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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還真是/性/感,蹙楚覺得很溫暖,那是種久違了的溫暖。只有在兒時,躺在阿媽的臂彎裡,才會有這種溫暖安逸,甚至不願離開的感覺。
睜開眼,還不能很好的聚焦,那種溫暖的感覺還在,怎麼這場夢如此逼真?逼真到就算醒了,面癱還攬著自己?
難道是那對翅膀又出現了?聽古大師說過,沒有女人的男人是堅實的堤壩,可是當有了女人後,這堅實的堤壩就有了蟻穴,所謂千里大堤毀於蟻穴,那種慢慢的蛀出個口子來,然後口子再慢慢的擴大,直到在某一日被突如其來的洪水瞬間沖垮的感覺,一定很不妙。
古大師妙語連珠,可他只是寫到男人,卻忘了分析一下女人是不是也會如此。
蹙楚覺得自己是個/色/女,她過去並不是這樣的,至少不會在睡著了以後做一個有關面癱的春/夢,而且更誇張的是,就算醒來了,那種真實的觸感還在。
伸出手去,蹙楚覺得既然是夢,乾脆好好享/受一下,指尖觸觸那堅/實的胸膛,她不由咧嘴,這傢伙是練金鐘罩的麼?怎麼明明是好端端的肉,居然石頭一般硬。
不過這傢伙鎖骨還真好看,記得某本雜誌曾經說過,美人一定要有好看的鎖骨,而且那雜誌上還極其認真的羅列了歷代美人鎖骨的深/陷程度,什麼能倒一杯酒的鎖骨啊,什麼一字型展開,v字形展開的鎖骨啊
過去蹙楚還不相信呢,眼下看這夢中的面癱,她不得不承認,這鎖骨為他加分了。
小手繼續不安的沿著他鎖骨一路向下,重新撫/上/胸膛,再劃過,卻突然被人抓住了手,一道平靜的聲音響起,就貼著她耳邊,明明很平靜,卻似乎暗湧的海面,彷彿下一秒就會掀起驚天大浪。
“別動”。
只有兩個字,卻令蹙楚渾身的汗毛盡數直立。
怎麼,在夢中這傢伙居然還這麼惜字如金?而且自我保護意識良好?!蹙楚怔了怔,他的手握得更緊,一雙眼望住她的眼,問道:“你還在發熱?”。
“發熱?”,蹙楚愣眉愣眼地看他,用另一隻手觸觸他的胸膛,完了,不是夢太真實,而是實實在在,如假包換的裸/體面癱!
這只不安分的手也被抓住,蹙楚漲紅了臉。
“你你你我我我”,她突然就變成了結巴,口吃的說了半響也說不出個完整的句子來,眼睛不經意的掃到最不應該掃到的地方,蹙楚倒吸一口涼氣,拼命吞嚥口水。
“我們不是我不是你”,說了二十八年的母語,居然在這一刻失靈,蹙楚突然就不會說話了。這面癱,不是又被自己無意識的ooxx了吧!
蒼天啊!我不是女/流/氓!
青鸞卻已放開她的手,站起身來,陽光很好,很好的陽光下,勾勒出他極其完美的輪廓,他轉過身去,迎著陽光立著,從蹙楚的角度看,逆光下他就像某個藝術家最棒的剪紙畫。
他淡淡開口,拋過話來:“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說,我說,你不是被我欺/負了吧”,蹙楚很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天啊!這話說出來咋那麼那啥呢。
“我們有過一次”。
“不會吧!等等,有過一次,那這次到底有沒有?”。
“有區別?”。
“有!而且是很大的區別!一次是失誤,兩次就是故意了,而且我要知道是誰主/動”。
“為什麼?”。
“如果這次是你主/動,那就是你趁著我病了佔/便宜,你人品有問題。如果又是我咳咳,加上上一次,我想我需要看醫生”。
青鸞突然閉緊了嘴,看起來不想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
他忍住心底一圈圈泛開的漣漪,真是該死!怎麼那感覺就如墨汁入水,迅速暈染開來了呢?這小姑娘居然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青鸞背對著蹙楚,令自己的聲音足夠鎮定:“你覺得呢?”。
他好久沒有和一個女孩子說過這麼多話,而且好像自己有些不一樣了,過去的自己絕不會如此說話。
“我,我”,蹙楚拼命搔頭,她怎麼記得?!只是覺得那場夢好長,好美好,好春/夢。至於細節,記不清了。不過面癱既然說發熱,那麼一定是人被燒得頭腦不清,糊塗了,做了什麼錯事,總是值得原諒的吧?
“如果是你,如何?”,青鸞轉過身來,無視掉蹙楚的驚呼,他俯下/身子逼近蹙楚,一雙眼雖然依舊波瀾不驚,可他卻是深知的,這種平靜無波,恐怕就要被打破。
“如果是我好吧,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