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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澈本來已經回到奏章上的目光重新投向那漂亮男孩,只是這回銳利非常。那男孩顯然也知道自己似乎聽到不該聽的事情了,顫抖著跪在地上求饒。玄澈漠然地揮揮手,森耶叫來了太監將男孩拖走,很快那漂亮男孩的聲音就消失不見。
玄恪臉色大變。
頓了頓,玄澈說:“我不喜歡男人,但如果是你皇爺爺,就算他是石頭我也會愛。”
可想而知玄恪的臉色又多難看。
這些事一度讓兩父子的關係十分僵硬,玄澈煩悶,玄恪心情也不好。
太學院裡,太子不好好練武卻趴在草坪上發呆,精緻的小臉笑顏不再,呆滯的眼神讓人看得有些心疼。
傅雲是傅清川的三子,比玄恪大了四歲,對這個尊貴又可愛的弟弟呵護有加,現在看到玄恪悶悶不樂有些擔心,上前關切地問:“小恪,你怎麼了?”說起來這個傅雲頗有乃父當年的風範,對太子都是沒大沒小的稱呼。
玄恪抬抬眼,情緒低落地說:“父皇討厭他!”
“這話怎麼能亂說?!”
傅雲雖然沒大沒小但對皇帝還是無比尊重的,連忙喝止了玄恪的胡言亂語,卻看玄恪眼神黯了黯,那臉色更加沉悶。傅雲心中不忍,又問:“你不是最崇拜陛下的嗎?怎麼突然討厭了?”
“他”玄恪話到口邊又吞了下去,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他還是知道的。玄恪彆扭地咬著牙,半天才蹦出下面的話:“我想讓他納妃,可是他不肯!”
傅雲更加驚奇:“陛下和馨德皇后(雲昭死後加上的諡號)恩愛非常是天下人人皆知的,就算皇后死了陛下還是一如既往保持獨身,你怎麼會突然想讓陛下納妃?前段時間大臣們提議被拒的時候你不是還叫好嗎?”
玄恪氣急敗壞道:“不一樣!不一樣!不一樣!那時候和現在怎麼能一樣!他根本就反正你不知道,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就是要讓他納妃,女妃男妃都可以,總之就是要納妃!”
傅雲被嚇到了,怔怔地看著玄恪好半天,才磕磕碰碰地問:“小恪是怕陛下寂寞嗎?”
“是,我怕他寂寞,我要他納妃!”玄恪胡亂應著,真正的理由不能說出來,其它什麼理由就都無所謂了。
傅雲笑道:“那你去和陛下說啊,在這兒發悶有什麼用?”
玄恪一聽立刻焉了,挫敗地說:“你以為我沒有說過嗎?”玄恪就將這段時間來和玄澈的“交手”說了一通,自然其中不該說的都隱去了,只著重說了玄澈的態度。玄恪說完了,又說:“能想得我都想了,可是父皇就是不肯納妃!”
傅雲認真地想了想,斟酌著詞句說:“小恪,我覺得你的手段會不會太激烈了?”
“激烈?”玄恪不解地睜著眼睛。
又是片刻的沉吟,傅雲開口道:“陛下沒有納妃的意思,你這樣做他自然不會答應。但是陛下是最疼你的,你何不用哀兵之計呢?”
“哀兵之計?”
玄恪眨眨眼睛,聽著傅雲緩緩道來,漂亮的眼睛只能放出炙熱的光芒,看來玄澈又要面對玄恪的挑戰了。
晚上,玄澈沐浴之後準備上床,他並非每天都和玄沐羽一起睡,因為他身體不好,所以房事都很節制,而兩個人一起睡太容易擦槍走火了。
玄澈剛剛上床,就聽到外面森耶通傳太子來了。玄澈有些奇怪,這孩子一般在入夜之後都是早早就睡了,就算沒睡也很少跑出東宮,這兩日因為背德之事玄澈和孩子的關係也有些僵硬,玄恪這時候的到來實在很突兀。
但玄澈還是喜愛孩子,沒多想,就讓玄恪進來了。
玄澈將玄恪招至床邊,依然很溫柔地笑問道:“怎麼了?恪兒有什麼事?”
玄恪垂著腦袋站在那兒,腳尖輕捻著地板,眼角的餘光不時瞄向父親又慌慌張張地收回去,好似想靠近又不敢的模樣,怯生生地說:“父皇,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玄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窗外:天氣很好啊,月朗星稀的。
玄恪沒有錯過玄澈這個動作,但他顯然誤會了玄澈看向窗外的意思,以為父親是在等待爺爺,心下一沉,浮了幾分怒氣上來。就在他以為玄澈不會答應的時候,玄澈卻說:“好啊。”
玄恪難以置信地抬頭,幾乎要問出那句話:皇爺爺不是要來嗎?
玄澈明白玄恪的驚訝是為了什麼,他只能暗自苦笑,將自己的身子往裡面挪了挪,讓床空出一個足夠寬大的位子,對玄恪說:“不上來嗎?”
玄恪震驚過後立刻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