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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看著一大一小離去的身影,低頭抿酒,卻說:“皇兄生了個好兒子。”
玄沐羽就坐在安王旁邊,本來聽安王取那麼一個詩名心中不快,只是玄澈答應的快他才沒有插嘴,然而現在玄沐羽卻在聽到安王的讚美後露出笑容,驕傲道:“朕的皇兒嘛!”
安王瞥一眼自家兄弟,見玄沐羽滿是憐愛自豪的目光落在玄澈的背影上久久不肯離開,不由得微詫,卻不表現出來,只輕笑說:“只可惜皇兄卻不是一個好父皇。”
玄沐羽面色一冷,壓抑著怒氣沉聲道:“此話怎講!”
“呵呵,皇兄以為呢?”
玄澈隨林功出了大殿,清冷的空氣迎面撲來,大廳中人聲鼎沸所帶來的煩悶頓時一掃而空。
守在門外的林默言、戎席立刻跟上。年錦走後替上來的小太監森耶捧上一件裘披:“主子,外面冷。”
“唔。”玄澈應了一聲接過裘披抖開,卻是為林功罩上,道:“外公,天寒。”
玄澈雖口氣淡淡,但手中動作已經讓林功感慨萬分,退下裘披又罩在玄澈身上,道:“殿下有心就好了,殿下年幼,受不得寒。”話音落下,旁邊一林府小廝送上外衣,玄澈見林功自有準備便不再多言。
又想起大殿上玄澈的表現,林功不由感慨道:“有子如此,我復何求啊!”
玄澈默然,臉色微紅。
二人行於御花園中,林功道:“今日之事傳出去,必然引起轟動,屆時又將有大批才子俊傑會聚於太子座下。如此一來,太子稱得上是文武雙全了!”
林功說的“武”正是三年前的驚魂一夜。玄澈後來才知道,那晚之事輾轉流傳之後,自己成了擁有“談笑間,灰飛煙滅”之氣度的人物,不少壯士豪傑前來投奔,朝中更是讚譽有加,一時間太子黨形勢大好。
而今日之事又會被傳什麼模樣?一詩擋千鈞?
玄澈苦笑著搖頭,道:“外公高估澈兒了。”
“殿下太過謙虛了。”林功認真地說,又皺了皺眉頭,“只是那安王不安好心,那樣的詩名傳出去,只怕成國上下皆要視殿下為眼中釘肉中刺了!”
玄澈淡然:“算了,不論有沒有這麼一個題目,我都不能安生。”
“殿下”
玄澈卻打斷他:“再說了,小時了了,大未必佳。”
“這”
林功還要說什麼,卻看到玄澈展顏一笑,美則美矣,卻也銳利非常。林功知自己這個外孫非一般黃口小兒可比,也不再說什麼。
祖孫倆漫步於小徑上,且行且談,行到暖亭,見傅曙與一青年坐於亭中,兩人便上前寒暄。介紹一番,才知那青年乃兵部侍郎、燎原將軍鄭志鐸之子,鄭關。
鄭關常年隨其父鎮守邊關,今年因妹妹出閣特請旨回來祝賀,正好趕上難得的宴席,就代表燎原將軍出席。他見到玄澈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曾聽聞太子殿下五歲已有大將之風,今日一見果然氣度非凡!”
鄭關年約二十七八,卻長著一張娃娃臉,說這話時比之故作單純的絳蓮更顯得率真,很容易引人好感。玄澈友好地微微一笑,拱手自謙。
傅曙說:“殿下有陛下當年之姿。”
玄澈或淡漠或微笑的神情終於出現了變化,眉尖微挑,瞪大眼看著傅曙,一臉的好奇。
難得見到露出孩子氣的玄澈,大家也都頗有興致。林功在一邊接上話:“當年陛下也不過八九歲,當時先皇攻下後虞,俘虞主歸京,陛下作詩一首暗諷,不日虞主飲鳩自盡,此事當時可是轟動一時。”
玄澈聽得發愣。
且聽林功吟道:“國破家亡山河在,朝為君王暮成虜。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濮桑間。”
玄澈暗自驚訝,當年意氣風發的玄沐羽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莫非真的是“小時了了,大未必佳”?玄澈不信。
傅曙又說:“陛下曾於軍前七步成詩,後又領五萬大軍破後燕、收多羅,引多少豪傑折腰,只可惜”
大淼臣子皆嘆出一口氣,似在惋惜什麼。玄澈依然睜著大眼期待下文,這些人卻不說了,突覺亭中氣氛沉默,回頭一看,又見幾人行來,衣飾奇特,正是雄單使臣。
“薩朗耶大人。”以林功為首的大人們拱手致意。
薩朗耶笑容滿面,卻站到玄澈面前,高大的身軀投下陰影將玄澈完全籠罩在裡面,周身殺氣騰騰,道:“太子殿下!”
林功在一旁臉色微變,但他城府極深,和傅曙交換一個眼神,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