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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還在將軍的懷裡撒嬌。
顧隆寵溺地捏捏絳蓮的瓊鼻,道:“那你說要怎麼才有趣?”
絳蓮噘起紅唇似乎是認真地想了想,故作天真地拍手叫道:“剛才那個孩子好漂亮,又那麼聰明,他一定很有趣!”轉而又對玄澈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小弟弟,你說好不好?”
說的正是太子玄澈!
玄澈身為太子怎麼能與優伶同臺獻藝,此舉分明是挑釁。
玄沐羽沉下臉來,冷聲道:“大淼太子之姿豈是凡夫俗子所能見識?”
另一邊玄沃也站出來扮演起一個愛護弟弟的好哥哥來,只可惜語言過於蒼白:“大膽!來人將這刁民帶出去!”
果真有侍衛作勢上前,卻沒有真將人綁出去。顧隆也順勢將絳蓮護在懷裡,眯眼看看玄沃,道:“沃殿下,絳蓮乃我成國之人,若有過錯我自會懲戒,有勞殿下關心了。”
安王在一邊淡淡道:“絳蓮公子既然他上我大淼的土地,自當遵守我大淼的刑律。”
顧隆道:“那敢問安親王,不知我的絳蓮犯了何罪?”
“以下犯上之罪!”
安親王眼中射出寒光,顧隆毫不畏懼與之對視,口中道:“絳蓮年幼,說話有不妥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只是這以下犯上之說太過牽強,他可是見獵心喜,誠心請教而已!”
玄沃介面道:“既是請教,必然先‘情’再‘教’,我怎不見他請!”
玄澈聽到這裡罵了一聲笨蛋,果然聽到絳蓮高興地拍手而起,笑道:“那我請了殿下就可以教嗎?”說罷又三兩步跳到玄澈面前,居然拉起玄澈手,道,“殿下,殿下,我向你請教可好?”
玄澈一時未答,就聽安王說:“你是什麼身份,請得動我大淼太子!”
玄沐羽此時見絳蓮拉起玄澈的手,心中極度不快,怒喝道:“大膽刁民竟敢對皇兒無禮!”
絳蓮連忙鬆了手,卻是小嘴一癟,泫然欲泣,水濛濛的一雙勾魂眼在幾個主要人物身上轉來轉去。
這時顧隆道:“想不到大淼君臣定要和個孩子計較,只有這般度量麼?”
看那絳蓮果真不過十一二歲的模樣,又作一派純真,說是孩子也沒人能否認,只是能跟在大將軍身邊上臺的人都不會是個簡單角色。大淼君臣明知是激將法,但有時候被激的人卻不得不應。
玄澈看戲也演夠了,自己不得不出場了,便抖抖袖子,起身對皇帝和眾人一拱手,淡然道:“既然將軍興致如此高漲,孤也不便掃興,就讓孤即興奏一曲,算是獻醜了。”
玄沐羽本想阻止,卻收到玄澈一個安撫的目光,到了嘴邊的話便改成了:“將琴奉上。”只是這口氣實在不善。
玄澈並不離座,將琴置於腿上起手撥絃三兩聲,未先成調先有情,只是這情卻顯得深沉。
顧隆心中咯噔一聲,頓覺預感不好。
果然只聽玄澈清清脆脆的聲音在幾聲琴音中緩緩吟道:
“山外青山樓外樓,
西湖歌舞幾時休?
暖風薰得遊人醉,
直把淮央作中州。”
雖只有四句七言,但顧隆已經失了常態,面色青白。
今時今日成國與大淼分江而治,淼在北,成在南,但當年這中原卻是成國的天下,定都中州,也就是現在的臨澹,卻不想冒出了淼太宗玄清君,把成國君主趕到了長江以南,被迫定都淮央。短短四句詩由敵國太子作來更是諷盡了成國現狀,也難怪老成如顧隆也不得不變臉了。
今日成國使臣只能說是作繭自縛了。
“太子好文采!”顧隆不愧是一品大將軍,這種情況下雖然面目依然猙獰,儀態卻不失半分。
玄澈悠悠然撤了琴,道了聲:“雕蟲小技,讓將軍笑話了。”
第三次交鋒,顧隆大敗。
10、交鋒
夜宴繼續,只是成國使臣這邊偃了聲息,大淼那邊卻是君臣同歡,當然,也有不高興的,比如玄沃,還記著自己那句沒人響應的命令,比如玄沐羽,對於絳蓮拉住玄澈之事念念不忘。
酒水下肚,眾人也漸漸放開手腳,不單是欣賞歌舞,更多的離位與他人聚在一邊聊天,
角落裡匯聚了不少才男才女們,彼此暗送秋波,皇家年夜飯成了牽線搭橋的好場所。
以前宮廷夜宴年年舉辦,處理了不少曠男痴女,可惜這十年來皇帝頭子心情不好,不搞晚宴,直接導致了京城內單身貴族數量的上升。今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