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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入睡腦海中都會參雜著好些夢境,先前是自己孤零零的站在空曠的田野上,一副幼年時候的樣子,一對中年夫妻的身影影影約約,漸行漸遠。
後來則是他青年時期,沙啞著嗓子嘶吼在漫天黃沙的戰場上,溫熱的血液不斷的湧上臉頰,手中的彎道大力之下都被他砍得打起了卷。
再後來,是一個看不清人影的女人身披喜服,自己則是喜氣洋洋的低頭拜堂,連他都不知自己有一日可以笑得如此肆意。
最後,則是肩頭被人靠著,兩人安靜的看著金黃的夕陽,微微刺癢傳到臉上,心中竟是道不盡的喜悅。
隨後,身邊圍繞的人越來越多,不諳世事的小娃肆意的爬上自己的胸膛,脖子,但他清醒的記得,那時候的他,心中沒有一絲的不如意。
漸漸的,薄霧被風散開,那原先開不清面容的婦人也輪廓也變得清晰起來。
圓圓臉蛋上鑲嵌著討喜的酒窩,和孩子一般挽著自己的胳膊,看著他詫異的眼神,笑嘻嘻道:“烈哥哥,你高興嗎?”
然後他平靜的睜開了眸子,琥珀色的眸子盯著身邊睡得安穩的人兒,軒轅烈心上一陣暖意。
纏繞著多年的惡夢終於散去?他,終究有一日獲得了自己的幸福?
可是。當年的那個夢歷歷在目,莊周夢蝶,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
真真假假,他都不在意了,只要把握住眼前真真實實的人,那就大好了。
等到耳邊傳來小兒子不耐的哭聲,喜妹倏的睜開了眼睛,伸手推了推在外側的軒轅烈,“快,兒子醒了”
有了照顧一個兒子的經驗。對於這個已經滿了週歲的小東西。軒轅烈已經不似以往的手忙腳亂。
喜妹將糧食塞進他的嘴邊。迷糊中問道:“女兒醒了嗎?”
這次喜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是一對,不像是哥哥當日生來的健壯,這兩個小的看的格外瘦弱。
所以喜妹對孩子格外上心。不止一次讓軒轅爍眼紅。
軒轅烈不發一絲聲響的走到搖床上,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小女兒,暗暗的朝喜妹搖了搖頭。
“那你把她抱來,睡得時候不少了,讓我喂喂她再睡”軒轅烈依言將寶貝女兒抱來過去。
將兒子放在一邊,喜妹依舊抱著女兒吃口糧,期間,看著軒轅烈一眼不眨的看著女兒,不由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聽的喜妹嘆氣。軒轅烈這才不舍的將視線從女兒眼前收回來。
喜妹嘴巴張張合合,這又要怎麼說?難道說,以往你看我餵奶的時候,還會不由自主的盯著人家那裡看,現如今。就是擱在你眼前,你都只顧著看寶貝閨女了?
“無事無事,就是在家日子久了,身子都不活泛了”
沒說的是,前兩天大兒子氣勢洶洶的跑到兩人的臥室,眼含著一泡淚進來,當眾指控她道,自從弟弟妹妹出世,他就被爹孃遺忘了。
問他為何不去找自家爹爹指控,小東西煞有介事道:“爹說了,男子漢不能在人前抱怨”
弄得喜妹一口氣差些沒提出來,感情你娘我就不是人了是吧?
哄著小祖宗舒心後,喜妹檢討道:好像自從兩個小包子出世,她和軒轅烈就沒有好好的陪過大兒子了,怪不得人家心裡會失落呢。
於是就跟軒轅烈反應,軒轅烈深思片刻,這才道:“我聽人說南山的風景不錯,這兩天日子不錯”
和他生活了好幾年的喜妹讀懂了人家沒說完的話,那就是趁著日子好,咱們去南山遊玩吧。
喜妹是無所謂,關鍵是陪兒子。
說道南山,喜妹不經意道:“南山不是有家寺院香火很好嗎?咱們可以順道去寺院看看,順便拜拜佛,你說可好?”
軒轅烈清俊的臉龐上沒有什麼大的表情,也就是說,他們的行程就這麼確定下來了。
可是,喜妹忘了,要讓她兒子傷心沮喪,那太小看人家的程度了,這傢伙也只是時不時去他娘眼前上個眼藥,增加些存在感,根本就不在意爹孃將目光放在誰身上多而吃味。
畢竟,沒爹孃管教的日子,那才是最得勁的。
可惜,這次事與願違,疼犢子的爹孃將家裡三個傢伙都弄出來拉練了。
軒轅爍正是人見人愁的年紀,一年來,喜妹也將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小的身上,忽視了對大的教育。
這不,方才在半山坡的時候。看人家一個落單的小丫頭長的漂亮,竟然不知從哪裡學了些伎倆,跑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