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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差距啊,拉著他在屋前的臺階坐下,她半跪在他身後以手代梳為他梳理著長髮。
“你頭髮保養得真好”她嘖嘖稱讚,前世的她最怕麻煩,髮型也一直是好打理的短髮,連板寸都剪過,對於留長髮的人是真心佩服,可惜這裡除了和尚尼姑之外是光頭之外,根本就沒人留短髮,她只得從善如流地把頭髮留起來,之前那和蓬草一般的長髮也讓她糾結了很久,還好後來有了一干小丫頭幫她打理。
他沒有搭話,整個人很放鬆,似乎沉醉在她的撫觸中。
將他的長髮綰好,簪上髮簪,她的眼底閃爍著異樣的光彩,似乎有著重重的心事,可惜背對著她的他毫無所覺。
“周律,”她輕喚了一聲,他卻毫無反應,“你睡著了?”
她大為驚訝,他這樣的人不是應該時刻保持警惕的嗎?怎麼會這麼快就熟睡,這麼放心地大喇喇睡著,難道不怕有人行刺嗎?
“你真睡著了?”難得見他這麼沒有壓迫感的時候,記得上次還是在杏林關的時候
她玩心大起地捏了捏他的臉頰。
竟然還沒醒她咧嘴笑了笑湊近他的俊臉,呼吸聲很均勻,眉眼非常放鬆,看上去十分恬靜。
面板真的很好啊就像豆腐一樣,不知道能不能掐出水來?
“看夠了麼?”他突然睜開眼,沒讓她如願逃脫,緊緊地將她摁在懷裡。
又是這種感覺
天旋地轉,滿眼金星。
周律的吻大部分時候都帶著掠奪的激狂,她也從最初的反抗掙扎到後來的強忍,卻鮮有這樣乖巧順從的時候。
在她唇舌小小的撩撥下,他的喘息越來越重,竟然突然狼狽地輕輕推開她。
“周律,你”她喘息漸平,抬頭望向他,卻吃驚地長大了眼睛,雖是深夜,可在月光下依然可以清楚地見到他臉上的暈紅。
不會吧
“你臉紅了?”她像發現了新大陸,很沒情調地竊笑,之前的她絕對想不到那個變態邪惡下流的周律竟然也會像純情小男生一樣臉紅,只是因為一個吻。
“哈哈哈,你臉紅了”不知道是因為真的好笑,還是因為得意,她毫無形象地捧腹大笑。
“你笑夠了嗎?”他愈發惱怒,她最近很有長進啊,竟然學會了撩撥**他
“你要再敢這樣,看我不把你”他惡狠狠地一把抓過她。
“你,不,喜,歡,嗎?”她笑得很甜糯,雙手攬上了他的脖頸,一字一句地說。
周律只覺得“轟”的一聲,彷彿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了,看到的只有她甜膩膩的笑和她口中吐出的五個字。
他承認自己敗了,敗得很慘,在她面前連一招都接不下。
“喜歡,怎麼不喜歡?無論你是什麼樣子的我都喜歡,”他苦笑,“就連你拼命地想逃開我,我還是控制不住的喜歡,所以,你說怎麼辦?”
她沒有說話,環住他的腰,曾經那麼恨這個人,恨不得他立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可是他說他很喜歡她,喜歡到放棄自己的原則,無條件地縱容自己,而曾幾何時,她也竟然適應了這種關係。
只是對於他,她一直都是吝於回報的,她太過自私,自私地守著自己的尊嚴,守著自己的自由,守著自己的心,儘管她明白只要給他一點小小的回應就能讓他從那種莫名的孤獨中擺脫出來,就能讓他的眼角眉梢帶著滿足的笑意,其實他真的是個很好哄的人。
雖然是個愛情白痴,可她也能明白他對她又豈止是喜歡。
就算她對這個世界有了懷疑,他也是她唯一能夠相信的人了。
“那個花落陽不是個好東西,別和他走得太近了。”雖然享受她此刻的溫柔,可他心中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你講了多少遍了,真囉嗦。”她把頭埋在他胸前嗔怪道。
“你聽進去沒有?”他捧著她的臉,神情有一絲緊張。
“我又不是聾子,當然聽進去了,”她不悅地哼了一聲,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你放心好了,人家是個坦蕩君子,才不像你這麼小人,只會強逼良家婦女。”
“他君子?”周律冷笑,“他要是君子怎麼能當得上花家家主?”
“說到花家家主,這花家好像真有些不同尋常,就目前來看他們的力量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強啊,怎麼能夠控制南越這麼多年?”她好奇地從他懷裡坐起來。
“花家在花落陽的父親接任家主時就開始走下坡路,他父親也不是用什麼光明磊落的手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