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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談,如果只是為了當年的事,或者為了呂楠,就請自便吧”。
“可是,呂楠是您兒子啊!”,蹙楚大惑不解,老者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蹙楚不由勸道:“這樣不去翻起舊日的傷疤是逃避,無論當年如何,您都該直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老者幽幽嘆氣,說:“就當是我殺的好了,不為別的,我只為了呂楠”。
他神情疲憊,揮揮手下了逐客令:“兩位還是先回去吧,我很累要休息了。老人家熬不了夜,恕不遠送”。
蹙楚看一眼青鸞,後者正一臉面癱的衝老者拱手,道:“告辭”。
多說幾個字會閃了舌頭啊!蹙楚忍不住嘆氣,隨著青鸞走出了屋子,洩氣般說道:“看來我們這麼問是不會問出什麼的”。
“”。
“不過我猜當年一定有什麼事是我們、甚至就連呂楠都不知道的,這呂福來明明有話要說,偏偏又遮遮掩掩,難道他是迫於什麼壓力?”。
“”。
蹙楚不由嘆氣,果然一個人自言自語很有病,可自己身邊明明杵著面癱,看起來這傢伙真真是惜字如金。
正鬱悶間,他突然欺身上前,雙臂將蹙楚圈住,將她困在懷中,一雙眼定定地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