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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記得。”
“現在我只問你一件事情,回答完畢就可以去了。”
“屬下感激堡主的恩德。”
“十五年前,西王子和你與侯瑞亭文孟遠等,假傳帝君聖令,將我暗算,我的妻兒如今何在?”
“屬下說出實情,恐怕堡主不會相信。”
“說說聽!”
“當年堡主飲下毒酒之後,西王子即以獨絕的手法點廢堡主的經脈,隨即率領侯瑞亭文孟遠巴震武等三十六大高手,潛進雙絕城堡,屬下一人奉令看守堡主,次日西王子歸來之後,只帶回來大量珠寶,在西王子和侯瑞亭的談吐之間,屬下發覺他們似乎虛此一行,非但沒有搜到西王子必欲到手的‘馭劍三篇’和‘狀元金印’,堡主夫人和小公子也失去了蹤影”
“陳常如,你這是實話?”
“屬下若有半句虛言,願受堡主三花九宮之刑。”
“好,我相信你,接著說下去!”
“是,事後西王子曾下嚴令,派出二十四人,窮搜天下,費時三載,仍無堡主夫人和小王子的訊息,方始作罷,是故直到今天,此事仍然成謎。”
閔子淵聞言悲喜參半,悲的是嬌妻愛子如今何在,喜的是既未落於狠毒胞兄手中,將來總有夫妻父子相聚的時候,分離已多時,難禁神傷惆悵,仰望明月,不由得倍感淒涼。
陳學土睹目此情說道:“堡主還有什麼事?”
閔子淵搖搖頭,揮揮手命陳常如速會,陳常如如獲大赦,一拜說道:“屬下蒙恩,永銘不忘,今向堡主告辭。”
閔子淵突地沉聲說道:“慢些!”
陳常如魂魄飛揚,立即俯首靜待生死之判,閔子淵一字一字含著無比的威嚴道:“立即離開成都地面,但願今後莫再狹路相逢,切記切記,去吧!”
學士僥倖拾來性命,焉敢再多饒舌逗留,一躬之後立即退出丈遠,然後頓足飛身急急如漏網之魚般逃去。
閔子淵目視陳常如若喪家之犬疲逃遠去之後,立即施展絕技提縱之術,如過渡雲空的流星,剎那來到相距帝君成都行宮裡許的一片竹林。
竹林有一小徑,寬僅六尺,閔子淵飛投面進,眨眼到達竹林正中,竹林正中有一佔地僅僅三丈見方的私家柯堂,堂名“凌家祠”,凌是閔子淵母親孃家的姓氏,這座祠堂是帝君為了紀念早逝的妻子而興建,閔子淵湧身而進,他毫不考慮的直走到供桌前面,供桌乃巨石鑿成,重有千斤。
閔子淵在聽到陳常如說起帝君也被困於刑宮之後,霍地記起一段往事,那是十五年前,在他奉諭前往洞庭湖上參與狀元金印爭奪之搏的時候,帝君召他進入秘室,父子促膝暢談,他記得非常清楚,當時帝君曾感慨萬千的說出,那顆狀元金印本是閔氏家族的東西,後來流落江湖之中,他的大哥,就為了要將金印奪回而喪命洞庭湖上,二哥雖然心智勝人,功力卻差,所以這個重大的責任,落到他的身上。
當時他曾經問過帝君,以帝君卓絕無倫超撥武林的功力,取回金印易如探囊,為何不去,帝君能然搖頭,繼之神情悽傷的告訴他說,這是閔氏家族的一段傷心恨事和一種道義之約,如今言之過早,但是總有一天會告訴他的,接著帝君堅決的又說,他定能取回金印而成武林狀元,只是為了避免一種必須避免的事故,當閔子淵奪得魁元和金印之後所設的行宮,不遠地方必有“凌家祠堂”,那是一處能夠通達行宮各地的秘密道路,除帝君之外,再無知者,現在告訴了他。
他曾懷疑的詢閃開鑿修建這種秘密道路之人的下場,帝君卻不回答,他卻為了這個問題苦惱甚久,困之此事永遠無法忘懷。
白髮學士陳常如因貪生而供出了成都行官所發生的一切事故,閔子淵不由的立即想起昔日嚴父所囑“凌家祠堂”之事,深信帝君和弱妹必然已由秘密道路之中逃出,故而閔子淵急急來到構堂之中。
閔子淵身為武林帶居的“東王子”,又是名震天下的雙絕堡主,身畔自然不會指著普通江湖人物使行必備的應用物件,但他功力已到絕頂,十五年暗室潛修,雖處黝黑地方已能毫髮指數,因此當他飄落到石供桌旁之後,霍地轉身注視著牆角極暗的地方,沉聲喝道:“什麼人隱身角落地方?”
極暗的牆角地下,僕臥著一個黑影,一動不動,閔子淵劍用一經,冷哼一聲,大步走向前去,地上黑影仍未挪動,閔子淵暗自提聚“九轉”神功護身,隨即俯體舒臂抓向黑影的腰際,恰在此時,他鼻間嗅到一股特殊的氣味,倏地縮回手來,心胸怦跳不已,這種氣昧池一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