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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膛上兩顆茱萸紅豔欲滴。玄浩偷偷吞下一口口水,上半身又粘上了玄澈的身體,撒嬌地磨蹭,卻沒有伸手去脫玄澈的褲子——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好了,快放開好好沐浴。”玄澈說,但玄浩根本不放手,反而撒嬌道:“不要,人家這麼心急火燎地趕回來就是要粘著四哥,四哥不準把我推開!”
玄澈真的拿玄浩沒有辦法,勉強將自己與他推開一點距離,嘆氣道:“好了,別粘了。讓我把衣服脫了。”
玄浩連忙點頭,巴巴地看著玄澈上岸將溼透的衣物除去。
玄澈的身體還是一樣的漂亮,只是消瘦了很多,腰身窄細得似乎兩隻手掌就能握起來。他的腿修長而筆直,同時也充滿了力量,兩腿之間的青芽顏色淡淡的,讓人無法想象這是成了家的人。但腰上一道五指寬的粉紅色傷疤破壞了這份完美,玄浩看了心痛,這道疤在提醒他,你曾是這樣的任性。
玄澈下水,站在離玄浩不遠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清洗身體。視線順著他蔥白的手指在肌膚上游弋,玄浩感覺到自己的慾望在勃發。他慌忙掩住鼻子貼在池壁上不敢再看,用身子擋住了玄澈的視線,怕被發現他醜陋的思想。
“四哥”
“嗯?”
好容易等慾望平息了一點,玄浩想說點話轉移注意力,結果半天才冒了一句:“我有好好喝牛奶噢!”
“嗯?”玄澈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曾告訴玄浩讓他可以多喝點牛奶,對長身體有好處,不過中國人自然有中國人的飲食規則,他也只是說說並沒有強求。玄澈笑道:“是啊,浩長高了。”
玄浩興奮地走到玄澈面前,挺起胸膛,驕傲地說:“哥,我比你高了哦!”
果然,玄浩已經比玄澈高出了小半個頭,對比玄澈纖瘦的身軀,玄浩看起來更加矯健。玄澈自那次受傷後就不怎麼再長了,一方面固然是過了生長發育期,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所有的血氣精力都消耗在了病痛上了。
玄浩摟過哥哥,心疼地說:“四哥,你太瘦,又這麼輕,簡直會被水沖走一樣。”
玄澈只是輕輕地笑,並不介意玄浩的說法。
玄浩靠在玄澈肩膀上,低沉地說:“對不起,四哥,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玄澈的聲音柔柔的,引誘人將心裡的話都說出來。
“因為”玄浩不敢說,怕說了玄澈就會離他而去了,“哥,對不起”
玄澈拍拍他的肩膀,輕聲道:“好了,我知道了,不要再說對不起了。”
玄浩只是搖頭:“你不知道”
玄澈微微眯起眼,笑了笑,不再作聲。
果然第二天就有人彈劾六皇子越矩。
彈劾的人是個鬍子眉毛都一大把的老御史了,生平最看重祖宗禮法,昨日聽聞六皇子見太子不下馬,還攜太子同乘一騎,最後再直闖宮門,頓時氣得五臟噴火。挑燈夜戰,奮筆疾書,看那奏摺便知道,從楷書到行書再到草書,最後一個字已經演變為狂草,可想而知其心情是多麼激昂。
之可惜太子不理會他,壓下摺子,只說了一句:“六弟剛剛歸來,心情難免激動。”便不再多提此事。眾大臣到此就明白,六皇弟依然是太子最愛的弟弟,即使成年也不會改變。
玄浩自然不能住在宮裡,在皇城中開了靖王府,但巍明宮仍然為他空著,玄浩得了太子的令牌時不時就入宮纏著太子玩鬧,玩遲了就留宿巍明宮。若是有大臣彈劾靖王“有違禮法”,太子則說“孝悌乃人倫”;若是有大臣說“靖王意圖不軌”,太子則說“大人多慮”;若有大臣敢說“有傷風化”,太子則冷眼相看,道:“大人是懷疑靖王,還是懷疑本太子?”於是無人再敢妄言靖王之事,玄浩更是來去自如,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玄浩在參軍之前,身邊就只跟著綠塵和蘇行之,綠塵早在太子做主之下嫁給了相好的侍衛,已不在宮中,而蘇行之還留在邊關,玄浩不愛別人跟著,倒落得個孤家寡人,他樂得獨來獨往,快活自在。
玄浩是快活自在了,玄沐羽可不開心,本來玄澈白天的時候都是他獨享的,現在玄澈卻分出了一半的時間去陪玄浩。玄浩這傢伙忒粘人,纏著澈半點縫隙也不留下。玄沐羽想插個嘴都困難,還要時常面對玄浩的挑釁,太令人鬱悶了。玄沐羽真想用詔書把玄浩直接砸回邊關,可是看玄澈挺高興的又不忍心。
但很快,玄浩就鬱悶了,因為玄沐羽要過生日了。
63、六月
下旬開始,東宮書房裡的燈就時常亮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