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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店裡的是個年輕小夥。安以然心下疑惑,他們人呢?
守店的小夥兒眼睛從電腦螢幕上抬起來,笑著看向安以然:“小姐有什麼需要的?是電腦壞了還是需要買電腦配件?我們這都是廠家直銷,絕對正品,比電子商城便宜好幾倍呢,您自己看還是我跟您介紹?”
安以然安靜的等小夥兒說完後才說:
“不是,我是來找你們老闆的,陳楠和錢麗,我是他們的朋友。”
“哦,原來是阿楠他們的朋友,我叫陳鋒,是阿楠和錢麗的學長,早他們一年畢業。你來得可不巧,陳楠剛走。”陳鋒一聽是陳楠的朋友,態度立馬自然了幾分。
安以然看著陳鋒,這名字她聽錢麗提過幾次,這個點就是他和陳楠一起開的。只是一直沒見陳鋒其人,今天見了,有那麼點、怎麼說呢,叫一聲學生似乎對他的埋汰。因為陳鋒長得瘦瘦小小的,看起來就跟十六七的半大小夥一樣,絕對不像二十四五的人,所以安以然一開始以為他是陳楠請來的幫工。
“學長,我也是京大的。”安以然笑著說。
陳鋒一聽是校友,趕緊搬了條凳子給安以然讓她,又給接了杯水。安以然被陳鋒這殷勤勁兒弄得很不好意思,於是問:
“學長,錢麗怎麼也不再店裡?”
“錢麗”陳鋒嘆了聲,“他們倆啊,掰了,三天兩頭就鬧,陳楠為了錢麗連家都不要了,我以為他們倆的事總算能成了,可誰知道,還是沒走下去。”
安以然很是震驚,“怎麼會礙?”
“麗麗為了陳楠,離家出走,他們倆個都為彼此做了這麼大的犧牲,都走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麼不能讓他們過不去的?”安以然很不明白,很想不通,為什麼相愛的人就是無法在一起?
陳鋒拉了凳子坐下來,看來這學長也頗有幾分話嘮的趨勢,看他那架勢,是準備跟安以然長聊啊。
“錢麗母親病重,錢麗去了醫院一趟,回來就跟陳楠分手。我估摸著吧,肯定是錢麗她媽給逼的,錢麗家就這麼一個獨生女,她媽以死相逼也不是不可能,學妹你見過她媽吧?就錢麗在店裡的時候她媽還來鬧過兩次呢。”陳鋒嘆了口氣,接著說:
“我看啊,這回八層是分定了,聽說她媽給她介紹物件,已經在處了。錢麗把陳鋒這幾年送她的東西全退給他了,以前哪次鬧翻有這麼徹底過?”
安以然心悄無聲息的疼了疼,怪不得錢麗這些日子沒聯絡她,她手機一直開著,還以為錢麗很忙,忘了她。原來,不止她的生活驚天鉅變,錢麗也、不能倖免。
“麗麗呢?”安以然問。
“錢麗當然在她家,和陳楠分了後就搬回家住了,以前那屋陳楠在住,我偶爾也去那擠一擠。”陳鋒說。
安以然茫然的點頭,“哦,那,謝謝你告訴我,學長再見。”
安以然起身要走,陳鋒難得開啟話匣子,見她這麼快就走了,趕緊說:“不多坐會兒了?再喝杯水吧?”
“不了,我去看看麗麗,有時間我會再來的,學長再見。”安以然笑笑說。
陳鋒聽她說去找錢麗,也不好多留,又嘆了口氣說:“去吧,見到錢麗的時候你記得告訴她,陳楠過得很不好,人瘦老大一圈,大部分時間一天只吃一餐,忙的時候乾脆不吃。上次拉我出去喝酒,直接喝進醫院了,睡著了都在喊錢麗,唉”
安以然點頭,心疼錢麗,更心疼陳楠的感情。陳楠的痛苦有人看到,錢麗呢?他們的感情,兩人付出誰都不比對方少,不知道這些天錢麗是怎麼熬過去的。
安以然走出店門,不想麻煩魏崢,所以直接打車去了錢麗家。
安以然到了錢家,錢母在家,以前錢母挺喜歡安以然的,安家雖然比不得孫家那麼有影響力,可在京城還是有些地位的,特別是新華都商業圈的成功讓安家在京城名利雙手。
那時候錢母覺得錢麗跟安以然走得近也沒什麼,也見過安以然幾次,又很喜歡她的性子。可安以然見報後,錢母那心就完全扭轉了,私生女不說,竟然吸毒?這種女孩子,錢麗再跟她走近,指不定會被帶成什麼樣。
可今天安以然到錢家時,錢母卻讓她進門了,雖然臉色還是不給好,可到底也說了幾句話:
“麗麗啊,在樓上悶一個多月了,昨天到現在都還沒吃東西,我敲門她怎麼都開。以然啊,她聽你的,你讓她多少吃點東西吧?”
安以然點點頭,直接上樓,心裡陣陣苦澀:麗麗啊,你和阿楠,這是何苦呢?
“麗麗,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