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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澈完全沒有發現自己作的孽,很聽話地鑽到被子裡睡覺去了。
唉,你這個妖孽!
玄沐羽很無奈地看著玄澈安靜的睡臉,為他掖好被子,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他必須去找一桶冷水或者是一個人來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不然再在這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令人後悔的事。
玄沐羽和玄澈的生活真的回到了平叛之前,他們的記憶就像是電影的膠片,從平叛開始的一年時光都被人剪去,看成片時似乎一切都完美地連結著。
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切都沒有變過,彷彿玄沐羽所說的所做的都從玄澈的記憶裡消失了。玄澈依然是那隻可愛的鴕鳥,聽不見,看不見。
玄沐羽希望感情能像一團泥,如同管道昇所寫的那樣:
“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若是如此,那麼玄沐羽情願將以前的他們都打破。可感情與其說像一塊泥,倒不如說像一塊陶瓷,打了就碎了,任你怎麼彌補,也是會留下痕跡。就像玄澈會嗔會怪會笑會哭,卻不會再用右手捻棋。
遠在邊關的玄浩聽到這個訊息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他當然不希望看到玄澈和玄沐羽“如膠似漆”,但他更不願看到玄澈眉宇間凝聚著憂愁,否則他也不會寫下那封信勸說玄澈。玄浩陷入兩難境地,只有蘇行之告訴他:“殿下,您若真喜歡太子,就應該趕快變強,只有這樣,您才有和陛下競爭的資格,也才有資格站在那個人身邊。”
於是,斜陽城裡多了一個瘋狂訓練的皇子。
61、五年
太子和皇帝的關係變化之快令人莫名其妙,但這對於大部分的人來說,這比久逢甘露還讓人欣喜。由於不知名原因,忽略其過程,總之大家高興地看到皇帝和太子之間恢復了融洽的關係,朝堂上一掃沉悶,恢復了多姿多彩的可喜局面,簡直要讓人撒花慶祝。
太子迴歸朝堂,變革的車輪再次緩緩運轉起來,當官員們習慣了每日一小變,每月一大變的日子後,就會發現沒有變化的日子是多麼枯燥。太子的命令總是能給人帶來驚喜,心跳加速,促進血液迴圈,延緩衰老。
咳,當然也會人心跳加速過猛,血液迴圈過快,陷入心肌梗塞、高血壓的危地。
清涼殿裡,玄澈看著浩的來信,突然說:“父皇,我們或許應該建立一個軍校。”
“軍校?”玄沐羽覺得自己的腦子停頓了了一下。
“是的,軍事學校。”玄澈想了想,補充道,“現在可以只針對軍隊裡現役中上級軍官進行軍事培訓,日後有需要的話再向全國有意擔任軍隊將領的人招生。”
玄沐羽不解道:“為什麼突然有這個想法。”
玄澈道:“父皇記不記得六年前我們和西善、雄單的那場戰爭?鄭將軍回京述職,聯軍立刻攻破關隘,直達斜陽城下。除了鄭將軍,其它的高階將領或者有勇無謀,或者沒有大局觀,整個西北都靠鄭將軍一個人支撐,如果鄭將軍不在了,那誰能補上那個位子?我們軍隊有一個很大的問題:軍事人才儲備不足,同時,我們的軍隊缺乏有效的危機應對系統。”
玄沐羽低頭沉思。
玄澈又說:“除此之外,歷朝歷代都面臨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將領擁兵自重。軍校的建立能改善這個問題。軍校教育將讓將領‘為某一個人效忠’轉變為‘為國家效忠’,將領只聽從國家的命令,換句話說,軍隊只屬於國家最高領導人——也就是皇帝。只要武將不叛國,皇帝就無需擔心他的忠誠問題。”
玄沐羽承認,武將忠誠問題的解決讓他很動心。
“嗯最好再改變一下軍隊的訓練方式”玄澈低語。
“換成禁軍那種嗎?”玄沐羽對於禁軍新增的奇怪訓練專案很感興趣,“據傅曙說,他按照那種方法進行訓練,士兵令行禁止。”
玄澈點點頭,又搖搖頭:“這麼說也是可以的,但禁軍的訓練方式還不完善。”
“如何才是完善?”
“不知道,關於軍事,兒臣只知皮毛。”
玄沐羽看著他,忽道:“想不到澈也有不知道的東西。”玄澈聞言一愣,又聽玄沐羽說:“是誰說過‘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什麼是‘希蠟’?什麼是‘英國’?什麼是‘炮’?什麼是‘鐵船’?為什麼幾千年後這個什麼國家會用船和炮敲開我們的國門?‘東方文化’?‘現代公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