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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不找你的時候,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不會干涉半點。”霍弋把要求降到最低。
他其實並不是真的很想要這個女人,而是想給沈祭梵個下馬威而已,聽說沈祭梵甚少接觸女人,這個是這幾年裡唯一的一個,所以讓霍弋動了這樣的心思。
沈祭梵沒死,就意味著霍弋將來的麻煩不斷,這跟當初肖鷹沒能殺了霍弋是一樣的道理。不過霍弋倒無所謂,死活不過命一條罷了。既然麻煩已經惹上了,他不介意再添點,要不了沈祭梵的命,總得讓他不痛快吧。
婭菲爾和眼前這個,霍弋當然是選眼前的安以然,毫無背景,任他擺佈,可婭菲爾就不一樣了,那後面有皇室不說,還跟歐洲最大的黑手黨有關係,他犯得著為了讓沈祭梵心裡添堵而去惹上不該惹的麻煩嘛?腦子有病還差不多。
再有,這次婭菲爾事件純粹是那女人自己弄出來的事兒,霍弋這人再猖狂,多少也知道孰輕孰重,沈祭梵本身就不是好惹的主,犯得著費大力氣招上了婭菲爾又惹怒沈祭梵嗎?他打下的天下還沒做幾天安穩的,能自己把路給斷了?
整件事他霍弋就是顆棋子,擋箭牌,除了得知沈祭梵的蹤跡後按捺不住手癢癢,調了隊人出去“趁火打劫”而已,要能趁亂殺了沈祭梵更好,可事實證明,沈祭梵確實沒那麼容易掛掉。
霍弋這正後悔著呢,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他要是一直按兵不動,這麻煩在沈祭梵出現後就自動了了。
唉,那個後悔!
霍弋向來認為女人是可怕的生物,被男人逼急了的女人是可怕之最。顯然那位皇室公主是受不了沈祭梵的不冷不熱,這不,以身做餌,而霍弋則是那個被選中的悲催拉線人。
霍弋這是吞不下那口氣,剛出門那一刻靈光乍現,他不痛快,他當然也要沈祭梵不痛快。怎麼能讓沈祭梵痛快了去?
所以要是能說服安以然,不管她跟沈祭梵有沒有那關係,撬走沈祭梵身邊的人,那就等於在沈祭梵心口上捅一刀。要撬走的人還不能是別人,安以然是最好的人選,別人他犯不著動那心思,主要是這姑娘傻啊,沈祭梵身邊的人這姑娘算是個奇葩了。沈家暗衛營,四大暗衛底下帶的人,哪個不是精明能幹的主?對他們甭想打這主意,沒準兒話還沒開口就已經談崩了。
安以然從凌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望著霍弋,愣了半晌才消化掉他的話:
“你的意思是做你的情人?”
霍弋再度撥了撥額前的頭髮,點頭:“怎麼樣,或者,你還有更想要的東西,只管開口,你說得出的,我都做得到,條件任你開。而你,以後將標榜我霍弋的女人,如何?”
在霍弋看來,這簡直是天上掉金子了,他這哪算是在養女人,完全是在供祖宗。
安以然張口結舌,半天才聽到自己的聲音:“荒唐,真是荒唐!”
霍弋挑起眉來看她,怎麼地?還需要矜持會兒?
安以然氣得臉色通紅,衝過去,伸手很不客氣的往霍弋身上推去,怒火升騰,調著聲音低吼:
“出去,滾出去,混蛋,流氓,變態滾!”
“嘭--”門被摔上。
安以然大口的喘氣,氣死她了,就算她什麼都不是,也不能那樣侮辱她!
霍弋被推出去身形不穩,門口端著槍的大哥給扶了一把才險險站穩,霍弋颳了下鼻子哼了聲,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脾氣還不小,原來沈祭梵好這一口兒。
門口兩人偷笑,霍弋眼一橫,反手“哌”一聲甩了大個兒的一耳光,怒道:
“笑?不想活命了?”
如霍弋所想,婭菲爾這女人果真是不好伺候的,一聽說沈祭梵受傷,差點沒把霍弋的公館給掀了。也慶幸這次出擊的除了他的人還有桑吉舊部,這才勉強把禍端推出去。
沈祭梵受傷,婭菲爾是再也等不了,只能自己現身,她擔心沈祭梵的傷勢,情急之下也不管她是“人質”的事實,發了一通火氣後直奔醫院。
沈祭梵身中兩槍,子彈上啐了藥,所以沈祭梵在中槍後不久就陷入了深度昏迷。
手術是在事發當下做的,直到手術做完,沈祭梵也沒醒。
四大暗衛以及沈家暗衛營的人全程守護,醫院戒備森嚴。病房外四大暗衛分立兩邊,站得筆直,一動不動,氣氛隱約中透著肅殺。
沈祭梵受傷的事還得對外封嚴實,沈祭梵這樣的人早已經代表的不是他本人。他的名字就是一群人的信仰,就是一個家族的代表。如果沈祭梵受傷被傳出去,後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