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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男人做,蘇行之有些緊張,男人還不算太粗暴,稍稍做了一些準備工作,也用熱水充當了潤滑劑,便將粗大的分身用力塞進了下面。撕裂的痛,非常痛,從身體痛到心,但很快就有快感傳來,當疼痛漸漸麻木,快感就愈加強烈。
蘇行之突然覺得,其實和男人做也並非那麼困難的事。只是那一次他三天無法下床,傷口好不容易好一點了,卻不得不和男人再次發生關係,於是那傷口反反覆覆耽擱了一個月才痊癒,這時,蘇行之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粗大的慾望了。
想著這些無聊的事,蘇行之清理完了身體,忍著下身的鈍痛行回秋宮的武場,就算有人袒護,表面的樣子還是要做一點的。
但今天的武場和平日不太一樣,每個人看起來都格外賣力,孟公公陪著兩個玄色身影在場子裡走著。蘇行之無法透過層層人去看清那兩個身影的模樣,卻清楚地看到了其中一個身著純黑服飾,腰中繫著一條金腰帶。蘇行之眨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太子!
太子來選武奴的時候,蘇行之還沒有入宮,自然無緣見識。但蘇行之也聽旁人說了當年的事,著實羨慕被帶走的三個孩子,也時常幻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能像他們那樣幸運。只是蘇行之也知道這不太可能,不論是林默言、嚴錦飛還是戎席,當年都是這院子裡一等一的好手,也正是因為如此,相貌出眾的林默言和嚴錦飛才沒有受過侵犯——要說的話,這院子裡相貌好的孩子有幾個是清白的?!
只是此時已經十一歲的太子又來這裡做什麼?
隨著那群人的移動,蘇行之漸漸看清了核心人物的模樣。太子果然如同傳聞中一樣秀美清冷,但他牽著的那個孩子也是鍾靈可愛。那孩子拉著太子的手,一會兒指指這個一會兒指指那個,也不知說什麼,興高采烈的。而太子始終微笑,目光中流露出的寵愛。
蘇行之有些惡毒地想,難道太子也喜歡幼小的孌童嗎,那孩子果然是漂亮,卻也太小了一點吧!
旁人有人在議論,蘇行之聽了聽,才知道那孩子是太子最寵愛的弟弟,浩,六皇子。
原來不是蘇行之有些失望,卻又覺得自己沒什麼好失望的,難道太子喜歡孌童還會喜歡到自己身上嗎?不可能,又不是天人之姿,也不是淨潔之身。
麻雀變鳳凰那種事,不可能的。
蘇行之靠在牆上,冷冷地注視著這群來“挑白菜”的貴人。
玄浩看熱鬧一般看了很久,卻突然看到了站在角落裡的蘇行之。他覺得這個人目光冷冷的,倒有點像四哥,卻又不像四哥那樣清澈如水,像是籠了一團黑霧。一般人看到這樣陰森的眼睛往往選擇避讓,但玄浩卻來了興趣,或許從本質上說他們兩個並無不同。
玄浩直直瞅著蘇行之。蘇行之也感覺到了。蘇行之突然想到了什麼,眼中陰雲盡散,展出一個明媚如春的露齒微笑。
玄浩一愣,拉拉四哥的手,指著蘇行之說:“我要他!”
太子看了一眼那明若春光的笑容,沒說什麼,點了頭,同意了。
蘇行之沒想到自己竟然就是這樣幸運,他從來不相信的麻雀變鳳凰發生在了自己身上,而且原因不明。
很久以後,蘇行之才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向玄浩問出了這件事。玄浩笑說:“那時我也不明白,後來才明白,你那個笑讓我知道了你是一個真正陰暗的人,正如我的骨子裡也是漆黑的一樣。我喜歡你這樣的表裡不一。”
蘇行之跟著玄浩,做起了似乎單純的蘇行之,笑罵無忌,因為他知道太子喜歡這樣的人。就像他的主子一樣,並不是一個完全不懂事的孩子,卻非要裝得天真無知。蘇行之是不瞭解太子的想法,或者像他那種高深的人總是希望旁邊的人單純一點,不需要太多猜忌吧。
隨著秋宮裡一些人的死去,蘇行之塵封了那段不光彩的記憶,或許有那麼一段時間,他真的以為自己是單純的。
不過生活終歸不是那麼平靜,塵封的東西總有被揭開的一天。
下身被衝撞著,熟悉的痛楚和快感再次襲來,蘇行之倒有些感謝面前那個把分身塞入自己嘴巴的人,若不是如此,迷離的呻吟又要出來了,那麼這具身體的不乾淨豈不是要暴露了?
蘇行之不知道自己被兩個人玩弄了多久,直到太子和主子的到來。蘇行之並沒有昏迷,但他渾身酥軟得無力動彈。他聽著太子和兩位哥哥的對話,突然覺得自己欺騙太子真不是一件好事。
太子很生氣呢。
聽著太子冰冷的話音隱約飄入耳朵,蘇行之在林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