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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別人葬禮的。”
沈祭梵不出聲,讓她自個兒糾結去。入口處有司儀登記了名字,安以然寫了她的名字,後面括弧裡順帶了沈祭梵,這樣沈祭梵就是以私人名義來的,是她捎來的。司儀遞了個白包給安以然,安以然把早準備好的禮金塞進白色信封裡。
其實吧,這錢都是沈祭梵給的,她哪有錢啊。不過沈祭梵不願意自己出手,這門面兒就落到了她頭上。覺得也挺好,讓她多有面子啊,更有面子的不是這禮金的數兒,而是把“沈祭梵”三個字括弧在她名字後邊,呵,想想都高興。
安以然跟著沈祭梵走,安以然覺得他是跟她來的,得有主次,今天她是正主,所以拉拉沈祭梵,說:“你別走那麼快,沈祭梵,你得跟在我後面。”
沈祭梵頓了下,回頭警告的掃了她一眼。安以然吐吐舌頭,立馬小聲說:
“對不起,我什麼都沒說。”
進靈堂的時候魏崢底下的小弟恭敬的問:“請問小姐是?”
“我是安以然,是魏崢的朋友。”安以然遞上禮金,微笑著說。
門口人打量了她一眼,心裡多少疑惑。老大身邊多少年來就肖鷹一個女人,沒見過還有別的女人出現。可畢竟這事兒不該他說,當即也讓身側的人記錄下名字,讓開道的同時順便打量了眼她身後的男人。
當對上沈祭梵冷戾的眼神時,那人立馬垂頭,快速往邊上退開一步,恭敬欠身。帶兩人走進去後,身邊做記錄的人問了句:“誰啊?”
“沈爺。”那人臉色都白了,心臟跳得極快,沈爺來了?那是真人吧?
拿著筆桿子的人手一抖筆尖一頓,墨點子暈開,“沈爺?”剛才他沒行禮,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趕緊在寫著安以然的白色信封上註明了幾個字。
走近靈堂時沈祭梵放慢了腳步,跟安以然並行。她的名字報上去,邊上人說:
“安以然小姐前來上香。”
靈堂裡的人都回頭,顧問和舒默臉上都帶著笑,安以然能來他們還是頗感欣慰的,至少說明安姑娘並沒有因為肖鷹的事而記恨在心。
當然,大半原因也是因為她是不知道那事兒。
然而顧問和舒默一回頭就看見沈祭梵威嚴的並立在安以然身邊,顧問和舒默立馬起立,微微欠身,恭敬道:
“爺!”
魏崢一愣,這時候才趕緊起身,退開一旁,同樣立在一邊,低聲道:“爺!”
沈祭梵微微點頭,一屋子魏崢的底下的兄弟惶恐了,紛紛往後一步退,鞠躬垂首,恭敬道:“沈爺!”
安以然抓抓頭髮,有些不高興的抬眼望著沈祭梵,都說了今天他是跟她來的,怎麼這些人還這樣啊?沈祭梵伸手順著她頭髮,出聲問:“不高興了?”
“沒有。”安以然搖頭,轉頭看著魏崢說:
“沈祭梵是以我朋友身份來的,你們不用那麼拘束,”頓了下,很認真的宣告道:“他沒有給禮金的。”
禮封上寫的可是她的名字,其實她沒別的意思,就是順嘴說了出來,一出口吧,後悔了,這話顯得她多小家子氣啊?吐了下舌頭,不安的抬眼望著沈祭梵。
沈祭梵笑笑,並沒生氣。拉著她走進去,他退開一邊,示意她上香。
安以然轉頭看他,用眼神問他他不上香嗎?沈祭梵出聲道:“我是跟你來的。”
言下之意是,她上炷香就可以。
顧問這時候出聲說:“安小姐,您上香也能代表爺的。”
開玩笑,沈爺出現就已經給魏崢和肖鷹天大的面子了,哪還敢要求他上香?
“是哦。”安以然點頭,接過遞來的香,還鞠了三鞠躬,才插上去,低聲說:
“肖鷹,你一路走好。沈祭梵說,他不怪你了。最後的錯事抹不去以前的功勞,你在他心裡還是那個能幹的助手。你安息吧,到了另一個世界你要多笑笑,快樂的生活。你快樂了,魏崢才會快樂。”
說完趕緊扭頭看沈祭梵,那些話她並沒有經過他同意的,他要是不高興在這麼多人面前發火,那她得多難堪?見沈祭梵依然面色溫和的看著她,安以然鬆了口氣。對著肖鷹的黑白照片拜了拜,再轉身走近沈祭梵。
魏崢上前,一直沒敢抬頭,在沈祭梵三步前停住:“爺,請到前廳休息。”
沈祭梵頓了頓,低聲道:“節哀!”
帶著安以然轉身離開,顧問在前面領路,心底佩服著安姑娘,竟然能把沈爺“帶”來,安姑娘本事可真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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