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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
春花爛漫的時候,大淼又將迎來春闈,玄恪聽著太監傳來的皇帝手諭,說是讓太子也參與閱卷——自然是隻閱不改。玄恪想了想,也是了,已經十歲了,自從四年前被玄沐羽罵過之後,玄恪便斷了那些父子的念想,埋頭苦讀,畢竟是那人的孩子,聰慧異常,現在書本上該學的都學完了,也是參與實踐的時候了。
傅雲受招來到東宮,看到玄恪坐在大殿中央的椅子上,身子微微傾斜著,右腳蹺在左腳上,左手肘頂著扶手,手指微曲託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走進來,陽光從門外找進來卻好象被那沉沉的玄色服飾給逼退了一般,竟映不亮他的臉,讓人看了心裡發慌。
傅雲忍不住心裡打了個突,心想不過十歲的孩子怎麼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但傅雲秉承他父親當年的粗大神經,走到玄恪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說:“殿下,您看什麼呢?”
玄恪不滿地瞪了傅雲一眼,只是拿這個從小就玩在一起的傢伙沒有辦法。玄恪拎了一卷黃綢扔到傅雲懷裡:“自己看。”
傅雲看了兩眼,原來是皇上要太子參與閱卷的聖旨。傅雲不解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殿下招我來幹什麼?”
“不明白?”
“不明白。”
玄恪送了一個白眼給傅雲,沒好氣地說:“這就是說,我那父皇要我正式參政了!”
傅雲抓抓後腦勺,還是沒明白:“所以?”
玄恪一把抓下傅雲的領子,氣惱道:“所以我以後都沒有時間陪你玩了你明不明白?!”
“明明就是我陪你玩嘛”傅雲小聲嘀咕,看到玄恪危險地眯起眼睛,連忙說,“那我們今天要去哪裡玩?”
玄恪鬆開了傅雲的衣襟,指指自己身上的輕便勁裝,道:“去圍獵!”
玄恪和傅雲去的是皇家圍場。
玄氏皇族當然是有圍場的,只是玄沐羽和玄澈對圍獵都不感興趣,但為了維持皇家的做派,內務府和戶部一直有一筆款項用於圍場的保養和建設。後來有一天玄澈突然想到了這個圍場,覺得這麼空閒著太過浪費,於是將它變為對外開放,在事先預定並繳納大筆費用之後就可以進去自由圍獵。不過為了保持圍場裡的生態環境,每年開放的次數都是有限的,而且進入的人數也有限制。如此一來這個圍場就成為臨澹貴族們另一個攀比場所,而收入錢財剛好用於保持圍場養護,順便還有盈餘。
玄恪是太子但也不能打破事先預訂的規則,只是他不需要支付大筆費用而已。
春季不是狩獵的最好時節,不過玄恪不在意,他只是想在正式登上政治舞臺之前最後放縱一把。玄恪只帶了兩名護衛就來了,四個人追著兔子、獐子到處跑。傅雲不愧是將門虎子,雖然人還不大,但在疾馳中依然射不少小動物,玄恪似乎心思不在這上面,箭放出去了,動物沒死幾頭,草釘死了不少。
幾個人跑了半個下午也有些累了,便放慢了速度在草場上悠悠閒逛。
玄恪突然覺得不痛快,照著傅雲胯下的馬屁股狠狠抽了一鞭子,傅雲的馬立刻吃痛奔了出去,玄恪自己也縱馬跟上,卻對身後兩個護衛說:“不準跟上來!”
傅雲的馬突然受驚衝出去,害得傅雲差點從馬上滾下來,還好他騎術高超,等馬跑出個十幾米他就穩住了身形,看到玄恪從後面追上,剛要開口,沒想到玄恪又是一鞭子,那馬嘶鳴一聲又竄出去了。
兩人就這麼沒目的地跑了很久才停下。玄恪也不知著了什麼魔突然安靜下來,下了馬躺在草地上一聲不吭。
傅雲吃不準這小弟弟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只好也下馬在他身邊坐下,說:“殿下,您今天很不對勁啊,老抽我的馬,幹嘛呢?”
玄恪看了傅雲一眼,可這麼一看目光就沒移開。傅雲被盯久了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自己這張對方起碼看了五年的臉怎麼突然就不一樣了,摸著自己的臉不好意思道:“殿下,你看什麼呢?”
玄恪沉默了一下,突然撲上將傅雲摁倒在地,自己跨腿騎了上去。傅雲還以為這小太子突然發瘋了要打他,沒想到玄恪一把揪起他的領子,自己頭一低頭咬上了傅雲的唇。
傅雲被咬傻了,瞪著一個燈泡大的眼睛看著玄恪。
玄恪咬來咬去還配合著用力地吮吸,兩下把傅雲的嘴唇弄破了。玄恪吃到了血腥味便慢慢鬆開口,提起身子盯了傅雲好一會兒,突然說:“接吻有意思麼?”
傅雲一把推開玄恪,一抹嘴巴大罵:“有你這麼接吻的嗎?!我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