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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蹙楚不由嘆氣,果然一個人自言自語很有病,可自己身邊明明杵著面癱,看起來這傢伙真真是惜字如金。
正鬱悶間,他突然欺身上前,雙臂將蹙楚圈住,將她困在懷中,一雙眼定定地望住她,然後,略略垂下頭來,唇寸寸向蹙楚靠近。
蹙楚差點沒背過氣去。蒼天啊,這面癱要做什麼?等等,他是要報復我,吻/我麼?那我該睜眼睛還是閉眼睛?
他身上有好聞的木葉清香,就像呂園那些奇花異草的香氣。
他的手修長而有力,臂彎看起來很溫暖,蹙楚不由紅了臉頰,這傢伙還挺悶騷的,只是突然就來這一出,是不是有點太激進了?
想想自己早就和他這啥外加那啥,恐怕人家如今有什麼需求也是正常,蹙楚緊張得呼吸差點停頓,他的唇卻擦著她臉頰而過,在她耳邊輕聲卻又簡短地說:“配合我”。
配合?蹙楚發誓自己絕不是壞孩子,至少在這樣要命的曖昧氣氛中,突然冒出來這兩個JQ滿滿的字,她只是想歪了那麼一丁點而已。
眼巴巴地看他,他卻面無表情,身後已傳來一聲輕咳,面癱這才轉過頭去,看起來很像個偷/情被捉的臭小子。
由於蹙楚與青鸞保持的是那樣一種曖昧的姿勢,於是她在青鸞閃開身子的時候,立刻看到了呂福來。
老人站在夜風中,看起來疲憊而憔悴,似乎是掂量了好久,方說道:“如果你們見到呂楠,告訴他,就說我很想他”。
他不給蹙楚與青鸞說話的機會,轉身離去時,步伐緩慢,雙腿似乎掛了千斤重的石頭。
蹙楚嘆氣,突然想起了自己在鄉下的阿媽,人到暮年,也許不需要物質上的追求,有時盼望的,只是兒女繞膝而已。
鬱郁的離了呂家以及那看起來格外淒涼的老者,蹙楚跟著青鸞踏雲一路向北。
也不知飛了多久多遠,青鸞只是盤膝端坐在雲上,月華如水,群星伴月。越行越遠間,天色已微明,蹙楚只覺得身旁雲霧越發悽迷,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們到底要去哪?這不像回北城的路”。
他終於開口,道:“我們去物華山”。
“物華山?是什麼地方?”,蹙楚眨眼,突然明白過來,於是忙問道:“是呂楠學藝的地方?那遊方的道長洞府?”。
他點頭,極目遠眺間也不知在想什麼,蹙楚不由大膽推測道:“讓我們來整理一下,據呂楠回憶,當年他宿醉初醒後看到了血,當衝出屋子的時候,又看到了他父親滿手鮮血的蹲在地上,所以他斷定是他父親殺了他母親”。
青鸞微微點頭。
蹙楚接著說道:“可是,當時現場不是隻有他父親,讓我們嘗試用呂楠的視角來看,他猛一見自己母親的屍體,自然就懵了,而且父親又滿手鮮血的蹲在屍體旁,正常思維也會覺得他父親是兇手了。可呂楠對當年的描述中說‘當我大喊著血啊血衝出屋子的時候,就看到我父親和師父蹲在地上”。
她略頓了頓,青鸞不語,可一張面癱臉看起來似乎不再那麼拒人於千里。蹙楚長呼口氣,說:“所以當年不是隻有一個嫌/疑人”。
她激動地迎著風展開雙臂,大聲說:“我不知道當年辦案的警/察為什麼會忽略了這點,不過呂福來本是貧困戶,可卻在命案發生後的短短几年間成了北城最大的富豪,他憑的是什麼?北城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發的家,只覺得他的暴富是一夜之間的事,據說他在家中的菜窖裡挖到了祖上埋下的金子。好多金子,多到沒有人敢相信”。
“繼續說”,惜字如金的面癱終於肯開口了。
蹙楚不由大為振奮,接著說道:“我們不能僅憑呂楠片面之詞,所以我們要去他當年學藝的地方找線索,我說的對麼?”。
說完蹙楚忙期待地看向面癱,結果人家仍是一張亙古不變的面癱臉,蹙楚不由嘆氣,難道您老人家不但怕風大閃了舌頭,還得了面部肌肉萎縮綜合症?
面癱卻已豁然起身,淡淡道:“到了”。
眼前已是物華山。
據傳在仙俠時代,北城曾經叫做北疆,這裡有十丈崖與九虛山遙遙相望,關於九虛山,蹙楚已被毛狐狸灌輸了幾千遍光榮史,當然說來說去,最後都會拐到毛狐狸的成仙史上,據它說自己當年就是九虛山下一靈狐,沾了仙氣,外加自己聰明伶俐,一點就透,於是修成天上地下第一地仙,而這樣一個威風的地仙專程來現代,只為了蹙楚的任務。
對此,蹙楚持保留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