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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傳出那句經典臺詞來: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
他並不在意方才的突然襲擊,反正三天來,這種沒有實質性傷害的打擊時時上演。索性擋在電腦前,他再次說道:“肉糰子,我說了我很餓”。
“自己找吃的好不好?”,蹙楚在心底哀嘆一聲,推推鼻樑上架著的眼鏡,抬起眼來一本正經地說道:“白澤,我想寫一個故事”。
“第十五遍”,白澤聳肩,一臉玩味的笑。
“我是認真的”,蹙楚嘆氣,白澤已伸出手來,修長的手指突然捏住她下巴,一張妖孽十足的臉逼近她,卻在她倒抽一口涼氣的時候,擦著她臉頰而過。他的唇誘惑般微微張開,在她耳邊呼氣,用一種極度令人沉淪的聲音說道:“可是,我想吃的,是你”。
眼鏡已經滑下來,露出蹙楚一雙驚嚇過度的眼,他似乎很欣賞她此刻的一臉囧相,得寸進尺的又靠近她一點,只裹了條浴巾的身子貼合著她略顯瘦弱的身子骨,輕笑道:“你好像很緊張?方才你不是還很兇?可是菸灰缸是砸不死我的,就算你拋過來的是石頭,依然砸不死我,你為什麼還不死心?”。
“我沒有”,蹙楚支吾著,不敢看他那雙萬分妖孽的眼。
他嘆氣,低聲問道:“為什麼我們一旦有肢體接觸,你就很緊張?你有沒有過男人?”。
“我聽不懂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蹙楚垂下頭來,眼神開始閃躲,囁嚅道:“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不相信,我是無/神/論者,我是五好青年,我是”。
“我只知道,你是蹙家人,也是唯一可以解開我封印的人”,白澤放開手,蹙楚立刻腿一軟出溜到桌子底下,再度推推眼鏡,她慌亂的揪著裙角,白澤已俯下/身子來,盯著她的眼睛,悠然道:“你需要一個男人”。
他大大方方的解開浴巾,露出無懈可擊的裸/體。蹙楚不由慘叫一聲,死命捂住眼睛。她發誓自己真的一點都不緊張,可該死的腿卻控制不住的抖個不停,就連捂著眼睛的手,也像是拴上了兩塊大石頭。
這種距離下,她可以清晰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拂在臉上,蹙楚心中哀嘆一萬遍,甚至還抽空想了一下,自己到底該拿什麼東西砸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才那些溫熱的氣息卻已不見了,莫名的安靜下,蹙楚忍不住透過指縫看出去,那個人卻已到了穿衣鏡前,只給了她一個完美的背影。毫無疑問,他是個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男人。可蹙楚覺得他更像個瘋子,至少她不願相信,他說的瘋話。
他只是隨隨便便手一拂,身上已多了一套長衫,剪裁得體的長衫,比電視劇裡那些男演員們穿的戲服要好看得多,及腰的長髮隨意披散,令他更像個從仙俠劇裡跑出來的古人。蹙楚深信他只是為了再度證實給她看,他不是個騙子,他說的每一句話可能都是真的。
他正對著鏡子左瞄右看,似乎很滿意自己眼下的樣子,自言自語般說道:“我穿不慣你們這裡的袍子,而且我對你們住在這種小格子裡很不滿意,為什麼要擠在這裡?空氣很差,看不到星光,尤其是夜裡的時候,太嘈雜。不過幸好我不挑剔,而且很隨遇而安。要是青鸞來了,一定會擺臭臉,我常想,他那張臉一定是假的,否則怎麼沒有喜怒”。
他轉過頭來,衝蹙楚挑眉,道:“你每天求神拜佛,保佑自己不要遇到他吧”。
他撣撣本就非常平整的衣角,接著說道:“我很想吃第一次見到你時,你給我的肉糰子。可你不要亂跑哦,否則被妖怪吃了,我不負責”。
“妖怪?!”,蹙離激靈靈打個冷戰,手不由摸向脖子上掛著的玉墜子,北城最近經常有靈異事件發生,她雖然嘴硬說自己是無/神/論者,其實膽子小得要命。
窗子大開,這裡是十八樓,他走平地般直直向窗外走去,很拽的立在半空中,還不忘擺個造型。
直到他的身影融進夜色深處,蹙離方敢從地上爬起來,先是迎風四十五度角流淚,然後再嘆一次自己悲催的命運,她就想不通了,為嘛書裡電視劇裡都只是講現代人穿越回古代,怎麼就沒人普及一下如果撿回一隻古代妖孽,該怎麼辦?!
開著的窗外吹來陣陣冷風,蹙楚忙關上窗子,卻見濃郁的夜色深處一團火紅影子滾過來,到了窗前“嗵”的一聲撞上去,一張尖臉撞得扁扁的,貼在玻璃窗上,它呲牙裂嘴一番後,還不忘用毛爪子捋捋頭上張揚的雜色毛,然後揉揉臉。
蹙楚瞪大了眼睛看著窗外的不明物體,它衝蹙楚呲牙,用毛爪子禮貌的敲了敲窗子,問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