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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平叛準備。請大家不要驚慌。”
叛軍打出的旗號是“清君側”——就是要把太子和晏子期給清了。理由是太子軟禁皇帝把持朝政,晏子期獨攬大權欺君罔上大逆不道。
玄澈看著前方傳來的諜報,笑呵呵地對玄沐羽說:“父皇,兒臣軟禁您了呢。”
玄沐羽有一種衝動想指著自己的心對眼前的人說:“是,你把我的這裡給軟禁了。”不過玄沐羽還有理智,只是刮刮玄澈的鼻尖,笑道:“看吧,惡事做盡,要被‘清君側’了吧?”
玄澈只是搖頭故作可惜地說:“可憐晏大人一把年紀了還要受這麼大刺激,也不知他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了。”
玄沐羽搖搖頭:“就你這樣嚇他,晏子期沒事都要給你折騰出事了。”
玄澈笑笑,找來林默言吩咐道:“讓錦飛抽身吧。”
嚴錦飛收到太子訊息的時候,安王的六萬軍隊已經已經出了巴蜀三天。
安王的軍營裡,通川商行的人在一夜之間人間蒸發的,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只有安王的軍帳裡多了一張信紙:
“太子所屬嚴錦飛拜上。”
安王當場將紙撕得粉碎,華衛慘白著臉跪在地上。不知道在臨澹的司蒼聽到這個訊息會怎麼想,悔恨交加,還是扼腕痛哭?
現在安王面臨了一個巨大的困境:輜重供應突然斷絕,其它的支援短時間無法到達,軍隊所帶糧草僅能支援半個月,然而從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到達臨澹就要用去十天。也就是說如果不能在五天之內攻下臨澹、登上大位,他們所面臨將會是因為斷絕了糧草而士氣低迷,甚至直接讓軍心不穩計程車兵們選擇投降。
但是安王現在可以回去嗎?不可以,旗號已經打出來了,路也行了一半,難道還能讓軍隊像龜頭一樣伸縮自如,再次回到巴蜀的龜殼裡嗎?那當真要連著龜殼一起被敲碎了。
兩難之下,安王只能選擇前進。前進還有一線生機,臨澹裡還有他的一個幕僚和兩個無能的小王爺。
有時候一粒米能決定一場戰爭。
九日後,安王在玄澈授意的放行中,終於趕到了臨澹城外。雖然路途的順利讓安王暗生疑竇,但此刻攻下臨澹才是最重要的。
血的時候終於還是來了。
臨澹的城門已經緊閉,城防軍佔據了城牆,每個人都繃緊了神經嚴陣以待。
皇帝和太子攜同百官出現在城牆上,太子清亮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擁有讓人穩定情緒的魔力。他與皇帝之間融洽的氣氛讓所有的謠言都不攻自破。
安王下午到達臨澹城外,整軍休息了兩個時辰,終於發動了進攻。
戰鬥從黃昏開始,在夜幕降臨時結束。安王的軍隊從西而來,城防軍面對著落日,眼睛幾乎無法睜開,戰鬥很不順利,但所幸佔著地利,情況不算太糟糕。
次日清晨城防軍主動進攻,顯然安王也想到了城防軍的這個策略,雖然東昇的旭日影響了叛軍的視線,但叛軍的軍陣絲毫不亂,城防軍沒有討到便宜。
太陽昇起來之後,所能借用的陽光優勢失去,傅曙就退了兵,他已經從太子那兒得知安王的糧草僅能支撐六天,沒有必要和安王硬碰硬。
到了下午,急躁的叛軍動用了他們自制的多孔弩車,密集的箭雨一度讓城防軍無法抬頭,但城防軍龜縮在堅硬的城防建築後面,強弩拿他們也沒有辦法。叛軍一陣急攻之後,城防軍也推出了他們的多孔弩車,只是這些弩車與先前在邊境戰爭時所用的有了巨大的變化,雖然車身體積不變,但重量明顯減小,同時在一輪強弩發射後弩車並未損毀,成了可以重複利用的武器!
玄澈對玄沐羽解釋道:“這是工部後來改進的,在弩箭發射的衝擊下,這種弩車最少可以重複使用十次,而且十次之後之需要替換部分零件就可以繼續使用。”玄澈頓了頓,又說,“不過弩車發射之後仍然需要半個時辰進行填裝。”
若是以前的玄沐羽他一定會為這劃時代的兇器感嘆,但他現在只是微微一笑,進入他眼裡只有玄澈在提到新武器時眼中流動的華彩。
遮天蔽日的箭雨仍然是那麼震撼人心,相信這場叛亂之後臨澹的市民們將增加不少茶餘飯後的談資。
兩方強弩的對射,顯然城防軍更佔便宜。城防軍居高臨下,弩車更多更強,同時擁有堅固的防禦措施,箭雨損傷不到百分一,而叛軍卻不得不暴露在防禦工事之外,靠著自己的運氣躲避攻擊,死傷頗為慘重。
安王緊急退兵,城防軍並不追擊。眼前殺死的都是大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