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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口氣和那些官老爺一樣?”阿穎一怔,道:“你們說什麼?”石雙城道:“阿穎,道上的事,你不懂的。”阿穎睜著一雙秀目,道:“我怎麼不懂,莫非你很懂麼?”賭氣不再說話。
石雙城微微一笑,從包裹裡取出一件衫子,道:“你冷麼,披上這件衣服。”阿穎一笑,道:“謝謝。”
古廟之中,火光忽明忽滅,只聽得廟外夜風呼嘯,平添一份蒼涼。
突然之間,夜色之中,遠遠傳來胡哨之聲。廟中眾商人面色大變,有人驚道:“聽到了麼,你們聽到了麼,莫非是道上的朋友來了?”
不大一會兒,忽聽馬蹄聲大作,破廟已被團團圍住。砰砰數聲響,廟門被人撞開,湧入十餘個手持彎刀的強人,喝道:“會事的,乖乖的別動;誰要是他媽的跟老子們過不去的,就請他吃板刀麵!”
阿穎低聲問道:“什麼是板刀面啊,好不好吃?”石雙城低聲道:“別做聲,轉過身去,不關咱們的事。”阿穎心下好奇,雖然心中害怕,還是偷偷向外張望。
卻見那夥強人除了半數人持刀戒備,其他人都去搬運那夥商人的貨物。眾商人雖然心痛如搗,卻都不敢做聲。阿穎忽道:“喂,那是別人的東西,你們怎麼敢明火持杖,公然打劫?”
此言一出,廟中所有人都是一怔。眾盜固然覺得大出意料,而眾商人也都又驚又喜,又替她擔憂。
一個滿臉疤痕的強人喝道:“小姑娘,咱們不找你麻煩,你倒來跟咱們過不去?不是早就說過了,誰要自找苦頭,就請他吃板刀麵。嘿嘿,小姑娘生得如此美貌,我倒捨不得殺你。不如給咱們做個押寨夫人如何?”
阿穎臉一紅,道:“你胡說什麼,我才不理你。”那強人擠眉弄眼,一臉**,正要前來拉她的手臂。
石雙城冷笑不語,尚未發作,忽然之間,廟外人聲雜亂,又擁進十來個人,喝道:“毛竹幫的朋友,怎地又撈過界了?這裡可是三江會的地頭,雄老大,你還守不守江湖道義了?”
毛竹幫眾盜一怔,為首的強人正要去拉阿穎,當下又縮回手,緊緊握著彎刀,冷笑道:“三江會的地頭,誰封的,我怎麼不知道?為什麼咱們兄弟每次發財,你們都想插一腿,還要不要臉?”
三江會群盜為首的是個中年漢子,頭戴斗笠,遮住半邊臉,只露出兩隻眼睛,眼神中透著兇殘。手中卻提著一柄鋼叉,一字一字地道:“雄天霸,我知道你們毛竹幫最近得手了幾票,卻也不用那麼狂。算啦,既然是江湖同道,這點義氣總要講的。今晚就看在雄老大份上,咱們來個二一添做五,分了這批貨,你看如何?”
雄天霸上上下下看了這中年人一會兒,冷笑道:“怪不得人送外號‘通吃侯’,果然大小通吃,雁過拔毛。侯連海侯爺的面子,在下也不能不給。那好,咱們就分了!”
侯連海獰笑道:“好,夠爽快!毛竹幫遠來是客,金銀細軟的,咱們不要。有幾件字畫筆硯不值錢的小東西,就是三江會的了。兄弟們,取貨!”
石雙城見兩股強盜相爭,正好可得漁人之利。不料兩幫卻又談和了,竟然要平分貨物。只是這侯連海不要金銀,卻要字畫,豈不是張飛學繡花—…假斯文?此事大出情理之外,不知他究竟有何用意。
雄天霸哈哈一笑,說道:“通吃侯,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謙讓了?嘿嘿,你別想欺我不識貨,這裡是有幾件書畫,只不過,並非不值錢,而是無價之寶。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侯連海面色一變,說道:“原來雄老大也是衝著這件物事來的?”
雄天霸把眼一瞪,大聲道:“不錯,這些字畫其實早已有主,我勸你還是別打主意了,免得憑空得罪了什麼人,自己還不知道。”
侯連海哈哈一笑,說道:“江湖道上,我姓侯的還怕過誰?”
雄天霸冷笑一聲,說道:“兄弟我來取這件字畫,可不是自己要。這件大禮,要送給江湖上一位很有面子的朋友。怎麼樣,你不是一定要從中作梗吧?”
侯連海冷笑道:“巧了,在下也是要取字畫,送給一位前輩高人。不好意思,雄老大,這裡是我的地頭,這件東西,我是要定了。”說罷,頭也不回,鋼叉向後一挑,只聽先前說話的趙大官人一聲驚叫,他背上揹負的包裹竟被挑了下來。
那包裹尚在半空,侯連海正要伸手去接,雄天霸一聲冷笑,驀地裡欺身近前,手中刀前砍後削,卻是“野戰八方”,乃是江湖上常用的夜戰招式。侯連海喝道:“要動手麼?兄弟們,併肩子上啊!”三江會的會眾一聲喊,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