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會的,我說過了,再也不放手了。”
玄沐羽將玄澈牢牢抱在懷裡,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堅定。
玄澈注視著玄沐羽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如果我告訴你,我只是一縷孤魂,而你的那個孩子,早在母親肚子裡就死去了呢?!”
玄澈的話炸得玄沐羽腦子裡一片空白。記憶被揭開,錦妃的低泣,太醫的惋惜,還有一天後大家的慶幸。玄沐羽那時候還是個對任何妻妾和孩子都漠不關心的男人,聽到這個訊息也不過是疑惑了一下就一笑帶過。
就聽玄澈說:“我的母親,或者說這具身體的母親——錦妃,快臨盆之時從臺階上摔下,太醫都確診胎息已經斷絕,但是第二天胎兒又奇蹟般的復活。父皇從沒想過其中的玄妙嗎?父皇還應該記得,那個嬰兒剛生下來的時候,您將他高高舉起,卻不想嬰兒竟然睜開眼睛看著您,正是因為這雙眼睛,您才給這個嬰兒其名為‘澈’,不是嗎?可是父皇有沒有想過,剛出生的嬰兒如何會睜眼,又如何會看人?”
玄沐羽覺得喉嚨裡卡著什麼,說話有些艱難:“你想說那個嬰兒已經死了,是你借屍還魂?”
“大概吧。”玄澈不動聲色地鬆開了環在玄沐羽腰上的手,在不經意間他們已經沒有貼的那麼近了。
如果他不能接受
玄澈努力不去想這個可能,儘可能淡去了口氣,道:“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那個世界各山山水水和這裡一模一樣,在東漢之前和這裡的歷史也是一樣的,但是在那個世界,這片土地在經歷了幾千年的風風雨雨之後,飽受了屈辱和磨難,走入了一個不得不韜光養晦、隱忍吞聲的時代。我就生活在那個時代。在那個時代,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喜歡書法,喜歡古硯,喜歡安靜地看天吃水果,在哥哥的保護下過著普通人的生活,最後因為心臟病在二十五歲那年去世了。由於我所不能理解的原因,我的靈魂來到這個世界,投生在一個胎兒身上。
“五歲之前我都在適應這個世界,同時思考著這一段新生命對我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但五歲遭遇刺客的那個晚上我突然意識到不論怎麼樣,除非我死,那麼我就是太子,有著太子所不能拋棄的負擔,所以我決定營造自己的勢力;八歲時碰到了來挑釁的外國人,我不自覺地用前世形成的觀念為大淼打造發展的基礎;十三歲去打戰,得勝歸來卻第一次直接地面對這個時代的政治黑暗,緊接著我看到了在前世已經消失的傳統文化。於是我開始重新思考重生的意義,於是我有了一個理想。”
玄澈頓了頓,抬頭與玄沐羽對視,目光直直射入玄沐羽的眼睛裡,不放過對方的任何一個變化。
如果他不能接受
玄澈埋下不堪一擊的脆弱,等待著回答。
玄沐羽心中轉過千萬思緒,無數話語梗在喉嚨裡不知該如何表達。或許玄澈不會知道,他聽到玄澈只是一縷孤魂是有多麼高興,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可以完全拋棄了呢?他的驚訝,他的歡喜,最後這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一個吻和一句話:“我知道了。”
心裡最後一塊石頭放下,玄澈微微一笑,回應了玄沐羽的吻。
舌與舌糾纏在一起,氣息相互融蝕,火,又要燒起來了
屋內正要一片春光大好,卻不想殺出一個小小程咬金。
“德公公,森公公,父親在嗎?”
門外傳來稚氣的童音,甜而不膩的嗓音,卻有一番超越眾人的高高在上。這樣的聲音,整個皇宮只會有一個人有。
就聽德鄰說:“恪殿下請稍等,容奴才通報一聲。”
德鄰輕輕敲了門。玄沐羽和玄澈早已聽到了聲響,兩人分開一點距離,整了整衣裳,玄澈才對外面吩咐:“讓恪兒進來吧。”
玄恪一搖一晃地走進來,看到玄澈便歡天喜地地喊:“父親,父親!”
玄恪晃著他蓮藕般的小手臂跑過來,玄澈將他抱起,親親他白嫩嫩的小臉,笑問道:“恪兒怎麼來了?”
玄恪粘著玄澈,說:“恪兒想念父親。”他又爬到玄沐羽身上撒嬌,“皇爺爺,皇爺爺,恪兒也要陪父親。”
玄沐羽餘火未消,勉強笑道:“你父親要和皇爺爺說事,恪兒先到一邊玩好不好?”
玄恪顯然不願意,烏溜溜的大眼睛瞅著玄澈。玄澈輕輕一笑,藏在衣袖下的手捏了捏玄沐羽的掌心,嗔了一眼,又對玄恪說:“來,恪兒到父親這兒,讓父親抱。”
玄恪開心地爬到玄澈懷裡,拱來拱去地不安分。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