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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一樣,我親眼看著落雪長大,也親眼看到你這一路上的所作所為。”
“那一日在後宮,我曾試探的問過你,之後心裡便知曉了一切答案,你不是我妹妹拓跋落雪,但你必須繼續扮做她,否則父皇母后不會安心。”拓跋城抬眸,向來透出一絲憨厚氣息的眼裡此時晶亮晶亮的。
蘇瞳自然知道,做為一朝太子,肯定免不了爾虞我詐,人前人後偽裝憨厚又心機少,才是能時時防範,而不被眾夫所指是一種生存方式。
“所以。”他忽然轉過身來,目光淡淡,聲音緩緩的帶著一絲淺笑:“你走吧,玉夏國的天下,我拓跋城會自己去守,勝了,那是命,敗了,那也是命,玉夏國就算此時真是甕中之鱉,也不需要一個外人來插手和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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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鯨魚------
也許明天,也許後天,你們期盼見到的某個應該被虐一虐的男人會不會出現呢?
(大家最近都放清明假了麼?可憐的鯨魚還在拼命碼字,昨晚上熬夜到凌晨3點多,現在頭昏腦脹,好難過昨天太累了,沒回評,今天白天找時間回)
第122章:木陽城外,豆蔻年華 && 1640
蘇瞳靜默的站著,直到聽到拓跋城說她是外人時,她忽然一笑:“外人?”
“或者,你把我當做耀都皇朝派來的細作?”
拓跋城不語,只是遙望著江山,默默嘆息:“真正的落雪,其實也和你一樣聰明,只是她太含蓄,膽子太小,喜歡將一切都藏在心裡,不像你,喜歡將事情說透,折了自己的面子。”
說罷,拓跋城轉身就要走。
“哥!”蘇瞳忽然上前一步。
拓跋城一僵,背對著她:“非親非故,姑娘大可不必如此,快走吧。”
蘇瞳咬唇,盯緊了他那件新換的一件乾淨的灰衫背後,漸漸滲透出的一絲鮮紅,陡然快步一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你?”拓跋城轉眼,卻只聽得撕拉一聲,肩上的衣料被她一把撕了開來,身後大片的隨意用草藥塗抹的還在隱隱流著血的傷口已經泛黑,因感染而正恐怖的潰爛著。
“我也不想管你,別以為我那麼好心。”蘇瞳強忍著心頭一股陌生的酸楚滋味,用力的拉著他:“可惜就算你不把我當妹妹,我身上流著也是和你一樣的鳳凰血。”
拓跋城蹙眉,本想甩開她,哪知蘇瞳一固執起來那力氣比牛還大,拉著他用力的將她按在樹後邊的草地上,在他欲起身時,一根銀針刺入他肩頭,頓時使得拓跋城渾身麻。痺的不能再動,只能擰眉瞪著她:“你”
“不知道叫我什麼的話,就還叫我落雪吧,哥哥。”蘇瞳凜下神色,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抬起眼又對著他微微一笑:“忍著點。”
“你要做什麼?”拓跋城無力的坐在草地,背上潰爛的傷口不知被她淋了些什麼,只是一瞬間清清涼涼的彷彿那種火辣的痛消失了許多。
蘇瞳垂眸看了一眼匕首,想了想,忽然轉過眼,看向遠處一襲火紅的身影:“喂,花痴大俠,您老人家跟著我一路走了這麼久了,麻煩把你的酒借我用用!”
拓跋城一聽,不解的順著蘇瞳所視的方向看向遠處的有些陌生的身影。
果然,那人動了動,大紅色的衣袍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一瞬間酒香飄至,妖邪一般的臉帶著怪異的冷笑:“你如何得知花某在跟蹤你?”
蘇瞳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廢話,全世界就你一個神經病喜歡穿大紅色的衣服,俗死了!想讓人忽略都難!”
花遲募然黑下臉,冷冷的瞟了她一眼:“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找死!”
見他廢話那麼多,蘇瞳懶得再說,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腰帶:“別廢話,你要真想殺我,這一路上早下手了,快把你那個酒葫蘆給我!”
說著,蘇瞳低下頭就順著他腰帶在他腰間亂摸了一通,花遲挑起劍眉,沒在意正戰她便宜的女人,視線冷冷的瞟向那邊臉色難看的拓跋城:“我說皇后娘娘,一個將死之人你還救他做甚?”
拓跋城臉色更加難看,掙扎著想要起來,奈何被蘇瞳刺中了穴位動彈不得:“落雪!快把我穴道解開!”
“找到了!”蘇瞳恰好這時將花遲身後懸掛著的酒葫蘆拿了起來,毫不留情的直接一把扯下來,在花遲有些驚竦駭人的目光下彷彿沒有注意到似的轉身就將那一葫蘆那酒倒到了她的匕首上。
“哎!天我的五十年桂花陳釀”花遲陡然睜大雙眼,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