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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也不說人家當賊的來這,大不了是偷點值錢的東西,你們倒好,把人家的寶貝閨女給偷走了,看看,這還不如人家呢。
小心翼翼的將抱著喜妹的主子扶上了車,許培峰,顧志兩人坐在車外,開口問道:“主子,咱們往哪走?”
千萬不要跟他說,他們幾人真的要把人家閨女偷了,然後連夜逃走,這說出去就太掉面了,好歹主子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啊。
就在外面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馬車上傳來一道聲音:“往桃淵走。”
一語剛罷,在外面的許培峰一個不穩,差點摔了下去。
急急開口道,“為什麼去那啊?去那幹什麼?咱們要去那!”
說罷,顧志忍不住嘆氣,這個兄弟以為自己一連串的說的是什麼?難道不是一個意思嗎?
等了半天,發現馬車上沒傳來別的聲音,倆人這才不甘的嘆了口氣,抽了馬兒一鞭子,向前趕去。
不是他不知穩重,而是,有點腦子的都知道,這桃淵的主人性子清冷的很,如果不是熟人根本就不能踏進去一步,誰知道里面有什麼奇怪可怕的東西等著他呢。
可是,為了這個小姑娘,主子真的決定去那嗎?
望著同樣是一臉疑惑的顧志,他只好將肚子裡的疑問都塞回肚子裡去。因為他們都知道,即使再問,也不會問出什麼來的。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在無人的街道上,軒轅烈看了看懷裡臉色通紅的喜妹,又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掌。
不明白,懷中這個小傢伙怎麼會這麼脆弱,只要自己的手掌微微一使勁,她就能到地下(見閻王啦)。
可是,就是這麼小小的身子,又是怎麼能在幾年前,將自己拖到山洞裡的呢?
想的正入神的時候,估計是動作有點大了,喜妹不耐煩的轉了個身,將在自己臉側作怪的手一把抓住,隨後放在自己的臉蛋下。
冰冷的面板接觸在發燙的臉頰上,喜妹舒服的輕嘆了一聲。
軒轅烈看著自己的手掌被她壓在臉下,什麼也沒說,只是身體更加僵硬了。
良久,馬車外傳來顧志的聲音,“少主,咱們到了。”率先跳下馬車,替他掀開簾子。
然後,示意先將喜妹接過,誰知,眼前的少年彷彿沒看見他伸出的手似的。徑直跳下了車。
又一回尷尬的伸回雙手,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許培峰拿出火把將它點亮,放在身前。
“顧哥,咱來這幹什麼?”其實潛臺詞就是,幹啥大晚上的跑來這。雖說這景色挺好的,但是不至於大晚上的而且還下著大雪來這賞景吧?
難不成?木然的將腦袋轉向主子,不會是主子給喜妹找了個風水較好的墓地,想要埋了她吧。
越想越恐懼,看著雪花飄落他英挺的濃眉上,感覺這夜裡更冷了。
裝著膽子。他終是忍不住了,問道:“主子。咱們來這幹什麼啊?”
只要主子露出有一點要埋了喜妹的意思,他一定,一定要搶走喜妹,雖然對方是自己終生要追隨的少主!(原諒有時候腦子犯二的青年吧。)
這回沒等他說話,一直沉默不語的顧志開口了,“我猜。主子是來找人救小丫頭了。”
聽完沒頭沒腦的話,許培峰更加不解,“這大夫不是說。她染的是天花嗎?天花怎麼能治好?”
顧志含笑不語,腳步加快,追上走到前面的少主。
終於,等走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屋邊,軒轅烈停住了腳步。
與周圍精緻的環境不同,眼前的小屋完全跟華麗奢侈搭不上邊,不過在夜色下倒是顯得格外的幽靜。
示意他們兩個在遠處等著,軒轅烈上前一步,謙恭道,“敢問是梵舞姑娘的住處嗎?在下軒轅烈,有事勞煩姑娘一下。”
好吧,這下,不光是恤培峰,就連顧志這回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寂靜,除了雪花簌簌落下的聲音,周圍一片安靜。終於,在軒轅烈足足在雪地站了快有一個時辰後,才聽到屋裡傳來一道慵懶好聽的女聲,“說吧,你怎麼找到我這的?”
軒轅烈就以一個姿勢站在雪地裡,不卑不亢的說:“是宋大哥告訴我,如果有麻煩的話,可以請姑娘一救。”
說完後,屋子裡半天沒有動靜,片刻,一雙纖纖素手才從屋裡開啟門,舉著一把素淨的傘,冷淡出聲:“既然如此,那就進來吧。”
說完,側身給他留了一條縫,示意他進去。
在遠處,倆看不清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