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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欣笑著湊的她更近:“朕有什麼英明可以被毀的?”他話中有話,冬弦卻沒有心思來琢磨,冬弦說:“皇上不怕宮中閒話麼?”她沒有停止反抗,第一次她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怎麼說心裡也會忐忑。
“卿覺得呢?”他又變了對她的稱呼,卿,多親密的呼喊,激起冬弦手臂上一層雞皮疙瘩,劉欣低頭,在冬弦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吻,冬弦以為劉欣只不過想逗逗她跟她開玩笑罷了,可是他的唇卻再一次落在她的肌膚上。
“皇上,請自重。”
不見他回答就只聽見他的輕笑,“比起英明,朕對卿更有興趣。”
冬弦疑惑的看著他,她真的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什麼特別出眾的事情,對劉欣也是能避則避!怎麼就讓他對她有了興趣?她很奇怪。
莫不是他早就看出她是女子,才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開她玩笑?又或是其他,她實在想不出來,現在唯一可以拿來安慰自己的倒是這是歷史的安排,無人可以改變結局。
“怎麼辦呢?”劉欣的頭一直窩在冬弦的肩窩處,呼吸似乎是在故意撩撥著她。“朕真的很好奇,讓朕看看卿到底是男是女,不然朕怕會無心朝政呢。”他的聲音溫柔的就像一潭無波無瀾的水,讓冬弦的身體都發酥。
“皇上對微臣有這樣的興趣,真不知對於微臣來說是福還是禍。”
“當然是福,若是卿是男人,朕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糾結了。”
“若不是呢?”冬弦急迫的問,劉欣眸子微眯,“若不是”他抬起頭來,一手輕捏著她的鼻尖“若不是,那朕就納你為妃,如何?”
“皇上都知道了吧?”冬弦看著劉欣,心中畏懼不已,但是臉上勉強保持著平靜,他大概是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了,她此刻只能這樣想。
“知道什麼?”劉欣不解的問。
冬弦一笑:“皇上那麼聰明,難道還不知道微臣所指?”她畏懼,但是前與後畏懼的不同,之前害怕,是因為自己那悲慘的命運,現在害怕的確實壓在她身上的這個人。
她覺得他實在深不可測,不能猜測他所想,那麼她每往後走一步都不會是小心翼翼那麼簡單了。
“董黃門心思通透,朕感欣慰。”
冬弦軟了身子,他果真是知道的,一直都覺得劉欣大概是對男人感興趣,冬弦不明白的問:“既然皇上知道微臣是女子,為什麼不拆穿微臣?”
“你可知道身份一旦被拆穿,那就是欺君,是要滿門抄斬的?你不會害怕嗎?”
“怕。”從知道自己是誰她就在怕,怕到現在,可是劉欣卻早就知道。“那還問朕為何不拆穿?不怕這話正巧提醒朕該做什麼?”
“那皇上現在想要怎麼做?”冬弦認命的看著他,他會殺了她?
“這個”劉欣故意拖延語氣,讓冬弦緊張不已,他說:“如斯美人,死了可惜了,對嗎?”他再次埋首,好像是倦了似的靠在她的肩頭。冬弦迷茫的望著殿中的橫樑,命運再一次提醒著著她,她的命捏在別人的手裡。
“所以皇上是打算放過微臣?”
“朕可沒說過要處置你呢。”劉欣緩緩閉上眼睛,呼吸均勻,冬弦不敢動。
“啟稟萬歲”殿外突然響起了宮人急促的聲音,劉欣並未動靜,只開口說:“進來。”冬弦一驚,劉欣大概是忘了他現在正趴在一個黃門郎的身上吧!竟就這樣召了人進來。
進來之人是王閎,他肯定看見了她跟劉欣兩人正曖昧的姿態,卻不動聲色的說:“啟稟皇上,有封急件待陛下定奪。”連語氣也是平淡無奇的,好像劉欣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
聞言是急件,劉欣放開冬弦坐了起來,然後起了王閎手上的奏章閱看起來。
“這事多久了?”
“已有半月。”
“難怪”劉欣轉頭看了冬弦一眼,然後又說:“擺駕。”只看見王閎跟在劉欣身後離開了殿內,冬弦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還有已經殘破的衣服
最近皇宮好不熱鬧。
宮人私下都在瘋傳冬弦與劉欣之事。有的說劉欣愛男人,留戀冬弦的美貌,有的說冬弦善媚術,連每次沐浴都不肯讓劉欣離開半步。一段時間她跟劉欣幾乎是形影不離,而且是同床共枕,在短短的時間內,對冬弦又是賞賜又是升官。
兩個月之內,冬弦就從黃門郎升任駙馬都尉侍中,此事,事先董賢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又不敢在受封之時向皇上推辭。駙馬都尉之職掌管的是皇帝備用的馬匹,並不負責朝政,對於冬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