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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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一盆月季花從屋頂落了下來——要不是紫荊在一旁推了我一下,那花盆就正好落在了我的頭頂。你說,月季花怎麼就上了屋頂了?”
沈穆清沒有辦法回答。
“我事忙,所以每年的十一月下旬就會去給舅舅送年節禮。暖轎行至獅子橋時,突然有一幫打群架的人衝了過來——要不是我長了一個心眼,臨時把家裡身手最好的一個護院叫著隨行,你恐怕就見不到我了!”
“會不會是巧合?”沈穆清言不由衷地安慰著時靜秼。
時靜秼自嘲地笑了笑。
“我也希望是巧合。”她端起面前的茶盅,低頭望著茶盅裡三三兩兩簇擁在一起的綠色嫩葉,“我舅舅住在夫子廟旁邊,去獅子橋,是因為我二伯讓我幫他帶那裡鴨油酥燒餅——”
“可這也太明顯了——”沈穆清不禁道。
時靜秼對沈穆清的話置若罔聞,低著頭,繼續低聲道:“問題是,夫子廟也有鴨油酥燒餅,可二伯偏偏點著要獅子橋的——我也知道,這些事如果是個陰謀,要麼主事的人太蠢,要麼,就是有人想要嫁禍於人——”
沈穆清已有些明白。
“我要祖父幫我做主,查清楚事情的緣由,可祖父卻給了我一萬兩銀票,問我,願不願意到京都來,借沈伯父之力做點小生意。”她眼角終於有了晶瑩的淚珠,“時價在南京三百年,是鐘鳴鼎盛之家,老一輩的,也有終身未嫁的姑奶奶,寄養在家廟,安安生生的過了一輩子——卻偏偏要送我到京都來——我從類沒有想到有一天會離開時家,通身家當不過兩千兩銀子——母親抱著我大哭,說,誰讓我是女兒身?誰讓我太能幹?”
時靜秼的眼淚落下來,滴在黑漆炕桌上,燈光下,只看見一片水光。
沈穆清想到了時子墨託付沈箴的事。
時靜秼,恐怕永遠不能再回時家了吧?
她輕輕地握住時靜秼的手,“靜秼姐,我家裡只有我一個女孩,有時候遇事,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嘴羨慕別人家有姐妹。你做我的姐姐吧?“時靜秼抬起頭來,已是淚流滿面。
——沈穆清一直相信經濟獨立的女人思想才能獨立。
第二天一大早,給沈箴請過安後,沈穆清和時靜秼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