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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頓時熱鬧了起來;秀麗微笑著接過娘手裡的雞糠盆子,道:娘,我來吧!
李氏手裡搓著圍裙;說了句:誒!好,還是大閨女懂事。
說著她站在原地,心情激動地無以附加;恨不得鑽進閨女們的腦袋裡;將她們的經歷統統瞧一邊。李氏按捺不住想詢問,老四秀珠就嘰嘰喳喳說了開去。
秀珠挽著李氏的胳膊親熱地道:娘;這次我們可是經歷了好多事。你想也想不到。
李氏臉上的神色隨著秀珠抑揚頓挫地描述,時而揪心時而眉開眼笑;她們兩個就走到房間裡細細說去了。
秀梅的神情還是有些失落;她道:大姐,我去書房坐會,順便把畫拿給你。
秀麗嗯了一聲,也聽得出來,餵雞的動作隱隱頓了頓,卻也不知道怎麼寬慰她。
秀華道:大姐,我先去看看爹。
秀麗回應:好,我一會就來。
丁大牛脖子伸得老長的,見到秀華進來了,就笑著說:二丫頭,回來了,怎麼樣啊,和爹說說,有沒有什麼中意的人?
他掙扎著想下床,卻被秀華制止了,她說:爹,你可別起來,那骨頭還沒長好呢!快躺下。
丁大牛無奈又躺著了,他說:爹實在躺得煩了,整天動不得,眼看著田裡那麼多活要做,心裡著急啊。
秀華幫他按摩四肢的肌肉,道:“爹,您別想著做活了,傷筋動骨的事兒一定要養好,否則落下病根以後可要吃苦的。”
丁大牛心裡也知道這個理兒,就也沒硬著要下床,就關切地道:“這次你們姐妹幾個有沒有被欺負啊?那些城裡人都瞧不起咱鄉下人,你們一定不好過吧?”
秀華說:“爹,您也是明白人,都是些官宦家的小姐,最不濟的家裡從商也是有一定底子的,咱們去當然少不了被笑話,不過事情的進展還算順利,大姐和郭大公子談得甚好,二姐和郭二公子也很融洽,四妹妹也有追求者,爹你就別擔心了啊!”
秀華撿著好的說了,其他的揣測來揣測去,也沒個數,沒必要多廢話,讓爹擔心。
丁大牛連連點頭:“這樣就好啊,這樣好,不過,你還是和爹說說那些公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爹不放心,但是爹信你的眼光,你和爹悄悄說說,不許瞞著。”
秀華知道爹爹是擔心她們眼睛裡只知道錢,而不識人,所以才這麼緊張,笑說:爹,我的眼光也不怎麼滴,您咋相信我啊?
丁大牛說:二丫頭,你也別總想著從前的事,人總是要吃過虧才會看得明白,爹覺得現在的你就是個明白人,快和爹說說。
秀華道:“爹,我和那些公子也沒接觸過,也不能很武斷地說誰好誰壞,況且人是會變的,好人也會變壞,壞人也會變好,不過既然爹要我說,我就說說吧,大公子是個文人,談吐之間和大姐很是相配,兩個人相敬如賓,他對大姐很是傾慕,他的眼睛一直追隨著大姐,人長得陽光俊朗,很是好看。從大姐口裡探知,他這個人很上進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考取功名,而且也很有正義心,會出手幫忙。”
丁大牛一聽,隱隱點頭:“好,這個小夥子聽著還不錯。那郭二公子呢?”
秀華想了想當時很多小姐把同樣的墜玉扇子往他身上丟的情形,不由得笑了,她道:“爹,郭二公子可是完全和大公子相反的,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不過卻處處留情,見人就送信物,結果他自己都搞不清送了誰!三妹妹對他一片痴心,如果他們兩真有緣分的話,希望他可以為三妹妹改改。”
丁大牛憂慮了,他搖了搖頭:“這種公子靠不住,爹不放心,改明兒有空,我和三丫頭談談,終身大事可不能光看有錢就行,還得看人品,光看人品還不行,還得看他有沒有能力照看好我閨女,否則也是被欺負的份了。那四丫頭呢?追她的都是什麼人啊?”
秀華道:“爹,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四妹妹看中的人是不錯,年輕有為,為人正直,是同知縣新上任不久的季大人,季大人後臺也很硬,不過有個妹妹不好相與,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季大人似乎對秀珠無意。追秀珠的那個人叫杜斂之,是杜家唯一的獨苗,杜家後臺更大,杜斂之有個姐姐在宮中是受寵的淑妃娘娘,那個公子長相馬馬虎虎,為人到很機靈,追秀珠追得緊,還送了貴重的禮物,還約大閘蟹宴再見呢!”
丁大牛聽完,想了好一陣子,才忽然道:“不成不成,這樣的人家咱不能攀,秀珠什麼樣的人我這個當爹的最清楚不過了,如果是秀麗的話到可以一試,秀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大大咧咧,沒個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