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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生氣:恨鐵不成鋼?怕兒子驕奢淫逸?
玄澈便說:“父皇請放心,兒臣對風月之事並無興趣。”見玄沐羽依然面色不豫,又說,“昨日只是陪薩朗耶大人去,聽了一段曲子喝了幾杯茶就回來了。”
玄沐羽聽了似乎有所消氣:“當真?”
“當真。”
玄澈坦蕩蕩:就算有什麼非份之想,一個八歲小孩的身體管什麼用?
玄沐羽盯著瞅了半天,終於嘆出一口氣,摟緊了玄澈,想說什麼又沒說。玄澈心知此刻不宜招惹玄沐羽,雖然不願被人這麼抱著,但還是順從地伏在身後人懷中。其實玄沐羽的懷抱還是挺舒服的,玄澈這麼安慰自己。
玄沐羽靠在玄澈耳邊輕輕說:“以後不要再去那種地方了。”
說話間熱氣呵在耳垂上癢癢的,玄澈不禁飛起兩道紅霞,像只可愛的小蘋果,美味誘人。
玄沐羽心裡一跳,忍不住在小蘋果上輕輕啄了一口。
三十一歲的男人親暱一個八歲的男孩會奇怪嗎?理論上是不奇怪的,但現在的問題是八歲男孩身體裡住了一個三十三歲的靈魂。
玄澈唰地從臉紅到脖子,連鎖骨都泛起了粉紅,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似乎是不可置信地看著玄沐羽。
“怎麼了?”玄沐羽捏捏玄澈的鼻子,失笑道,“眼睛瞪得這麼大,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玄澈連忙埋下頭,扭捏地動動,心說:兩個大男人的哪能亂親呀!就算我現在看起來是個小孩也不成啊!
看到剛才氣勢洶洶闖進東宮的玄沐羽在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後就言笑晏晏走出書房,三宮人馬都對太子殿下露出了高山仰止的欽佩。
目送玄沐羽離去,玄澈一抹因為害羞而熱出的細汗,餘光卻看到玄泠垂首立於廊柱下,黯然失色。
“怎麼了?不舒服?”
“不”
玄澈不解地看著玄泠,忽見後者低頭掰弄著手指眼睛不時往宮門方向飄,心下登時雪然。
玄沐羽啊玄沐羽,你的心裡究竟裝著什麼玄澈望著那抹俊美背影消失的方向,幽幽嘆出一口氣。
14、壽筵
有這麼一群人,他們多是當世大儒或書畫大家,自詡清流,美名曰不幹政,卻在政壇之外用自己的聲望聚攏了一股不大不小的勢力,或多或少地影響著政壇走向,更在士子中產生廣泛的影響。於是就有人稱這些人為“書學派”。
書家許侑就是書學派中領袖人物之一。
雄單使臣走的那天許侑過六十大壽,玄澈上午參加完送別使臣的儀式,下午就參加宴席。
許府壽筵請人不多,基本就是書學派中的名人及他本人的得意學生,但送禮來的人卻不少。玄澈與山子落到達許府時,許府外已經是一派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相比那些拎這大包小包禮物的客人們,手上拿著一方錦盒的玄澈顯得很不起眼。
“老師!”
山子落上前行大禮,玄澈也跟著深深一揖。
許侑是個瘦瘦小小的老者,留著一撮小白鬍子,看到山子落立刻笑得鬍子都翹起來了。
“哦,子落,你來啦!呵呵,來了就好,好久不見,為師很是想你。”
山子落介紹道:“老師,這是我的學生,玄澈——也就是太子殿下。”
玄澈再次行禮道:“晚輩拜見許先生。”
許侑細長的眼睛裡露出一道精光,悠悠道:“太子殿下光臨寒舍,令敝府蓬蓽生輝啊。”
玄澈不理會許侑話中的刺,只說:“先生稱呼晚輩澈便可。”說著奉上錦盒,道,“聽聞許先生對秦皇刻石很感興趣,特找來一本先秦刻石拓本獻與先生為賀,區區薄禮還請先生笑納。”
許侑面有疑色地接過錦盒開啟,柔軟的絲綢上平坦著一紙卷軸。許侑展開一看卻是吃了一驚:
“嶧山刻石!”
眾人大吃一驚,大堂內數十雙眼睛都落在了許侑手中的卷軸上。
嶧山刻石又稱嶧山秦篆碑,乃秦皇時李斯以小篆所書。原碑立於嶧山書門,但因李斯小篆聞名於世,慕名前來摹拓的文人墨客、達官顯貴絡繹不絕,導致當地官民常疲於奔命送往迎來。後世南國立國皇帝便將其焚燬,從此不可摹拓。
嶧山刻石在焚燬前的完整拓本如今僅存三份,其中大淼皇室藏有兩份,其價值不可估計。
玄澈這份心意豈是“區區薄禮”!
這禮太過貴重,玄澈身份又敏感得很,許侑收也不是,可不收心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