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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莫名其妙的成了救世主,接著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對翅膀,後來又經過了稀裡糊塗的一夜。
行蹤飄忽的白澤與火狐,好像還有什麼事瞞著她。眼下這面癱臉青鸞,自己和他偏有那麼點扯不清。
長呼口氣,當風吹過臉頰的時候,送來了隱隱的木葉清香。蹙楚不由微蹙起小眉頭,這香氣好熟悉!
她不想回家!
順著那木葉清香一路向北走去,就到了這裡。
站在小園外,蹙楚被滿園子的奇花異草吸引,各色香摻雜在一起,形成了某種奇特的味道。
已有笛音悠悠地在半空中盪開,如今的北城到處都是西洋樂器那冷冰冰的音階 ,這有著七千年曆史的橫笛,早已鮮有人觸及,蹙楚卻偏是喜歡這清脆純淨音色的。
站在小園外聽了好一會,笛音突然了了,半開的窗前出現了一個人影。
呂楠微笑開口:“蹙小姐為什麼不進來坐?”。
“不了,我只是隨便逛逛”,蹙楚打著哈哈,她可不敢隨意靠近這個暫定的危險人物,誰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兇手呢,何況北城關於他的傳聞並不好。
蹙楚自認不是個隨波逐流的人,但俗話說無風不起浪,這呂楠人品究竟如何,還有待觀察,況且經過冉星演藝公司那恐怖的一夜,這呂楠早被蹙楚在心底化為危險人物了。
呂楠靜靜的立在窗前,笑容溫和,手裡握著那管碧綠的笛,也不多留蹙楚,只是溫柔說道:“那就不多留了,蹙小姐什麼時候願意過來坐,這呂園的大門隨時為您敞開”。
“呵呵,好好”,蹙楚抹一把額頭的冷汗,心想著怎麼就到了這裡,看這呂楠一副人模人樣的,會不會這就是所謂的人面獸心?
忙著離了呂園,蹙楚皺緊了小眉頭,見四下無人乾脆用了個土遁術離開。
一路疾行,這次土遁術倒是安安穩穩,沒有出差錯。
公寓裡,沙發上窩著火狐,它正用毛爪子梳理頭頂上那撮雜色毛,嘴裡哼哼唧唧的也不知唱著什麼老掉牙的曲子,白澤見了蹙楚,一雙妖孽十足的眼中,有了一絲複雜的情緒,他默默的為蹙楚倒了杯水,遞過去時卻垂下了頭,足尖無聊的碾著地面上一小撮頭髮,蹙楚接過水杯,瞧一眼,不由蹙起眉頭,問他:“這是什麼?”。
“紅糖水”,白澤摩挲著光潔的下巴,看起來有點鬱悶。
“天氣這麼熱,要煮也應該煮綠豆水吧?”,蹙楚隨口一問,他卻當了真,張張羅羅的去廚房忙活,偏不給蹙楚搭茬的機會。
蹙楚不由一臉莫名其妙地看火狐:“他怎麼了?”。
火狐聳肩,一臉的無所謂:“沒事,他抽風了”。
“嗯?抽風?抽什麼風?對了白澤,昨夜你們去了哪裡?”,蹙楚高聲問廚房裡忙個不停的白澤。
他手裡正端著一隻碗,乍聞得昨夜兩字,“啪”的一聲,碗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白澤,你怎麼了?”,蹙楚見他蹲下/身子忙著撿碎了一地的碗碴兒,也就走過去,想要和他一起收拾。
白澤沒了平日的嬉笑,只是悶著頭一個勁的對地上的碎片使勁,蹙楚只能默默的將碎碗攏到一處,卻在無意觸了他手的瞬間,他“呼”的一聲站起來,“噼裡啪啦”將那些碎片扔到地上,極快地說:“我心裡不舒服”。
“白澤,你到底怎麼了?”,蹙楚怔怔地看著他的臉,那張萬分完美的臉上,佈滿了寒霜。
“我只是生自己的氣,與你無關”,他恨恨跺腳,摔門出去,只留下蹙楚傻乎乎的立在原地。
蹙楚求助地看向火狐,火狐也不知從哪裡弄出只雞來,撕一條烤得金黃流油的肥雞腿,先是湊到毛鼻子前聞了又聞,方不緊不慢地說:“不要理他,他自從知道壓制魔毒的方法後,就變成這樣了”。
“哦”,蹙楚悶悶的應一聲,心裡咯噔一聲。有些人這輩子註定了有緣無份,有些人卻是註定了有份無緣。
火狐將肥雞腿塞嘴裡,大嚼特嚼後終於滿意的長舒口氣,嘴裡又哼上了小曲:“共飲一杯酒啊,人間本來情難求,別管黃鶴去了何樓,別管淚兒為了誰流,不如劃呀麼劃扁舟,不如逍呀麼逍遙遊”。
屋子裡只有火狐那不押韻,夾雜著幾聲吧唧嘴的奇異歌聲飄蕩。
“篤篤篤”,正此時,緊閉的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第十三章 誘人的交換條件
他立在門外,笑容如和煦的春風。
“蹙小姐,我們又見面了