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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潤的肩頭裸露在空氣裡,玄沐羽看得心頭火起,想到早上被踢下床的鬱悶,頓時惡向膽邊生,一掀被子抱起玄澈一陣亂咬,沒想到玄澈突然就清醒了,一口反咬回去。兩個人在碩大的床鋪上滾來滾去,最後玄沐羽不敵玄澈甜蜜攻勢,被壓在了身下。
玄澈半躺在玄沐羽身上,雙手支撐著上半身,赤裸的身體暴露無遺,青紅的印子從脖子一直往下延伸,最後消失在被子覆蓋的腰身以下。
玄澈歪著腦袋壞笑,在玄沐羽被笑得有些發毛的時候,玄澈的手慢慢探入玄沐羽的衣襟,順著鎖骨往下延伸,覆蓋在胸前突起上畫圈,而右腿卻頂在玄沐羽的兩腿之間磨蹭。
在這樣的景色、這樣的目光和這樣的動作之下,玄沐羽的下身有了充血的勢頭。
玄澈慢慢俯下身,舌尖配合著牙齒在脖子上肆虐。
玄沐羽慾火又被挑起,正要將玄澈拉到身下的時候,玄澈的動作突然就停了。玄沐羽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到玄澈在耳邊含含糊糊地說:“困了,不玩了。”
說罷,玄澈一個翻身,捲了被子又睡過去了。
玄沐羽愣愣地盯著床頂好半天,才慘叫一聲:“你這個妖孽!”
玄澈偷偷地笑,被子卷得更緊了。
玄沐羽當然不甘心,一個猛虎撲食壓上玄澈。兩個人又糾纏起來,咬或啃,都有著野獸派的傾向,只是如此一番打鬧下來,剛才被挑起的慾火也慢慢熄滅了。兩個人玩得累了,就倒在床上喘息。玄澈翻身抱上玄沐羽,整個人像貓一樣蜷縮在玄沐羽懷裡,閉著眼睛似乎又睡過去了。
玄澈是真的累了,昨天縱慾的結果就是透支了他的體力。兩個人都知道這樣不好,可是一個微笑就可以點燃火苗,一個吻就可以引爆慾望,以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乍逢雲開的喜悅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玄沐羽捲起玄澈的一縷髮絲,順滑的黑髮在指尖打了個卷就調皮地逃走了,看著玄澈嘴角若有似無的笑,玄沐羽感慨著人生的美好,順便立下一個宏願:一定要把澈養胖!
玄澈在玄沐羽懷裡昏睡到中午,醒來後吃了一點粥,又喝一大碗固本培元的藥,開始和玄沐羽說起這三年的經歷。
其實玄澈並沒有和皇宮完全斷了聯絡,影衛之幽部一直跟在玄澈身邊,每日都會傳書信入宮。這些玄澈其實都知道,只是他默許了這種行為並不制止而已而已。三年來的動態玄沐羽都很清楚,只是聽當事人再說來卻又是另外一番味道。
那夜玄澈逃出皇宮後,為了救治那個受傷的孩子,他先去了通川商行在臨澹的據點。此後一個月裡玄澈都呆在臨澹的客棧裡,這一個月裡,玄澈慢慢冷靜了下來,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所作所為,長達一個月的沉澱讓他明白了一件事:他愛玄沐羽,不論對方是男人還是自己的父親。但這種感情讓玄澈不敢接受,他不想去面對,所以選擇了繼續逃避。
待到四月份天氣暖和的時候,玄澈帶著那孩子去了冰嵐山莊在虎宜郡的總部。
再說那被帶走的孩子。孩子是因家中獲罪被充入宮庭戲班裡,罪人是不允許有名字的,平日裡別人喚他作小三。玄澈帶走小三之後本要恢復他的本名,可小三不願,便取了個新名:莫懷。
莫懷跟在玄澈身邊做個小廝,跟了兩三個月,玄澈見他十分聰明,便在徵求了莫懷的意見後讓他去了聽風樓,有心將他培養成另一個林默言。
莫懷走後,玄澈更加無聊,每時每刻想到的都是玄沐羽,每每想起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去忘記,這種痛苦他受不了,所以他決定去雄單,親眼看看自己根據前世知識所定下的和平演化政策究竟如何,強迫自己去考慮這些沉重繁瑣的國事。
於是玄澈就在雄單和大淼邊境轉了幾圈,本還想去西善看看,但這時傳來玄浩率兵攻打西善的訊息。玄澈不願與玄浩碰面,走了一半的路程又折回了冰嵐山莊,路上聽到關於假太子的訊息。
玄澈知道這個“太子”是玄沐羽弄出的障眼法,假太子在全國各地主要是懲治貪官汙吏,雖然是善舉,但也未能引起玄澈太多關注,但後來假太子對他所在郡縣的行政體系進行了些微的改動,使之更加完善也更加適合大淼國情,這些動作真正引起了玄澈的注意。
玄澈這時才知道原來假扮太子竟然是白,而那些細節改革也都是白自己的想法!
玄澈遠遠地關注著白的一舉一動,發現這個世界上,竟然是他與自己最為貼近。玄澈開始單向地與白通訊,告訴他一些事情可尋求的解決方法或思路。
聯絡上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