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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卉一邊大汗淋漓地喘著氣,一邊忍著痛對憶翠吩咐道:“把張副官請進來!”
聽了這話,憶翠微微一愣,直到接觸到自家小姐黝黑的大眼睛後才恍然回過神來,連忙起身去叫門外的張明赫。
此時,張明赫正焦急地徘徊在臥室門口,剛才警衛營的營長已經向自己報告了叛軍之一——原江防副指揮陳石虎手下包圍這裡的訊息,而自己一方卻只有十幾名警衛營的兄弟在此待命。本來他是可以提前接夫人提前離開的,可是誰知楚清卉卻在此時早產,從而打亂了所有的計劃。現在門外陳石虎的手下礙於自己以前的頂頭上司——靖州總司令蕭佑霖的餘威而不敢輕舉妄動,但時間一長恐怕就會發現破綻,到那時就算他張明赫和這裡十幾個弟兄豁出命去不要,恐怕也難保夫人和孩子的平安。想到這些,一向做事沉穩、冷靜的張副官頓時心亂如麻。
就在這時,臥室緊閉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隨後憶翠蒼白的臉露了出來,她臉上溼漉漉的,也分不清是淚還是汗。
“夫人怎麼樣?”張明赫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焦急地詢問。
“還沒生,不過夫人叫你進去!” 憶翠一說完就急匆匆地消失在門後。
張明赫微微一皺眉,夫人生孩子,他這個大男人怎麼能進去?但一想到眼前的情況,他也顧不上那麼多講究了,微一猶豫便推門而入。
房內燈火通明,因為關著窗,所以有些悶熱。畢竟這裡有個產婦,因此張明赫目不斜視地向前走,在離床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下,見床上的人被錦被蓋得嚴嚴實實的,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見清卉微閉著眼,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蒼白得幾近透明。一旁的憶翠正用毛巾輕輕拭去她額上的冷汗,又舀起一勺桂圓參湯遞到清卉唇邊。楚清卉微微搖搖頭,憶翠無法,只得將切成片狀的老山參喂進她的嘴裡。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有一更
☆、廢除章節
作者有話要說:
☆、引子。產子
“夫人,您有什麼吩咐!”張明赫也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生孩子的場面,心裡微微有些震動,一向讓他敬佩的夫人現在看起來仿若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般脆弱。他不由放輕了語調,低低地詢問的道,彷彿怕自己的話語加重了床上那人的痛楚。
楚清卉剛剛咬著牙熬過腹內的一陣翻攪,此刻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也沒,但是長期以來養成的堅韌性格促使她現在必須要打起精神。
默默積攢了一些力氣,清卉緩緩睜開眼睛,烏黑的丹鳳眼雖然由於痛苦的折磨而失去了往昔的神采,但眼神卻依舊犀利。
“張副官,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是不是陳石虎到了,卻不敢攻進來?”清卉的聲音有些嘶啞,語調也軟綿綿地彷彿不著力。她沒有問外面發生了什麼,就憑剛才她隱約聽到的槍聲,就已經有了大致的判斷。
張副官驚訝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驚異於此時此刻的她還能作出如此準確的推斷,便不敢隱瞞恭敬地答道:“是的,夫人!剛才我們的弟兄開槍警告陳石虎的手下不得靠近,但他們既沒撤退也沒有貿然闖進來,只是把這裡包圍了!”
楚清卉聽罷,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吃力地說道:“張副官,佑霖的孩子就拜託你了!”
聽到這話,張明赫心頭一驚,猛然睜大眼睛低喊道:“明赫和這裡十幾個兄弟一定會保護夫人母子平安脫險的!”
楚清卉揪緊身下的床單,黑曜石般的明眸直盯著眼前一臉決絕的男人,用無力但卻堅定的語氣說道:“蕭家的血脈絕不可以落到陳石虎手裡!今天如果你不帶著孩子走,他不會放過這裡任何一個人,與其白白搭上所有人的命,不如我一個人留下!畢竟他還得顧忌著他背後的主子不是嗎?”
陳石虎雖是蕭佑霖手下,但是與蕭佑霖卻有著殺子之仇,而張明赫也知道楚清卉口中的“背後的主子”是指陸少軒——現任川南五省最高指揮官。陸少軒與蕭佑霖、楚清卉之間更是有許多曲曲折折的恩怨糾葛,因此才有了楚清卉那樣的一番話。
張明赫還待張嘴說什麼,就見楚清卉的臉又一次痛苦地扭曲起來,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被憶翠推出了門外。
痛楚再次席捲全身,清卉緊緊咬住嘴唇,只聽接生婆在耳邊焦急地喊著:“夫人,吸氣!好,用力,看到頭了,夫人再加把力,就快出來了!”
清卉拼命地吸著氣,凝起全身的力量,狠狠地用力,終於在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激痛後,她感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