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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在當場尷尬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清卉抬起波瀾不驚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在場的人,那些人臉上的表情真是精彩紛呈,她嘲諷地勾起嘴角,然後穩穩地跪下,但仍挺直上身,將頭高昂,一臉的不妥協。
看著清卉背後散發著骨瓷般光澤的雪白肌膚,蕭忠手中二指寬的竹條怎麼也落不下去。老太太彷彿看出了管家的猶豫,慍怒地一拍桌子,沉悶的響聲彷彿在安靜得屋子裡打了一個炸雷,蕭忠手一抖,竹條就這樣結結實實地落在了清卉的背上,雖然他已手下留情,但嬌嫩的肌膚上還是立時出現了一道紫紅印記。一邊的憶翠見自家小姐捱打,恨不得撲過去以身相代,無奈被身邊的老媽子押著動彈不得,只能無聲的啜泣著。
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是第一杖下來還是讓清卉倒吸了口涼氣,倔強的她緊咬住嘴唇才沒讓自己喊出聲來。還沒等清卉緩過神來,一下下更為劇烈的痛就排山倒海般襲來,瞬間淹沒了她。冷汗清卉順著蒼白秀麗的臉頰一滴滴滴落,此時她只能用雙手支撐著身體,纖纖十指緊扣住地面,努力抵抗著疼痛。但那痛彷彿無孔不入,順著周身的毛孔直鑽入骨頭裡,有一瞬間她幾乎以為自己就快窒息了。
屋子裡靜極了,除了“啪啪”的責打聲,眾人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有幾個清卉幫著看過病的下人甚至不忍地調開了視線,只有秋姨娘帶著一臉得色,饒有興味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大太太瞄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老太太,又看了看清卉血跡斑斑的後背,心裡想著如果把清卉打出什麼毛病來,怕是又要被自己的丈夫責怪,便湊到老太太跟陪笑道:“老太太,我看這罰得也差不多了,餘下的老爺回來自有發落!”
老太太這時氣也消了大半,沉默著沒有開口,算是預設。大太太忙叫蕭忠停手,蕭忠如蒙大赦般立即停了下來,心裡暗自鬆了口氣。
秋姨娘顯然意猶未盡,立刻嚷起來:“老太太,太太,這怎麼成?今天不給低下那些年輕不懂事的姑娘做個教訓,以後要是都仿效起來怎麼得了!”
大太太眼珠轉了轉,心裡拿定了主意。這次的事,楚博欽回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自是不會找上老太太,自己正愁怎麼應付,到是有人急不可耐地跳出來做出頭鳥了。
於是她轉而看向秋美蓮,裝作詢問的表情說道:“那依姨娘的意思該怎麼處置?”
“至少得讓老四跪在祠堂裡閉門思過!”秋姨娘自以為替老太太說出了心裡的話,諂媚地笑起來。
“這”大太太瞥了一眼氣息奄奄的清卉,有些於心不忍。而憶翠更是不管不顧地哭求道:“老太太,您平時最是菩薩心腸,您就饒了四小姐吧!她身子弱,會受不了的!”
誰知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惹得老太太再一次陰沉下臉,冷冷地說:“身子不好還能這麼晚溜出去鬼混?就按姨娘說的辦!”
大太太看著得意洋洋的秋姨娘,理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說道:“那看管的事兒,就有勞秋姨娘了!我也乏了,大家都散了吧!”說完,她攙扶著老太太帶著一屋子的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秋姨娘見眾人都離開了頓時些興意闌珊,趾高氣昂地吩咐了管家將清卉關進祠堂,不認錯就不許放出來,之後也帶著丫鬟、老媽子扭著水蛇腰離開了。
憶翠一得了自由,立刻撲到搖搖欲墜的清卉跟前,急切地呼喚著:“小姐!小姐!你怎麼樣?”
清卉睜開沉重的眼睛,痛得幾乎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是虛弱地笑笑,誰知這個微小的動作也扯得神經一陣劇痛,
憶翠一見立時落下淚來,哭著球求道:“蕭管家,你能不能等一下,讓我給我們家小姐上點藥,換身衣服!”
蕭忠嘆息著點點頭,又囑咐道:“你可快著點!”
清卉和打雜的陳媽一起將清卉扶回臥室,身邊也沒什麼好的傷藥,只能草草將傷口清理包紮了一下,又給清卉換上柔軟寬鬆的衣裙,這才依依不捨地將她送到了祠堂。
祠堂裡陰風慘慘,但此時清卉已經被疼痛折磨得有些神志混亂,到也不覺害怕。她孤零零地跪在擺滿排位的祠堂裡,當背後的大門關上隔絕了最後一絲亮光時,她終於再也抵不住徹骨的疼痛,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誰叫你來的?(修)
天剛矇矇亮,楚府後角門就開了,然後探出一張清秀的臉,正是憶翠,只是雙眼已經紅腫得像桃子。她一夜沒睡,終於想到要去陸府搬救兵,於是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憶翠央了王伯偷偷開了后角門,拔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