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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看明白了,這個男人,其實就想拐著她做那種事,一想到他的孟浪索取,她就禁不住身子顫抖,臉色微微發白,不敢再去想。
“過來坐。”沈祭梵揚起嘴角,手掌拍拍身邊的位置。
安以然有那麼些反感他,可向來順從習慣了,一時間還沒想到不聽,坐了過去,剛坐下又反應過來,她似乎可以不用聽話,免得被他記住往後找她索取更過分的,所以又往一邊挪了挪。
就那麼一次,基本上安以然已經有心理陰影了,做什麼都會下意識想到他的不懷好意。
沈祭梵無聲笑笑,不在意。
極自然的把過她的手隨意把玩著,因為畫畫,所以手上蹭了不少鉛粉,手掌和圓潤的指尖都黑黑的。安以然轉眼看過去,有些羞赫,要縮回來:
“我去洗手。”
沈祭梵底笑出聲,“等等。”
安以然又坐下,手還被他握著。
沈祭梵其實就單單想多握一會兒,也沒有特別的事。修長溫潤的指節輕輕蹭著她的手指,把著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玩著,搓著,熱意竟然從指尖向全身蔓延開來。
安以然忽然俏臉緋紅,猛地縮回手,低著頭紅著臉起身說:
“我去洗手,我去洗手。”說著轉身就往洗手間跑。
背後的沈祭梵勾起嘴角淡淡笑著,起手拿了份報紙隨意翻看。各大報刊頭版都是孫家大事,即孫烙重掌孫氏地產和梁家千金撲朔迷離的婚事。
這些報紙是他特意讓人一份不落的買回來的,相信她是看過了。
安以然去得有些久,主要是被廚房兩大嬸兒給拉住了:“然小姐,先生很疼你呢。”雲嬸兒邊說邊笑,眼裡透著十足十的曖昧。
安以然赫然,還沒出聲,李嬸兒又說了:“小姐,沈先生對你真是好得沒話說,沈先生是我活了這幾十年裡見過的最帥氣的男人當然,然小姐也很漂亮,照我說啊,你跟沈先生就是天作之合。”
“呃你們真的誤會了,我跟他不是那種關係。”
安以然說這話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應該誰都知道,她跟沈祭梵睡過一張床的事,要不是那種關係,他們怎麼睡到一起去的?雖然每天還是會給他熨襯衣,可用這個說事顯然已經站不住腳了。
她自己又不願意把自己說成輕浮的女人,只是睡過幾次。就因為無從解釋,她現在基本上都不下樓了,就為躲她們呢。
“嗨,然小姐,別遮遮掩掩了,你問問,誰還不知道你跟沈先生的事兒?”
“對對對,小姐,我們心裡明白著呢。一看然小姐就是心地善良的主兒,我們都為你高興呢”
兩大嬸一人一句,愣是讓安以然沒插話的份兒。
“嗯,嗯”安以然只能點頭。
“所以,”雲嬸兒立馬話鋒一轉:“沈先生那麼疼小姐,如果代表我們向沈先生要求加薪的話”
“一定能馬到功成,沈先生鐵定二話不說準了。”李嬸兒趕緊接話。
“啊?”安以然大為詫異,這話她怎麼好跟沈祭梵說?
雲嬸兒一臉理所當然,拍了拍安以然手背說:“別懷疑,嬸兒看人很準的,有一種男人啊,在別人面前就是鐵石心腸,可總有一根軟肋在,然小姐,你就是沈先生的軟肋啊,你的話,嬸兒敢肯定先生不會不聽。不信,你馬上可以試試。”
雲嬸兒話落,李嬸兒跟著起鬨。
安以然滿面愁容:
“你們真的是為難我了,我對你們先生沒有那麼大影響力的。”
“怎麼沒有?有,然小姐,你要最自己有心,嬸兒相信你,嬸兒一家老小每個月都等著我這點兒工資養活呢,然小姐您出身高貴,是不知道我們窮苦人家過活的辛苦”雲嬸兒那話匣子一開,關都關不住。
安以然愁著臉挖苦道:“雲嬸兒,你以前一定是做推銷的。”
李嬸兒立馬接話:“哎呦然小姐,你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雲嬸兒做過哪行,沒錯,她以前啊,就是搞銷售的,那個還挺出名兒的,百合網的紅娘啊,銷售未婚男女的。”
“哈”安以然笑出聲來。
雲嬸兒見安以然鬆口,趕緊又給遊說,張口就是漂亮話:“所以啦,男女事兒上面,我可是行家。我啊,一眼就看出先生對你那點兒意思了。然小姐,你還想瞞著大夥兒呢,怎麼瞞啊?先生看你眼神啊,那是恨不得時時刻刻吞了你呢。”
這話有那麼點兒誇大,安以然聽了瞬間臉色發白。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