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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擦過。當即嚇得她面如死灰,慘叫聲連連。
“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稍微一現身,子彈就全全掃射過去。
“啊,啊沈祭梵”安以然頓時嚇得抱頭鼠竄,不停的喊著沈祭梵。
“別動!然,蹲地上,別跑。”沈祭梵怒氣昭然若揭,卻又不得不壓下怒氣好聲對她說。安以然依言蹲下去,手捂住耳朵,緊緊閉上眼睛,不停的自我催眠,這是古惑仔電影,不是真的。
安以然沒有被射成馬蜂窩,並不是她運氣好,而是對方要捉活的,用來牽制沈祭梵。能牽制沈祭梵的是一個叫婭菲爾的女人,這是眾所周知的秘密,而如今這個被沈祭梵袒護的女人分量也不低。
沈祭梵也猜到對方的用意,果然很快,對方的武裝勢力出現,端著槍一步一步接近安以然。
安以然嚇得跪坐在地上,眼淚直滾,“不要,不要沈祭梵、沈祭梵救我沈祭梵”
沈祭梵脫下身上的黑色麻衣,整件煽動,身體在這瞬間如閃電一般衝出去。子彈過隙,沈祭梵旋轉著的麻衣如一張巨網張開,更如颶風一般以極快的速度轉動著,疾風和布面形成一道堅硬的牆,而子彈竟然沒能穿透,碰觸在鋼鐵般的表面時全部擊落在地。
在沈祭梵衝出去的同時,暗衛營和飛鷹堂的人同時出動,在第二圍快速進攻,專攻死角,攻破武裝勢力。魏崢和舒默在這同時從人上方一躍而起,穩穩落在武裝部隊前方的同時,身體當即一個三百六度的翻轉,踢落前排人的槍支,在子彈停歇的空間朝沈祭梵越過去。
沈祭梵扔掉手上的麻衣,伸手去拉安以然。然而這間不容髮之時從塔樓上破空而來的子彈“嘭”地射入沈祭梵左手肩膀,因為做過消音處理,在子彈帶著疾風近身時沈祭梵才有所感應,然而這時候發覺已經遲了一步,“嘭”地又是一聲金屬撞進血肉身軀的悶響,連中兩槍,血流如注。
“沈祭梵”安以然抬眼望去,滿眼的紅色,忽然不要命的往他身邊爬,哭得撕心裂肺。
沈祭梵身形微晃,而安以然卻在此時被套索套住,瞬間被拖開老遠。沈祭梵往前跨步的同時,安以然已經被扣住,槍支直比在她額頭。沈祭梵腳步被釘住一般停在原地,雙目爆紅,拳頭一捏,肩膀上一股熱血噴湧。
“沈祭梵”槍林彈雨中,遠遠只能聽見安以然低低的呼喊聲,沈祭梵眼中全是狂怒的烈火在燃燒。
此刻,塔樓上再次瞄準目標,槍口精準的指在沈祭梵心臟位置。開槍,“嗖”地一聲悶響子彈被推出去,而於此同時,沈祭梵微微側目,右手一甩,帶著深寒之氣的鋼刀在頃刻間飛出,速度極快,力道極大,破空而過時“哧”地一聲與穿空而過的子彈擦身而過,火花四濺,緊跟著不過眨眼的功夫,暗藏在樓上的人慘叫一聲從樓上摔下來,“嘭”地一聲砸在地上,血水四濺。
魏崢也在沈祭梵出手的同時快速上前,子彈近身時,他竟用雙手去擋,手形以閃電般的速度揮動,在射入沈祭梵身體的前一秒奪手而過,子彈被他劫在手中。
是的,沈祭梵這一屆的四大暗衛都有異於常人的本事,而魏崢,就是生了一雙非人類的手,單手劈磚並不是神話。
沈祭梵在舒默近身時倒地陷入昏迷,一場嚴重的流血事件發生得突然消失的也極快。
在政府武裝部隊聞訊趕來鎮壓時,街道早已經空無一人,只剩地面上來不及清理的血跡。北部割據著不少武裝力量,常為爭搶地盤、毒品交易等發生槍戰流血事件,而像今天這樣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進行的,卻是極少,所以,政府對此很謹慎,很快部隊包圍將清盛整個包圍。
*
安以然看到沈祭梵暈倒,當下就抓狂了,拼命擺脫鉗制她的人,結果捱了一槍板子,立馬暈了。安以然以為她可能死定了,暈過去前她看得很清楚,這些人連自己人都會無情的開槍。
她是在隔天下午醒來的,醒來的頭一個想法是,她最近真的睡太多了,是不是這預示著她很快會永遠睡下去?再也醒不來了?
醒來後睜開眼睛看著裝飾得極其複雜的天花板,頭有些暈,有點痛。複雜的花紋看得她眼暈,忽然眼前血紅一片,安以然瞬間坐起身來出聲喊道:
“沈祭梵”
安以然翻身下床,光著腳踩在鬆軟的厚毛毯面上,要跑出去開門,然而一開門,門口兩端著槍站得筆直的雄壯男人嚇得她雙腿一軟,立馬“嘭”一聲趕緊摔上門,然後背靠著門直拍胸口,讓自己冷靜下來,她這是、被軟禁了嗎?
怎麼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