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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就是做賊心虛啊,怎麼樣,我捅你心窩子了吧,是不是給我說中了,文文她爸把她給攆了的?有婦之夫嘛,能對私生女好到哪裡去?給把來歷不明的孩子養大算是不錯了。”
老太太氣得臉紅脖子粗,扛著鐵鋤要衝過去,那說媒的一看要出事,嚇了一跳,啥也不顧,立馬給老太太攔住,畢竟年輕了個二十歲,老太太還真沒衝得過她。
“我說老嬸子啊,你這是幹什麼呀,不過就是說兩句嘛,讓她說去唄,說兩句還能死人了不成?你這一衝動,真給傷了人那可咋整?”
“憑什麼說?你這麼寬宏大量為啥別人說你老兒子睡了別人媳婦的事兒,你咋鬧到別人屋裡頭去了?你咋口沒說讓別人說去?這貨純粹就是來挑事的,我這是容你鬧騰的地兒?”老太太憋著一股蠻勁硬要衝。
那說媒的臉子立馬拉下來,人都有不光彩的事兒,別人一見血的抖出來誰能高興了?那說媒的直接讓開身,丟了句:
“愛咋整咋整去,為的誰好還不知道,狗咬呂洞賓!”
那男方家來的人不少,哪能真讓老太太就扛著鋤頭把自家人給削了的?媒人一撤,男方家人就衝上去攔住:
“老嬸子,都是鄉里鄉親的,有話好好說,我們家也沒別的意思。這門親你要覺得不成,就算了。沒必要鬧成這樣,都是一個地方的,以後還得見面啊。”
安以然咬著牙忍了又忍,終於跑了出來,拉著老太太,低低的勸:“姥姥,算了,讓他們說去吧,別上氣,傷身體。”
老太太鐵鋤“鐺”地一聲噔地上,指著一群人拉著臉說:“都走,趕緊走,別站在我這裡磕磣我。”
那邊的人都準備離開,男的的父親是個知禮數的,還不停說著道歉的話。那婦人冷靜了會兒,是覺得本來歡歡喜喜說親來的,結果被人扛著鋤頭趕出去,這事兒要傳出去,她還要不要這張臉?走了兩步又回頭,來了一嗓子:
“呸,不是我說的話,就你那孫女有什麼用?城裡來的就了不得了?有文化又怎麼樣?說到底還不就是個私生女,這些天你老兩口高興壞了吧,能給你掙錢了啊,也不瞅瞅大姑娘家家的站在街上叫賣,你頂著那張老臉也好意思把個大姑娘往外推,一群大小夥子圍著看,怎麼著,買肉呢?不如直接去鎮上開個髮廊專做那生意得了”
這話真是不堪入耳了,氣得老太太兩眼一翻,一口氣差點就沒上來,拍著胸口吸氣,氣兒上來後抄著鐵鋤要衝上去。
安以然攔住老太太,也不知道老太太哪來那麼大的勁兒,竟然把安以然給推開了。好在對方兒子上前截住了老太太,男方父親也趕緊上前又是勸慰又是道歉。
安以然直接撇開老太太,快步走近那婦人。那婦人正說得痛快,歇了口氣,剛想開口繼續就看見大姑娘到了身前,當即哽了下。安以然極快的出手,用力緊緊抓住婦人的手,目光如一團火,堅決道:
“道歉!”
那婦人愣了下,她是以為這姑娘要跟她動手來著,沒想到甩了這麼平平淡淡的兩字兒出來。冷哼了聲,甩手想甩開安以然的手。安以然卻在這時候雙手抓住婦人手腕,語氣堅硬無比:
“道歉,馬上跟我,跟我姥姥道歉!”
安姑娘這輩子就沒這麼硬氣過,眼睛瞪得銅鈴大,唇抿得貼近,臉上表情冷冷的,一掃以往的懦弱性子。
她不是任人踩扁搓圓的泥人,她有底線。傷害她可以,可她的親人,不行!
“我再說一句,道歉!”
那婦人不動,就那麼僵持著,安以然開口,緩緩的說:“嬸子,你不道歉,我會讓你吃牢飯您信不信?您剛才的話已經足夠構成誹謗他人罪名。法律明文規定,任何公民不能以任何言語形式蓄意誹謗他人,否則將會受到相應的法律責任。根據我國公民人身安全法規定,您剛才的罪名起碼都得在裡面蹲兩年。”
安以然神色異常嚴肅,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中年婦人,手上的力道半點不松。
所有人都聽清了安以然的話,老太太也不吼了,擱下鋤子順著大傢伙的目光驚疑的看向安以然。
真的假的?這還是犯法的?
那婦人咂巴著嘴,臉色紅黑相間,被安以然弄得很下不來臺。一聽吃牢飯當下也蒙了,這窮鄉僻壤的,法律是個啥,基本上都不懂。可蹲大牢懂啊,偷雞摸狗幹多了的,不都給弄進去了的?一沾上那個“牢”字,那都是為人不齒的。
半晌才聽這婦人說:
“什麼法律不法律的,我不懂,我沒文化的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