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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分他們錢的!”文樂小臉子一橫,滿眼仇恨的瞪著安以然。
安以然一愣,趕緊看向老太太,老太太被文樂這話氣得面色鐵青,指著文樂怒聲問:“你這話是你二姐說的?她是這麼說的?好啊,你們一家是不是都盼著我死啊?啊?”
安以然不再理文樂,趕緊扶著老太太,說:“姥姥,你別生氣,樂樂還小,他什麼都不還不懂,可能,也許聽錯了,二姐也敬著你呢,哪會說這種話?”
“她敬著我?說這種混賬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沒良心的,她就不記得小時候我是怎麼一把屎一把尿照顧她的,長大了就是這麼對我的”老太太是真氣得不輕,手都氣得發抖。
文樂才懶得管老太太怎麼樣了,他媽說了,老太太和老頭子的一切以後都是他的,現在跟他們要錢不過提前拿而已,要爺奶的錢就是要自己的錢,有什麼不對?
催道:“奶,你快點的,給我錢,我還得回去寫作業呢。”
“沒錢!”老太太很少這麼對孫子說話,這是真的氣極了,剛坐下去把氣兒給順上來。
文樂不樂意了,“怎麼可能,表姐今天去市集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看見她回來的。”
文樂這邊說,那邊安以然正好給老太太端水出來。文樂看見安以然轉身去搜她身上的口袋。
安以然一驚,“樂樂,你幹什麼?”
安以然手上端著水,只能一手去擋文樂,又怕不小心推了他。文樂可不管那麼多,撲上去就摸安以然口袋,那就是跟搶沒什麼兩樣了。安以然僅僅捂住口袋,急急的喊出聲:
“文樂,你太過分了,這是姥姥的錢,你怎麼能搶姥姥的錢,你媽媽和你們老師是怎麼教你的。”
文樂抓著安以然的口袋用力一扯,“嘶”地一聲口袋被扯了半塊掉下來,裡面鼓鼓的一把零鈔露出來。安以然從沒這麼憤怒過,當下很想把碗往這孩子頭上扣。臉紅脖子粗的單手緊緊按著,身體不停的轉圈圈。文樂抓不到安以然,直接抱住她也跟著轉,手就是不放過看到的那一把錢。
“你給我,你快給我,你這個野女人,這錢是我的,我爺奶的錢都是我的,你一分也別想拿,我拿我的錢幹你什麼事?給我”
老太太氣得跺腳,兩人一直在轉圈圈,轉的人頭還沒暈,她先給轉暈了,顫顫巍巍的上前,伸手去拉文樂:
“你的錢?我和你爺還沒死呢,誰的錢也不是,大的沒良心,小的也沒良心。真是給你那媽教壞了,人小小的就習得這樣的脾氣,要這麼下去還能得了”
老太太一邊罵著邊跟著跑圈圈,一碰到文樂衣服文樂就上下亂跳,差點把老太太給摔了。老太太吃了一驚就不敢再伸手去拽,就跟著跑。
安以然她姥爺一回來就看見這不體統的祖孫三人圍著跑圈圈,自己老伴兒不斷罵咧著,孫子孫女都不聽的叫囂。
這是什麼情況?
“都幹什麼這是?孩子鬧著玩你跟著攙和什麼?”老爺子大聲吼了句。
老太太最先停下來,接著是安以然,基本上三人都已經轉暈了。安以然這一突然停下來直感覺天旋地轉、暈頭轉向,她沒學芭蕾看來是天註定的。
文樂這孩子強,也暈了,可還沒放棄目標呢,一把將安以然推倒,撲上去就抓她口袋,一把零鈔扯出來抓著就跑,繞開壓根不明狀況的老爺子跑開,還回頭罵了句:
“來路不明的野女人,別想拿走我的錢!”
老太太給氣得坐地上就哭,雙手拍著地面道:
“老頭子,你看看你看看,你這唯一的孫小子成土匪了,土匪啊!光天化日下搶錢,現在就這麼猖狂以後還怎麼得了?作孽啊,沒有爹守著,一個女人家教出的孩子就是這麼野,老頭子啊”
安以然是真被摔痛了,跌地上抱著頭,暈!
閉上眼天地都在轉,聽見她姥姥哭強忍著暈勁兒爬起來,和姥爺把姥姥扶起來。低聲說:
“姥姥,算了,別生氣,傷了身體不好。”
老爺子一聽老太太這話,真是氣得夠嗆,怒紅著一張臉:“那小兔崽子竟然還搶錢了?”
老太太哭得老淚縱橫,她這是做的什麼孽啊,到這歲數了才盼來個接香火的小子,竟然給那女人教成了土匪,坐木凳子上拍著大腿哭訴:
“那女人當初我一看就知道是個不省事兒的貨,你非要說老兒子笨,得給找個精明的女人,那種女人才會持家。好了,你看看你那好兒媳婦把一個家持得多少?我老兒子賺多少錢都不夠她花的,每個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