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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裡的農民種植窯慄,可這些毒品也沒能讓他們發家致富。富的都是大毒梟,加工後從這裡銷售到雲南到廣州到香港到美國等等,每一關,價格都會百倍增長,可種植窯慄的農民卻依然過著飢寒交迫的生活。
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這裡是出於天然的閉塞區域,除了一條流通內外的湄公河外,公路極少,因為地貌崎嶇,所以一直髮展不起來。
沈祭梵拿了一沓衛生紙回來,問她能不能將就一下,如果不能,那可只能一直蹲廁所了。
安以然點頭,“可以。”
晚上安以然一直翻滾著睡不著,可能因為生理問題來了,所以抵抗力貼別弱。第二天天倒是放晴了,可安以然又高燒了。這把沈祭梵急得不行,那菜農眼看他們今天走不了,索性給他們留了六百泰銖自己先走了。
沈祭梵沒別的辦法,他是想早點到清萊,可安以然現在的情況怎麼也走不了。人燒得迷迷糊糊的,大半時間都迷糊著,怎麼走?
安以然這次高燒,反反覆覆折騰了三天,沈祭梵衣不解帶的一直守在床前,她即便睡著了都緊緊攥著他的衣服,那是一種由心底深處產生的依賴。
安以然完全清醒過來時是在第三天的晚上,她睜開眼時,沈祭梵就坐在床頭,近在咫尺。目光不知道落在哪裡,她輕輕移動了下,沈祭梵當即撤回神思,看向她,低聲問:
“有沒有好點?”
安以然點頭,“已經好多了,就是、覺得沒有力氣。”
沈祭梵輕輕笑著,溫熱的掌心愛憐的摸著她的額頭,可憐的小女人,圓潤的小臉被這病磨得瘦了好一圈,才短短三天時間,就跟餓了一個月似地,看得沈祭梵心底酸澀不已。
他還從未將一個女人拖累成這樣。
“我讓他們煮點粥來,你等著我,嗯?”沈祭梵要起身,安以然攥著他的衣服不鬆手,搖頭,不讓他離開,沈祭梵板開她的手說:“我不走,就在門口喊一句,聽話,睡了三天不吃不喝,哪來的力氣?”
安以然聽他說不走,這才鬆開手。
沈祭梵果真在門口大聲說了幾句,很快聽到外面有人回應,同樣的,他們的話安以然半個字都沒聽懂。
安以然吃了東西后就恢復了些力氣,睡了三天,這又到晚上她自然就睡不著了。在床上翻著,可沈祭梵是睜著眼守了三天,這一刻確定她沒事後,他自然完全放鬆了,倒頭就睡著了。
安以然起身,右手被蛇咬的地方還有些隱隱的痛,浮腫也沒消下去。安以然輕輕戳了下腫著的右手,都成這樣兒了,那條蛇真沒毒嗎?
坐了會兒起身在門背後把褲子脫了,然後褪下最裡面的小底、褲,再穿上長褲拿著脫下的小褲子輕輕的出門。
彷彿記得這裡的廚房在哪裡,安以然倒了些水在盆裡,把浸滿血跡的小褲子放進盆裡,右手包著紗布不能動,只能左手一隻手在盆裡攪,然後費力的拿起力捏著。
而此時她身後高大的身影也在此時蹲下來,伸手直接接過她手裡的小褲子,低聲說了句:
“我來。”
安以然驚嚇了一跳,緊跟著就發愣的看著他。
沈祭梵修長的雙手搓著她的小褲子,已經乾涸的血跡有些難以清除,沈祭梵雙手搓洗著在有血跡的地方加了幾分力在搓。
看得出來他很小心,大概是怕太用力一個不小心會給搓壞掉。
安以然忽然間心底禁不住一暖,眼眶很快溼掉。
☆、74,為什麼抓我 一語驚醒
“沈祭梵”安以然低低的喊。
沈祭梵扭頭看她,見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底笑道:“感動了?”
感動就對了,能讓沈祭梵這麼心甘情願的做這些事的人不多,迄今就她這麼一個。
安以然點頭,沈祭梵嘴角勾著笑,繼續搓洗。安以然見他拿起來擰了擰,趕緊轉身殷勤的添著水,安靜的等著。沈祭梵清了幾遍,然後起身說:
“夜裡風大,明早上應該能幹,先回屋裡去吧。”
安以然跟在他身後,進屋的時候輕聲問:“沈祭梵,我又給你添麻煩了是嗎?”
沈祭梵回頭拉著進屋,順手關了門,揉了下她的頭髮:“沒有,別想太多。”
天亮後他們終於坐船到了清盛碼頭,到清盛後就離清萊不遠了。可當沈祭梵和安以然走在清盛街道上時,竟然看到不少武裝勢力。這是金三角區域,軍閥擁有自己獨立的武裝力量很常見,可像這樣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大街上還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