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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碰到的窘境,商行資金在太子的打壓下產生了巨大的斷鏈,可這邊安王卻拖拖拉拉,每每商及合作事宜,華先生都顧左而言他,始終不肯表態。如此姿態實非成大事者,若是再不給與答覆,通川將放棄這次合作,孤身力抗太子之壓。
安王看得莫明其妙,和通川的合作他早就答應了,卻不知道嚴錦飛為何有“拖拖拉拉”“顧左而言他”之說。再一讀信,才曉得是華衛從中作梗,便找來華衛相問。
華衛如實稟告:“這隱公子身份神秘,司先生擔心是太子的障眼法,故而讓在下再三探查”
安王不耐煩地打斷他:“通川商行與我們來往已久,隱公子名聲卓絕,有多位大家曾見過其人,據傳乃是一雙腿殘疾的瘦弱青年,絕不是太子。本王養的鴿子眼睛瞎了,那些名流的眼睛也瞎了嗎?!”安王揚揚嚴錦飛的來信,“答應通川,趁現在通川陷入困境,好好地與他們談談條件。”
華衛查隱公子的身份遍查不到,早已不願再在此事上多做糾纏,只是司蒼始終不肯放棄,故而拖到了今天。現在有了安王的話,他自然也是頗為高興,立刻將司蒼的飛鴿傳書扔到一邊,開始了和通川合作的具體事宜。
華衛臨走之前道:“王爺,此次太子賑災手筆頗大,朝中傳來訊息說是國庫為此已有空虛之像,不若我們”華衛作了一個特別的手勢,看起來就像是將軍即將動兵的模樣。
安王捻捻鬍子,開心地笑起來。
遼陽——
巴蜀飛來的鴿子:安王蠢蠢欲動。
“看來戶部裡果然藏著眼睛。”玄澈揉了紙條,對林默言說:“默言,讓外公帶著他的人潔身自好,可不要讓遼陽的火燒到他身上了。”
“是。”
玄澈想到自己這次動用的力量,便問:“夜鷂有沒有說這次通川虧損了多少?”
“基本沒有虧損。”林默言道,“這次用的糧食都是幾月前低價購進的陳糧,先前高價賣出的時候已經賺了不少,而現在的價格也略有盈利,這部分的利錢都用在賑災上了,所以基本上不盈利也不虧損。”
玄澈蹙眉道:“夜鷂怎麼會突然去買陳糧?”
林默言道:“是商行裡的一個老先生告訴夜鷂今年會有大災,讓夜鷂做點準備,夜鷂故而購入一些陳糧以備不時之需。”
玄澈大異:“這老先生如此厲害,是誰?”
“賈思勰。據稱是滬川郡益東縣人,曾做過縣令。”
玄澈一頓,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
賈思勰?錯亂的歷史裡還能出現正確的人。只是這賈思勰不是搞農業的嗎,怎麼成了個水利專家?果然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玄澈揉揉額頭,無力道:“快讓夜鷂好生對待賈老先生,要錢給錢,要人給人,全力支援他。”
“是。”林默言雖有些疑惑,但還是飛快地答應了,又道:“這幾天不斷有人彈劾殿下勞民傷財,而且還私刑地方大臣,不過都被陛下壓下了。”
“勞民傷財?是不是安王藏在戶部的眼睛們說出去的?哼!”玄澈不屑地撇撇嘴,“死刑地方大臣,陳楊保嗎?放心,回去給他們一個完整的陳楊保。默言,記下這些人的名子,回頭一塊兒收拾。”
“是。”
“宮裡有什麼訊息嗎?父皇最近如何?”
林默言暗自抹一把汗,說:“自從殿下的書信入宮,陛下的心情已經好很多了。”
“那就好。”
玄沐羽那傢伙又是一堆爛攤子丟給晏老頭了吧?還是快點回去好,免得又要被晏老頭羅嗦。玄澈微微一笑,指尖在木椅扶手上緩緩地敲了三下,最終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把沈煜和小鳶叫回來吧,還有云昭和寶德也叫過來。該是收網的時候了。”
傅鳶歡歡喜喜地就回來了,進門就嚷嚷:“澈哥哥,這次我做得好吧,可以將功補過了?!”
雲昭看著傅鳶紅撲撲的笑臉,笑道:“鳶兒,你看你,都曬黑了。”
傅鳶翹起嘴角,拉過沈煜指著自己的臉問:“我黑了?”
沈煜看傅鳶擺出一副“你敢說是我就吃了你”的模樣,便笑道:“怎麼會,還是一樣白嫩嫩的可愛。”
傅鳶得意地揚起臉,像只驕傲的孔雀。
玄澈目光在傅鳶和沈煜身上轉了轉,會心一笑,道:“小鳶,玩的開心?”
“是呀是呀!那些傢伙都胖得流油,一個個囂張得不得了,不過本小姐一出馬他們就不行了,一個個跪地求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