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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前這個男人現在唯一愛的也可能是最後一個愛上的人,曾經有過的那些又如何。
玄澈想到這裡不由得握緊了玄沐羽的手,這雙手,他不願意放。
“沐羽,”玄澈再次開口,換了一個話題,“你要怎麼處置寧懷善?”
玄沐羽收斂了心神,問:“澈希望放過他?”
玄澈毫不避諱地說:“能是最好的,他畢竟沒做什麼。”
玄沐羽微微蹙了眉頭,說:“澈,你這樣仁慈會留下麻煩的,萬一寧懷善是在我們面前演了一齣戲呢?他那樣的說辭一點也不可靠!”
“我仁慈?倒不覺得能走到這一步的君王都不是仁慈的人”玄澈自嘲地說,看到玄沐羽想說什麼,連忙轉了話鋒,說,“寧懷善應該不會是演戲。昨晚莫懷和我說,那日他跟著英孜到了寧懷善房外,聽到英孜對寧懷善說‘我們到裡面去說’,我聽了就覺得奇怪:若真是怕隔牆有耳,那密室之言就更不應該說出來,他們之間應該有其它暗號或密語才對。今天我就讓莫懷仔細檢查寧懷善的房子構造,基本可以確定他的房間裡是沒有密室的,又讓人問了這兩寧懷善的情緒,發現他始終心神不寧,似有心事。我就猜測莫懷跟蹤之事肯定是被發現了,莫懷走後不知英孜說了什麼寧懷善才會如此不安。我原以為他是普通的漢胡混血,便想他大概是因為什麼原因被強迫,這才將他招來想給他吃一顆定心丸,只是沒想到他的身世如此複雜,讓我不得不多考慮再三了。”
玄沐羽想了想,覺得有理,卻又說:“那如果是英孜故意的呢?”
“不,英孜不是這樣心思縝密的人。”玄澈肯定地說,“那夜喬靈裳曾和英孜提起你我關係,雖然喬靈裳只是隱隱有個念頭自己也不確定,但英孜卻是半分懷疑也沒有,而且他又不出言不遜足以想見此人玩陰謀還是太過稚嫩。而且莫懷是在出了喬府的路上才被發現的,說明後來在寧府所作的不過是英孜臨時起意,招是好招,只可惜”
玄澈搖搖頭,似乎是在感嘆英孜的敗筆。
玄沐羽看了好笑,道:“果然什麼陰謀都逃不出你的眼睛!”
“也未必。”
玄澈說,心中卻想到另一件事。那英孜之所以會露馬腳並非上面說的那些原因,雖然這些東西確實幫助自己更加肯定了判斷,但關鍵在於半個月前莫懷對喬靈裳的刺殺。
那次莫懷的擅自行動力,英孜扮作蒙面人出手相救。一邊是保己救人,一邊是捨身殺人,但即使這樣莫懷仍然無法突破英孜的防線,說明英孜功力高於莫懷,那麼莫懷的跟蹤怎麼會不被發現?如此一來,英孜對寧懷善說的那句話絕對是說給門外的莫懷聽的。雖然此舉也有可能是為了給寧懷善撇清關係所放的煙霧彈,只是寧懷善對喬靈裳的不喜,這次遇刺喬靈裳受傷他沒有去探望,以及這兩日的忐忑都是藏不住的事實,若這些都是做戲,那麼前後陰謀的深度就差太遠了,這個團體的主謀者就產生了衝突。整件事不論是邏輯還是情理都說不通了。
只是這個緣由絕不能說給玄沐羽聽,所以玄澈只好說了一些其它的理由。
玄澈想著,突然聽到玄沐羽問:“你怎麼會懷疑到寧懷善身上?”
玄澈一愣,輕輕哼了一聲,道:“一個月前春闈時的賞花會,喬靈裳在我面前口出狂言,寧懷善不服氣反駁,張口就是‘喬姑娘’,可他當時所站之處若非周圍安靜而我們又特別大聲說話,是絕不可能聽到涼亭裡的對話。但那喬靈裳自我介紹的時候卻並不大聲,由此想見他們之前就是認識的。從這幾個月接觸的寧懷善來看,他那內斂的性子又怎麼會在那種場合對陌生人出言不遜?當時我是沒有多想,但現在想來很容易就發現了其中蹊蹺。而你——”玄澈露出些許不屑,“你當然想不到,你當時的注意力都在喬靈裳身上了!”
玄沐羽乾笑了兩聲,心裡卻是甜滋滋的:澈果然還是吃醋了。
96、伊始
一旦整件事線索理清了,要抓到兇手只是很簡單的事。那名為英孜的外族男子不出三日就被聽風者在臨澹城郊外找到,侍衛欲將他捉拿歸案他還負隅頑抗了半天。
大內天牢,玄澈第一次看到這位試圖顛覆大淼以報父仇的男子。英孜似乎與記憶中的妥羅木達有著八份相似,但與喬零裳或寧懷善都不大像。
看到玄澈,英孜憤怒地叫喊:“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抓到這裡?!”
不願意承認?玄澈嘴角微微勾起,嘲笑道:“英孜,你這演技可不高超,朕這身衣服你還認不出來?”
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