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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的心情讓她無法太過興奮。
沒有得了瘧疾的小白鼠給她做試驗,雖然不人道,卻也只能在病人身上試驗了。
“這附近可有得了瘴癘的病人?”
“有,有”立刻有人忙不迭的點頭,“怒塔族長的小孫子好像就得了瘴癘。”
“帶我去看看。”
怒塔族長有三個兒子,這個小孫子是小兒子的獨苗,剛生下來不到一年,此刻蜷臥在母親的懷裡,臉色發白,額頭燙得驚人,還時不時地嘔吐,聽說已經拉了幾天肚子了。
年輕的父母焦慮得不行,做母親的不停地流著眼淚。
其實這樣嬰幼兒的瘧疾在怒族人中十分多見,初生之時有母親的抗體和免疫力在尚不容易得這毛病,可幾個月後免疫系統尚不完善的嬰幼兒就特別容易感染瘧疾了,幼兒的死亡率因此也特別高,這對年輕人之前就夭折了兩個孩子,此刻擔心懷裡的孩子挺不過這一關,心裡自然痛苦得很。
“大公子來了”怒壯和他的妻子瑪吉見到焚清音,連忙站起來行禮。
焚清音細細觀察了這孩子一番,果然在他身上看到了被蚊蟲叮咬的紅點,雖然她不是大夫,不能確診,可瞧這模樣的確有點像是瘧疾,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她拿出小勺子給小傢伙餵了點藥粉。
“大公子,這是何物?”立刻有質疑的聲音打斷了她。
“咦,江大夫,你什麼時候來的?”她茫然地轉過頭。
“我們來了很久了,是你一直對我們視而不見。”墨非不滿地說。
“是嗎?”她還真是沒什麼印象。
“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