直善良就是她安以然。人類有的任何陰暗面,她都沒有。可是,他今兒發現什麼了?
這姑娘原來是凡人啊!
立馬覺得他跟她般配了,曾經是因為她太美好,儘管心裡裝著她,卻不敢太接近,因為和她在一起他自慚形穢。她是聖潔的精靈,那麼他就是黑暗的惡鬼。可現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孫烙那賊眉鼠眼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安以然,覺得她可愛極了。
“要不這樣,安以然,我請你吃?”孫烙丟擲誘惑。
“好。”確實餓了。
安以然收拾著臺上的東西,關電腦,孫烙一邊心情頗好的等著。
書城位於京城最大的商業街,和大型商場連在一起,周邊有各大貿易公司證劵大樓商貿大廈。
魏崢開車正好從書城外面經過,在等紅綠燈時魏崢忽然想起孫家公子的事兒,從後視鏡裡偷偷觀察了眼坐在後方安全座的沈爺,頓了下,狀似不經意的溜出個八卦:
“聽說孫烙少爺最近在追求書城的一個小職員,為此還把孫氏地產大樓裝得跟書城翻版似的。應該就是這家書城吧”
車後座的男人有著得天獨厚的自身條件,身上是亙古不變的黑色手工西裝,剪裁得體,面龐剛毅酷硬,眸光銳利無比,就是這樣安靜的坐著,那份與生俱來的獨裁者的霸氣依然存在。
“話太多!”沈祭梵微微擰眉,雖這般出聲,卻將目光從電腦上移開,淡淡的掃向外面。
只怪他那視力是該死的好,竟然看清了孫烙對面女人的臉。淡然的氣質獨一無二,抬臉之時正淺淺的笑著。
沈祭梵瞬間臉色暗沉,關於某夜的記憶如潮水襲湧而來。
目光陰鷙而冷戾,怪不得那晚他覺得這女人眼熟,似曾相識果然是有根據的。原來是孫烙看上的那人,可不是見過?當晚還看場了好戲。
安家安家!
車子開動,沈祭梵緩緩撤回視線,面色無半分異樣。
安以然跟同事打了招呼,拿著包離開,孫烙伸手把她包搶了去,說,“我們京大附中的美食街?”
“好啊。”有點遠。
一小時後,兩人坐在街邊,兩碗熱騰騰的酸辣粉很快上桌,孫烙又加了幾樣冷盤,拿著筷子“哧溜哧溜”的大口吃著,看樣子像是餓極了。相對於孫烙,安以然吃得就安靜多了,時不時抬眼看他,挺不明白,他怎麼會喜歡吃酸辣粉的?
吃一半時候,孫烙起身撩開小矮凳往另一家攤位走去,哪家的滷味味道不錯,孫烙讓人切了半斤肉和各種涼拼,拌勻了調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