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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個萬全之計,希望能把那尊主抓住”。
他霍然抬頭,一臉的凌然之色,大聲說:“這件事我處理不好,又怎麼有臉去見師父”。
“師父?”,蹙楚狐疑的問,他已接著說道:“是的,實不相瞞,我自幼喜歡術數,曾拜師學藝,只是修為尚淺,至今也抓不住冒充我的尊主”。
“哦”,蹙楚哦了聲,問他:“這麼說我昨天看到的鬼屋,是那個什麼尊主弄出來的,而你是被冤枉,被冒充的那個?”。
他眼裡有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微笑著說:“應該是這樣的。你看到的冉星演藝公司在幾年前的一場火中已經毀了。現在的冉星演藝公司是魔王尊主專門誘騙一些想要成名的無知女孩,幸好你昨夜遇到了我,否則”。
他不再說下去,蹙楚想起昨夜那團黑影子,以及那個哭喊著被抓回去的小姑娘,不由覺得鬱郁,於是問他:“那小姑娘怎麼樣了?”。
“哪個小姑娘?”,他怔住,見蹙楚蹙眉,他很快的笑道:“她很好。天已經亮了,不如你回家吧,免得家人擔心”。
“這倒也是”,蹙楚點頭。其實,她只是獨自租住了公寓裡的一間屋子,可話到嘴邊蹙楚又吞了回去,阿媽曾告訴她,不要把實底兒都對著陌生人全盤托出,尤其對方還是個男人。
他很紳士的把蹙楚送到門外,還要再送,蹙楚禮貌的拒絕了他,把地址輕易告訴一個只見了一面的男人,也是很不安全的。
陽光很好,站在陽光下,蹙楚忽然覺得昨夜的一切很像一場夢,或許這幾天發生的事,根本就是自己的夢境。
過去的二十八年裡日子如水般平淡無奇,可自從那次採風,無意放出被封印在石鼓中的白澤,好像一切都變了。
會說話的毛狐狸,飛天遁地的妖孽白澤,現在又出現個看起來溫和有禮一派古人作風,分不清善惡的呂楠。
女媧靈石,靈異感應。蹙楚越想越亂,覺得腦袋裡像是塞進了一團亂麻。索性不再去想,招手攔了輛計程車,上車直奔租住的公寓而去。
拖著疲憊的身子進門,將挎包摘下來,再把自己扔到沙發裡,挎包立刻掀開一條小縫,一撮雜色毛首先出現,接著就是那隻渾身火紅的毛狐狸。
白澤那廝也一股煙般從挎包裡溜出來,蹙楚一見他們,本消了的火氣立刻騰起來:“你們說了會出現,可昨天晚上跑哪去了”。
白澤聳肩,無奈的說:“我也不知道,最後的記憶就是你站在冉星演藝公司那扇奇怪的門前,我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衝過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也是我也是。糟了,難道我昏倒了一天一夜?哎呦呦,真是可憐。都怪我當初不該饞嘴,如果我不偷吃東西,就不會被罰,如果不被罰,就不會遇到”。
“蹙上仙伉儷麼”,蹙楚邊揉痠痛的雙腿邊接茬,那傢伙已經點頭如搗蒜般應道:“對對對,你也知道我要說的話?”。
“你每天重複那麼多遍,就是白痴也記住了”,白澤搖頭嘆氣。毛狐狸立刻鼓起腮幫子,很有要決鬥的架勢。
蹙楚輕咳聲,正色對這一妖一狐說:“我心情不好!昨天晚上眼睜睜看著小姑娘卻救不了,現在一想起來還覺得特無力。我想你們是找錯人了,我根本就不是做救世主的材料,連個九字真言都時靈時不靈,不如你們去找更適合的人選吧”。
火狐拼命用毛爪子抓頭頂的雜色毛,一雙眼溜溜的看向白澤,想要白澤勸勸蹙楚,可白澤卻不說話,一雙萬分妖孽的眼,目光極快的在屋子裡掃過,最後停留在桌子上那張鑲著鏡框的合影上。
照片上的蹙楚笑容燦爛,攬著一箇中年婦女的脖子,臉貼著臉,看起來十分親密。
白澤一晃身到了桌子前,拿起照片凝神看了半響,突然問她:“這個人就是你的養母”。
“是阿媽,她將我養大,供我念書,又把我送到北城來,在我的心裡,她比親孃還重要”。
“是麼。這麼說你並不想知道,親身父母為什麼一定要把你送到北城來了?”,白澤淡淡問她。
蹙楚愣了愣,咬牙搖頭:“不想”。
“為什麼?”。
“我猜得到,聽說修行的人到最後就沒有七情六慾了,相信他們一定是修行得沒了親情,要不然怎麼會把我送到北城來!”。
“難道你恨他們?”,白澤摩挲著光潔的下巴,歪頭看她。
“雖然你們說我肩負著拯救仙俠時代,找到女媧靈石的任務,不過我還是不能理解,一對親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