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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龍國,元寶十六年夏
月夜朦朧,微薄的月光撒進相思殿。
褪去繁雜的衣物,玲瓏有致的曲線折射在屏風上,踏進花瓣浴激起層層漣漪,雪肌暴露在空氣裡,撩撥過的肌膚泛起紅暈,這難得可貴的寧靜讓她嘆息,同為十四五女兒家,怕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們已經嫁人了吧,皇家的尊貴也是需要付出代價。
小時候她總是偷偷的問母妃,為什麼父皇可以和皇兄一同在天澤池沐浴,而她只能等在深夜嬤嬤才回來給她洗浴身子,那個時候母妃總是嘆息然後將她抱在懷裡:“離歌,母妃對不起你,都是母妃害怕失去你父皇的愛才會欺瞞了你的性別,讓你不能像一般女兒家。”
說到這裡,母妃總是抽噎難制,而她總會回抱著母妃,給予她最暖心的安慰:“兒臣不委屈了,兒臣再也不會怪罪母妃了,兒臣知道皇宮裡面的女人都是依附著父皇的愛活著,父皇的愛就是母妃的命對不對,兒臣會守護著母妃的命來報答母妃的生養之恩。”
她,東方離歌,東龍國二皇子,聖賢帝最寵愛的皇兒,大臣眼中的未來儲君,百姓心中的希望。三歲識四書五經,喜好博覽藏書;五歲在聖賢帝壽宴中藝壓群臣,獲得“睿智皇子”稱號;七歲時學識已經超越了自己的太傅獨立自學;九歲踏進御書房參議國事,幫助聖賢帝處理奏摺。
分明是及笄之禮卻行了束髮之禮,也只有這無人打擾的夜才是屬於她的天地吧,不用放低嗓音說話,不用拼命的展露才華保護母妃的地位,不用面對那繁重的奏摺想破頭腦,鳳眸看著屏風上的白紗布,更不用一層一層的將白紗布裹在胸中,掩蓋著自己漸漸發育的身體。
水池中的水已經冷卻,她欲意起身,卻聽見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
“怎麼可能,一定是聽錯了。”戌時之後任何人不得踏入相思殿一步的規矩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都以為她是專研學識,卻沒想到她只是想自由些隨意些而已。
水花濺起,猛然起身,玉女dong體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水滴順著肌膚滑落滴落在池中,飄揚烏髮緊貼又是怎樣的畫面。
一腳剛跨出水池,殿門就被推開,來不及隱藏的她只能狼狽的退回水池,池水剛遮擋住那噴血的胸線,輕靠在池沿。
輕咳幾聲放低聲線,語氣中夾雜了明顯的暴怒,“放肆,何人擅闖,忘了本殿下的規矩了嗎?”
小青連忙跪在殿門:“二皇子,長歡郡主她。”
一身白沙宮裙,調皮的烏髮隨意散落在肩兩側,唇紅皓齒,極盡妖嬈禍國殃民的那張臉無辜的掛著笑意,腳步輕巧跨入殿內。
“怎麼,歡兒對於皇兄來說也是外人嗎?本以為這規矩皇兄才捨不得用在我身上呢,真傷歡兒的心。”
東方離歌深呼一口氣,壓抑著脾氣掛上笑臉。
幽長歡,長公主東方思念獨生女,聖賢帝冊封長歡郡主,可自由出入宮廷,長歡郡主不但遺傳長公主的傾城美貌,天生散發著王者氣息。
就在長歡嬌嗔時,東方離歌一個旋身,白衣長袍已經穿好,溼發染溼了屏風上的水墨畫。
長歡眉頭緊蹙,眼中閃過一絲疑問,看著屏風後走出的清秀少年,半分嫵媚半分稚氣半分誘人無不牽引著他的心,就是這般生於世俗卻脫俗的模樣讓他愛戀痴迷了一十年。
“歡兒哪裡話,皇兄哪裡敢冷落我們的小皇妹。”東方離歌準備上前的腳步停在半空,她長袍裡未著紗布纏身,距離歡兒萬一被歡兒發覺怎麼辦,她只能退後幾步背過身去,心中不禁疑問,自己只比長歡虛長一歲,為何長歡的胸部未見增長。
這一切異常都被幽長歡納入眼底,“皇兄沐浴也不差遣人伺候著,難不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有些事情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小青爬起跑出去關閉殿門守在殿外。
東方離歌有些心虛,依舊面不改色:“歡兒別鬧,你一個未出閣的郡主怎麼可以半夜跑到皇子的寢殿,傳出去對你的清譽有損,會認為你和我有苟且之事。”
幽長歡到底強忍著笑意小布走到她背後,聲音猶如天籟迷惑她的心智,“皇兄有何擔憂,歡兒可沒打算嫁給別人,皇兄等歡兒及笄可好?”
幽長歡的手還沒伸出,就被她厭惡的躲開,“歡兒夠了,很晚了皇兄要休息了,你退下吧。”
挫敗的他只能默然離開,直到聽見殿門緊閉的聲音東方離歌才緩緩轉身:歡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皇“兄”太誘人——
馬車出宮後直奔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